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傅斯顧揍人
- 嬌軟白兔惹人疼,傅醫生愛不釋手
- 我要暴富
- 2207字
- 2024-07-25 16:26:09
“你先處理一下,等我過來。”
傅斯顧對著身后的何默笙說,抱著江如澈離開頂樓。
電梯的玻璃照射著高大的男人,還有他懷里哭紅了眼睛的小白兔。
傅斯顧直視著電梯,不敢讓自己眼里的暴虐嚇到江如澈。
江如澈哭得開始打哭嗝,“傅醫生,謝謝你過來,謝謝你。”
電梯“叮”的一下到了。
傅斯顧大步走到自己的車前,把江如澈塞到副駕駛座上。
看著江如澈的眼淚止住了些,傅斯顧一直克制著的怒火終于爆發了。
“你是不是蠢?為什么不找警察?”
萬一他有事沒有看工作號,錯過了江如澈的信息呢?萬一他和何默笙不是在附近,趕過來需要很長時間呢?
眼前閃過江如澈被蔣坎肆壓在地上,傅斯顧不敢想象那后果。
被傅斯顧一兇,江如澈又哭了出來,她知道啊,她也想要找警察啊!傅斯顧都沒有問她前后發生的事情,就兇她!
“我想要找的,但是手機被丟到了一邊,我摸不到啊!”江如澈也預料不到會發生那樣的事情。
女孩委屈又膽小,身上還蓋著自己的黑色西裝,在黑色皮椅上哭得直喘氣。
看到又是一滴淚珠在江如澈眼角落下,傅斯顧下意識伸手幫她抹去。
眼淚是炙熱的,卻把傅斯顧騰騰的怒火澆低了。
“知道了。”
傅斯顧皺著眉,反思自己跟江如澈置氣干什么?他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江如澈蠢,還在她害怕的時候吼她。
“別哭了,現在沒事了。”傅斯顧沒有安慰過女人,只能拿出對付患者那一套話術,“你好好休息一會,別影響了身體。哭多了眼睛會干澀,小心得干眼癥。”
他看著女孩掉眼淚的樣子很煩,想要嚇嚇江如澈,讓她別哭了。
江如澈一聽,覺得這些話很耳熟,而且顯得她很沒有智商一樣!
注意力被分散,江如澈雖然哭著,可嘴角撅得可以掛一個醬油瓶了。
她不服氣說:“傅醫生,你不要騙我,我也是學醫的。”怎么可能一哭就得干眼癥,傅斯顧這話,連沒有醫學常識的人也知道是騙人的!
傅斯顧哼笑,學醫怎么了,學醫也不能提升她的智商。
傅斯顧沒有上車,而是打開車門站在那兒,陪著副駕駛上的江如澈。
過了一會兒,江如澈的哭聲漸漸變小,蔣坎肆覆在自己身上的恐懼也逐漸消散。
男人光是站在那兒,就能給她安全感。
“你在這待著,我走了。”傅斯顧看江如澈情緒穩定下來,便想要去KTV里處理蔣坎肆的事情。何默笙還在上面等他。
江如澈卻渾身一抖,下意識說:“不要!”她的神經高度緊繃,以為傅斯顧嫌棄她在他車上哭了,以退為進,要趕自己下車。
蔣坎肆提前做了清場工作,附近十分的安靜。
夏夜的風吹過一旁的大樹,傳出詭異的沙沙聲,勾起江如澈心底的驚慌。
可女孩是乖的,她明白傅斯顧來救她已經是很難得了,她又怎么能讓傅斯顧浪費他自己的休息時間陪她一個晚上呢?
于是,女孩臉上還帶著哭痕,嗓音也沙啞,更換了自己話里的意思:“傅醫生,你不用走。這是你的車,應該是我走才對。”
江如澈理解錯自己的意思了,傅斯顧大掌摁住江如澈的肩膀。
為了讓江如澈別擔心,向來不喜歡多費口舌的他解釋著:“我朋友在樓上等著我解決這件事。”
江如澈已經半條腿騰空在外頭了,傅斯顧的掌心很燙,不同于蔣坎肆給她帶來的反感,她想要讓傅斯顧用這身暖意抱住自己。
即使蓋著傅斯顧的西裝,江如澈還是感到冷,蜷縮著身體。
聞言,她愣愣抬起頭,“怎么解決?”她從來沒有想過傅斯顧會幫她處理蔣坎肆的事情。
據她所知,蔣坎肆是豪門子弟,權勢不小,又混著道上的。即使傅斯顧也是出身豪門,可正常人都不喜歡給自己找麻煩,還是為了一個陌生人。
傅斯顧不想讓江如澈接觸陰暗面,讓何默笙出來背鍋:“我朋友有辦法。”
看著江如澈點頭,傅斯顧幫江如澈打開車上的暖氣。
把江如澈這邊的車門關上后,傅斯顧還落上鎖。
“車上有水,自己拿去喝。”沒有食物,因為傅斯顧是個愛干凈的,不能容許食物殘渣掉在車上。
“等我。”男人落下這句話,重新走進KTV。
江如澈看著他的背影,眼底又燙燙的。
數不清傅醫生幫了她多少次了,這一些恩情,她不知道要怎么還才還得清。
……
蔣坎肆被人捉住后,小弟們害怕惹禍上身,一哄而散。
傅斯顧來到頂樓,何默笙帶著一群保鏢,把蔣坎肆摁在了地面上。
蔣坎肆臉上青紫一片,牙齒都被打掉了幾個,現在不知道嘴里嘟囔著什么,往外漏著風。
何默笙朝傅斯顧挑眉,“那女大學生怎么樣了?”
他發現了傅斯顧肩膀處的褶皺,“是不是太感動,投懷送抱了?”
何默笙干事向來讓傅斯顧放心,就是這張嘴,老是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傅斯顧無視何默笙的不正經,自己活動著手腳。
何默笙和傅斯顧是從小的發小,不用傅斯顧跟他說清楚,他立刻明白過來傅斯顧的意思。
他揮了揮手,讓保鏢們放開蔣坎肆。蔣坎肆全身脫力,癱在地板上。
何默笙:“老傅,這小子嘴巴臭的很,記得往死里打,讓他長點記性。”
如果不是蔣坎肆一直問候他的父母,何默笙也不會讓保鏢對他下狠手。在蔣坎肆這個年紀,牙齒可是不能再長的東西。
何默笙自認他和傅斯顧都不是什么好人。
在他們這個圈子,好人早就被踩在腳下了。只是比起真正的壞人而言,他和傅斯顧尚且處于中間地帶。
何默笙帶著保鏢離開包廂,傅斯顧給蔣坎肆遞了一瓶酒,“我不喜歡欺負弱者。”言下之意,蔣坎肆現在這個狀態,不配成為他的對手。
“居然是你?!”蔣坎肆含糊說著,認出了眼前這個男人就是上一次在餐廳幫助江如澈離開的男人。
蔣坎肆不是一個慫包,本來就因為臉上被打了幾拳而氣不打一處來。
現在被傅斯顧一激,也顧不得傅斯顧的神秘身份了,蔣坎肆怒吼一聲,站起身想要接過傅斯顧的酒。
有了酒精的麻痹,他就可以跟傅斯顧打一場了,他可不覺得自己會輸!
誰知,傅斯顧壓根不按照常理出招。
就在蔣坎肆的手快要碰到酒瓶的時候,傅斯顧高高抬起手,酒瓶往蔣坎肆的肩膀用力一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