“韓兄,這次詩會想必又有佳作問世,聽說這次詩會第一可以進詩閣,到時還望韓兄照顧在下一二。”
“那是,這次詩會韓兄肯定會得第一,徐州第一才子的名頭可不是白來的。”
“聽聞韓兄要娶趙招娣,果真是郎才女貌,在這先恭祝韓兄新婚快樂。”
……二人就這樣輪番的對著為首之人一頓吹捧。
不知不覺間,三人與迎面走來的楊天和趙招娣碰見了。
“趙招娣,好你個不守婦道的東西,背著我偷人,看我不打死你!”
為首之人見到二人之間的親蜜舉動,瞬間紅溫。一個劍步便沖上前就準備送趙招娣幾個大嘴巴子,卻被趙招娣一腳踹飛。
“唉呦,我的寶貝,痛死我了……”在為首之人的慘叫之下,剛剛巴結他的二人才極不情愿的把目光從趙招娣的胸口處挪開。
“那誰呀?”楊天不由的開口問道。
“剛剛那人叫韓子軒,你情敵,老頭子就是想讓我嫁給那龜孫。另外兩個則是他的小跟班,好像叫什么張三,李四?”
說完,趙招娣便將頭靠在楊天胸口。見到這一幕,剛從地上爬起來的韓子軒也顧不得自己襠部的疼痛,對著趙招娣就是一頓問候
“趙招娣!如果我二弟有個三長兩短,我唯你是問……”
“你有不舉的毛病這徐州城內何人不知?何人不曉?到時出了事可別懶我。”
韓子軒被趙招娣懟的無言以對,隨即在圍觀群眾的嘲笑聲中被張三,李四二人逃也似的架走了。
逃回家的韓子軒和正準備出門辦事的于安縣令韓清風撞了個滿懷。
“爹,那姓趙的不守婦道,勾搭野男人。還把兒子的兒弟給踢了,她這是想讓咱們韓家絕后啊……”
韓子軒不分青紅皂白的將趙招娣二人抹黑,抱著他爹的大腿哭的撕心裂肺。
韓清風也對自己的兒子有自知之明,直接罵道:
“你個小兔崽子,定是你先惹事的,人家趙招娣總的來說風評一直不錯。要說她會無緣無故的打你,我寧愿相信豬會上樹。
反倒是你,頂著個‘徐州第一才子’的名頭,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你爹我承認你是有點才華,但也不能以此到處欺壓百姓。
你知不知道光狀告你的案子的人沒有一百也有五十了,都是你爺爺幫你壓著。”
韓清風那是越想越氣,自己高風亮節,怎么就教出這玩意兒,緊接著便對其進行了“愛的教育”。
不多時,韓子軒殺豬般的慘叫聲便把他的爺爺韓密達和其母親周氏引了過來。
見到自己的兒子被打,周氏直接撲在韓子軒身上。
“韓清風!你個喪良心的,老娘當年從安國侯府嫁過來真是瞎了眼。
當年我爹就說你最有錢途,結果你考完州試也不知道抽的哪門子瘋,竟然不考了。
現在你連子軒都打,即使他有錯,但他還是個孩子。”
一旁站著的韓密達早就被氣的吹胡子瞪眼,用他那雙顫顫巍巍的手舉著拐杖就朝朝清風砸去。
“老頭子我還沒死呢,乖孫,讓爺爺我給你報仇。”
在二人的努力下,韓清風被活活氣走了。在韓子軒添油加醋的誤導下,韓密達下令追捕楊天和趙招娣,并準備開堂審判。
……與此同時大街上
“來人,將此十惡不赦的二人拿下!”捕快不由分說便將楊天和趙招娣抓了起來。
“大人,草民等犯了什么罪,可否告知一二。”楊天一邊說著,一邊將身上的布袋扔在了地上。
布袋中是楊天一早用自己目前的全部家當換的碎銀。
“大人,您看這怎么有個布袋?既然是無主之物,那就交由大人定奪吧。”
為首一名捕頭也是心領神會的撿起,輕輕的打開布袋,用余光看了一眼。當即露出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隨后便招呼人為二人松綁。
“敢回大人貴姓?”
“免貴姓劉”
“如果大人不嫌棄在下,那在下以后可否叫您一聲劉哥?”
俗話說的好“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況且自己的結拜兄弟沒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自然是答應了楊天這個并不過分的要求。
見其應下,楊天順勢發問道:
“那么劉哥,可否跟小弟我透露下犯了什么事?”
“我也不清楚,只是這是韓老太爺親自下的命令。”
在街上散步的徐州刺史和別駕二人正好目睹了全過程。
“徐大人,這韓老太爺是誰?我怎么在徐州的官員中沒見過這位?”
“蘇大人您是從北疆調回來的自然有所不知,這位韓老太爺原名叫韓密達。
這位曾經還有從龍之功,官至太子少師,后來聽說犯了錯。但皇上念及舊情,才讓他回來怡養天年。他的兒子您應該還見過,就是那于安縣令。”
“于安縣令?韓清風?那到是個好官。那他也不能調動捕快,這不是將衙門變成他們家的一言堂?”
刺史勃然大怒,要是徐州官員人人如此,那是會出大亂子的。其正想上去阻攔,但眾人早就把楊天和趙招娣二人壓回了于安縣衙。
“徐大人跟本官一起去看看這位韓老太爺究竟要搞個什么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