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我想嫁給二少爺了?小姐你別亂說啊?!扁忚K有些急了,在趙月的肩頭輕打了一下:“你再說我生氣了啊,保證三天不理你。”
“好了,好了,我不說就是了,我只在心里想?!壁w月笑道。
“心里想也不行。”鈴鐺噘著嘴說道。
這時張不語也走過來了,趙二十三恭恭敬敬的朝著他深施一禮,雖然嘴上沒說什么,但是那敬佩之情卻是溢于言表。
張不語笑了笑,心里有些得意。
“不語哥哥,你瘋了嗎?那匹馬可是瘋馬啊,你干嘛要去拉它,多危險啊。”趙月朝著張不語嗔道。
小胖妞雖然很敬佩張不語的勇敢,也佩服他的身手,但是她卻不想張不語冒這樣的風險。
那輛馬車如此狂奔,一個不小心掉到馬車底下去,那就是非死即傷。
小胖妞心疼張不語,這才對他著惱。
張不語笑道:“你放心,我是心里有數才敢那么做的,你也知道我素來膽小怕死,要是我沒有把握,我敢去拉那匹瘋馬嗎?”
“那也不行,以后不許你這么做了?!壁w月瞪著張不語,惱道。
張不語伸手在小胖妞的腦袋上揉了一下,笑道:“好了,我知道了,以后我保證不再這么做就是了,就這一次啊,下次不會了。
好了,把腦袋縮回去,咱們要繼續趕路了?!?
待趙月把頭縮了回去,張不語這才在車轅上坐了,讓趙二十三繼續趕車。
很快,馬車到了誠勇伯府,張不語和趙月以及鈴鐺下了馬車,趙二十三便趕著馬車去了側院兒。
進到府中,三個人直奔后院兒花廳。
到了花廳,小胖妞趙月便朝著花廳里跑去,口中還喊道:“二哥,二哥,你回來了??”
小胖妞沖到花廳里,就見到她的二哥趙中陽正朝著她看過來。
“二哥。”小丫頭歡呼一聲,就沖到趙中陽身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叫道:“二哥,我想死你了?!?
“我也想你了?!壁w中陽伸手在趙月的肩頭拍了拍,笑道:“快放開手,多大的人了還瘋瘋癲癲的,不怕別人笑話?”
這時誠勇伯夫人錢氏也說道:“胖丫,松開你二哥,你是大姑娘了,還沒些規矩,好好的給你二哥見禮。”
小胖妞趙月還是有些怕錢氏的,忙松開手,然后規規矩矩的給趙中陽福了一禮,說道:“月兒見過二哥?!?
趙中陽哈哈笑道:“別說,二哥我還是喜歡你瘋瘋癲癲的,這樣規規矩矩的月兒都不像我那個妹妹了?!?
張不語在門外停了一下,才高聲說道:“小婿張不語拜見岳父岳母大人?!?
錢氏一聽到張不語的聲音,眉頭就皺了起來,瞪了趙月一眼,說道:“你怎么把他帶來了?”
趙伯爺卻是一笑,高聲喊道:“進來吧,都是這家人還這般客氣干嘛?”
上次張不語一下子還給他二百兩銀子,一下子就讓他的私房錢豐厚了起來,因此趙伯爺現在對張不語的印象極好。
一個借錢能還,而且還多還的女婿就是好女婿。
張不語推門進來,先是看了一眼趙中陽,然后便朝著趙伯爺和錢氏深施一禮:“小婿見過岳父大人,見過岳母大人?!?
然后他又朝著趙中陽抱拳施禮道:“小弟見過二哥?!?
趙中陽哈哈一笑,上前在張不語肩頭拍了拍,笑道:“不語,你這個子長了不少啊。
咱們也有兩年沒見了,你模樣沒變,個子卻是高了不少。”
趙中陽如今在廬州軍中擔任振威校尉、奉直郎和千督軍。
他的品階可是妥妥的從六品,而且領兵千人。
趙中陽今年才二十一歲,能有這樣的官職和品階已經算是極為不錯的了,當然這也是有誠勇伯趙伯爺的關系在,不然他在軍中也不會混得這么好。
趙中陽原本是在廬州軍中任職,趙伯爺不想自己的兒子個個都身在外地,便找了關系,把趙中陽調回到臨安城來。
如今雖然還沒有確切的職位,但已經在吏部掛了名了,等有了實缺以后,再給他安排一個好一些職位。
今日趙中陽也是剛剛趕到臨安城。
張不語笑道:“小弟好歹也二十歲了,這個子怎么也得長一些啊,俗話說二十三竄一竄,小弟沒準還能再長高一些呢?!?
“哼,光長個子有什么用?又不長腦子?!卞X氏冷冷的說道:“你但凡有陽兒的三分好,也不用我和你岳父這般操心了。”
張不語一聽,忙朝著錢氏躬身抱拳笑道:“岳母大人教訓得是,小婿以后一定向二哥學習,以二哥為榜樣,以后一定當個好人,多做好事,不讓您二老再為小婿操心?!?
趙月見自己阿娘又在訓斥張不語了,心里有些惱火,忙笑道:“阿爹,阿娘,二哥回來了,家中可準備好吃的沒有?”
趙伯爺笑道:“你二哥回來了,自然要吃好吃的,為父已經叫人置辦酒席了,今日咱們全家好好的吃喝一頓,熱鬧熱鬧?!?
趙中陽朝著趙伯爺施禮道:“孩兒多謝阿爹了,孩兒在廬州軍中嘴里都要淡出一只鳥來了,今日好好的大吃一頓才行。
兒子兜里不缺銀子,就是肚子里缺酒肉。”
小丫鬟鈴鐺看著趙中陽那英俊的臉龐和高大的身材,眼睛里都要冒出火來。
這個小妮子自小就喜歡二少爺趙中陽,自從趙中陽去了廬州,她心心念念的想的都是趙中陽。
如今趙中陽終于回來了,這個小妮子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趙中陽的身上。
趙中陽講了一些他在廬州軍中的事,也說了一些宋國與金國發生的一些爭執。
廬州是邊境,每年金國總要在廬州附近弄些事情出來,因此宋國和金國雖然沒有大戰發生,但是摩擦總是少不了的。
趙中陽在廬州也殺了不少的金國人,現在講起來,聽得錢氏驚呼連連,一直說幸虧把趙中陽給弄回臨安城了,不然在廬州軍中實在太危險了。
而趙伯爺則是不以為然,他覺得男人就要在軍中廝混一下,在戰場上歷練歷練,才能真正的成長起來,不然就是他娘的鳥窩里的鵪鶉,屁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