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黑影與陰霾
- 我在克蘇魯的世界氪san值
- 李伴風
- 2373字
- 2024-07-29 14:18:10
第二天,一場大夢后,何塞卻沒有任何疲憊,只覺得異常的舒爽。
面板再一次在眼前浮現。
兩條新的提示刷新出來。
【你吞噬了愛麗絲·莫斯卡托的遺夢。
san值+3】
【在藥物的作用下,你的san值臨時+2。(此狀態的san值不可用于注入技能)
有效時間:00:00:56】
【當前san值:90】
距離精神病更遠一步,本該高興的事情,何塞卻隱約有點失落。
有一種世界的真相被埋藏在瘋狂之下的錯覺。
打了個哆嗦,何塞不敢再想,他怕再想下去會忍不住把另外的兩個技能也點滿。
不知為何,今天的護士沒有按時來打針。
無聊的何塞跟著藥物有效時間的倒計時默數著
當倒計時歸零。
【當前san值:88】
四道黑黢黢的影子突兀的浮現在病床四周,每個黑影嘴里還念叨著什么。
熟悉的猩紅眼眸緊盯著何塞。
“臥槽,鬼呀!”
隨著驚呼,兩員大將又一次擠進了病房,一人上前按住了何塞暴跳的身體。
另一人扒開了何塞的褲子,熟悉的大針頭,熟悉的懟進去。
昏沉的感覺又一次襲來,恍惚之中何塞終于聽清了四道黑影在念叨什么。
其中一道眼睛最亮的在說——“槍”
一道最矮的在說——“藥”
兩道最淡的在說——“肉”
“又不是老子殺的你們,跟著我干嘛!”
帶著很多疑問,何塞睡著了,一夜無夢。
幾天之后。
“何塞今天狀態不錯!”
金發的醫生踩著清脆的高跟鞋又一次踏進了何塞的病房。
“哈琳醫生你今天也很漂亮。”
坐在床上的何塞,盯著走進門的大美妞,露出了一個非常陽光的微笑。
“嘖嘖嘖……哈琳你如果不是在這鬼地方工作,追你的人肯定一大把。”
何塞被關了一周,身邊的護士護工不論男女個頂個比牛都壯,只有眼前的主治醫生是個養眼的美人。
“今天怎么樣?加大藥量后還能看到你說的那些……幻覺嗎?”
美女醫生隨意的翻開何塞的病例,病癥上標注著:狂躁癥,幻視幻聽,異食癖傾向(觸手類)。
“完全沒有了。”
何塞目不斜視的盯著醫生那漂亮的臉蛋,片刻也不肯離開。
什么紅眼睛的黑影,完全看不見他們在四周扭動。
“最近還做夢嗎?”
在筆記上記錄了一下,美女醫生繼續問到。
“這個真沒有了,醫生能不能少給我開點安定,每天睡得我骨頭都酸了。”
“根據你現在的情況,吃完藥,今天可以安排出院了。”
猶豫了半晌,美女醫生違心的說到。
顯然哈琳醫生根本不想放何塞出院,用了一周藥,才剛剛有些進展。
這么半途而廢太可惜了,她還想給何塞試試新推廣的電擊療法呢。
但哈琳一想到院長拍著辦公桌吐沫橫飛的咆哮,還是頂不住壓力在出院單據上簽了字。
哈琳有些惋惜的看著何塞,叮囑著他沒事回來坐坐,一步三回頭的走了。
隨行的護士留下了幾粒藥片,也沒留下監督何塞吃藥,一起離開了病房。
何塞把玩著手里的藥片,全都遞到了那個矮個黑影身前。
對任何事都沒反應,一直碎碎念的黑影終于有了回應,飄過來一口吞了安定。
“呸!”
一團黑霧被它啐了出來,飄散不見。
“藥!”
何塞隱約聽出了一點怒氣。
這間精神病院不允許探視,這幾天閑出屁的何塞已經把幾個黑影研究明白了。
他們四個只對自己執著的事情有反應。
矮個的,應該是老帥哥服務員,想要的是給女兒治病的藥。
眼睛最紅的,是中年警察,想要的是被自己毛了的左輪手槍。
倆顏色淡的,想要的最簡單,也最難辦,這倆貨想吃章魚娘鐵板燒。
銷毀了藥片,何塞換下了條紋病號服。
拿著出院單據,去找護士領取自己的私人物品。
走出門,連個看守都沒有,還得自己順著指示牌前往護士站。
憑借單據,在穿著護士服的張飛那里,領取了自己的手槍和警服。
摸了摸警服口袋內的珍珠錢包。
何塞有些意外,錢包竟然還在?
習慣性的和護士大姐道了聲謝,大姐竟然和善的微笑點頭。
雖然笑的有些嚇人,但至少不是公事公辦板著臉。
從五天前,醫院的態度就改變了,何塞知道他最大的外掛肯定到位了。
那就是被譽為拉卡姆市罪惡克星的現任警察局局長——埃爾文·史密斯。
也就是何塞的親姐夫。
12年前穆里尼奧家族全家遭遇不幸,整個莊園被大火付之一炬,僅存兩姐弟相依為命。
家族產業也被多方吞并,最后僅留下一棟二層祖屋。
當兩人守著祖屋餓肚子的時候。
當時還是警員的埃爾文如陽光一般照進了陰沉的穆里尼奧家。
成為了兩姐弟遮風擋雨的堅固墻壁,帶著兩人走出陰霾。
年輕帥氣,又才華橫溢的埃爾文很快與姐姐安娜·穆里尼奧陷入了愛河,走進婚姻的殿堂。
而十二年后的今天,埃爾文仍舊在為兩姐弟遮風擋雨。
物理意義上的。
結了婚的男人,就像是進了圈的肥豬,說胖就胖。
走出醫院大門,何塞就看到了馬車邊早就等候的身影。
185的身高,體重將近150公斤。
站在姐姐的身邊,能把她遮擋的完全看不見人影。
何塞微笑著沖著姐夫揮手,但下一刻卻臉色巨變。
不對。
姐姐根本就沒來!
以何塞對姐姐的了解,她不可能不出現,現在的情況肯定是出事了。
“我姐呢?”
感覺到不對的何塞三步并作兩步竄出了醫院的大鐵門。
“安娜人在醫院。”
聽語氣埃爾文好像心情還不錯。
“怎么回事?”
看來安娜應該沒什么事。
“你要當舅舅了!。”
埃爾文的聲音難掩喜悅,激動的一把摟住何塞的肩膀,透過咧開的大嘴,能清晰的看到小舌頭。
兩個人結婚十幾年了,一直在努力造人,終于成功了。
“那怎么住院了呢?”
聞著埃爾文身上的濃重的汗味,說明他已經好幾天沒回家洗漱了,最近有什么大事?
“最近發生了好幾起孕婦被襲擊的案件,我抽不開身。
這些天安排她去圣瑪麗醫院先住著,醫院旁邊就是圣光教會,那些邪教徒一般不會過去。”
埃爾文說著從口袋里掏出煙盒,還沒打開就被何塞拿走了。
“以后戒煙吧,對孩子不好。
密蘇里教會干的?”
何塞熟練的把煙揣進自己兜里,順便沒收了埃爾文的鎏金打火機。
“對,今天不提他們。
走,跟我去看看安娜,這些天她一直擔心你。”
埃爾文在嘴上抓撓了一下,有些不太習慣沒煙的日子。
轉身打開車門,示意何塞上車。
何塞搖搖頭,轉身,看了看身后一直跟隨的四個黑影又捏了捏口袋里的珍珠錢包。
帶著這些晦氣的玩意去見孕婦,是不是不太吉利?
而且留著密蘇里教會這些玩意終究是個隱患。
“幫我對安娜說抱歉,我還有些事要處理。
另外,埃爾文我要辭職。”
某個自我感覺天下無敵的槍神想大開殺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