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殘忍
- 我在克蘇魯?shù)氖澜珉磗an值
- 李伴風(fēng)
- 2062字
- 2024-08-02 18:16:30
被突然吵醒的幾人木然的抬頭,看著剛剛還在扭扭捏捏喊著著要保胎的何塞在那吐沫橫飛。
“你?剛剛不是說要休息好了,再去調(diào)查?”
蘭斯一臉便秘的表情,從倉庫區(qū)出來已經(jīng)幾個小時了,除了陪這個精神病吃了頓飯,又看他那在扮演孕婦,一點(diǎn)進(jìn)展都沒有。
要不是主祭冕下交代過要多聽他的意見,蘭斯早就把這貨裝箱子里沉海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
蘭斯的臉色明顯的陰沉了下來,周圍的幾人也都將手伸進(jìn)了懷里準(zhǔn)備出手。
“我之前是在考驗?zāi)銈儭?
我是誰?
一個前異常調(diào)查局的三級調(diào)查員!
剛剛投降,隨便提個建議你們就聽從?
就不怕我將你們帶到異常調(diào)查局的陷阱里自投羅網(wǎng)?”
何塞恬不知恥的噴了蘭斯一臉的口水,將自己之前的計劃講了出來。
“你耍我!知不知道你肚子里的是什么?你敢有任何異動,我保證你想死都難!”
蘭斯終于忍不住了,從懷中的鉛盒中取出一個布滿鐵銹的戒指帶到了中指上。
隨著蘭斯的手掌活動,在何塞肚子里平穩(wěn)蠕動的觸手怪突然暴動了起來。
猙獰的觸手沿著腹部的空隙鉆動,約過腸子,穿過脂肪與黏膜,牢牢的攀附在何塞的肝臟之上。
隨著蘭斯握緊拳頭,觸手怪也收緊了觸手。
疼痛感如海嘯一般襲來,何塞的腦門上瞬間就被冷汗浸透。
“嘶,是胎動,你看到了嗎,我就說我要當(dāng)媽媽了。
等她出生,你要做他的教父……”
何塞宛若感覺不到肉體的痛苦,指著肚子驚喜的對著蘭斯嚷道。
“你!別有下一次,不然真的讓你把這個怪物生下來!”
蘭斯看著一臉驚喜的何塞突然有點(diǎn)無力,和這個精神病計較好像沒有什么作用,虎頭蛇尾的威脅了幾句,就放開了手掌,將戒指收回鉛盒放好。
“哦……被我抓到了吧!你敢說主祭冕下的手手是怪物!
我從開始就覺得你這個邪教徒不純粹。”
何塞表情一變,指著蘭斯叫囂道,仿佛發(fā)現(xiàn)什么天大的秘密。
“走,去查理街服裝店。”
蘭斯連看他一眼的欲望都沒有,吩咐車夫掉頭,然后回到車廂角落里繼續(xù)假寐。
本來以為抱上大腿了,結(jié)果這個大腿是個仙人掌腿,從里到外都是刺。
其他的教眾也都沒有搭理何塞的欲望,繼續(xù)休息。
何塞看沒有了觀眾,只能有些訕訕的坐到了車窗邊。
看著向西垂落的月亮,感嘆著月亮紅的太美了,要是月亮上的眼睛再大一點(diǎn)就更美了。
目光隱晦的瞟了一眼祖屋的方向,那個房間應(yīng)該是安娜吧。
除了自己也只有她有鑰匙,平時姐夫從來不會自己去祖屋,埃爾文有強(qiáng)迫癥,受不了自己亂糟糟的家。
祖屋內(nèi),剛剛安頓下來的兩人正準(zhǔn)備休息。
安娜突然起身來到了窗戶邊。
“親愛的,怎么了?”
埃爾文有些疑惑,今晚的安娜有些異常。雖說孕婦的情緒都不穩(wěn)定,但來剛剛懷孕就來也太快了。
“我好像聽到了何塞的聲音?”
安娜拉開一點(diǎn)窗簾對著街道上張望。
“怎么可能,都這么晚了。”
埃爾文把窗簾拉好,扶著安娜回到了床邊。
“我們明天去找何塞吧,好嗎?”
安娜還是有些不放心,抓著埃爾文的手說到。
“好好,我們先睡覺,醫(yī)生說睡得多一點(diǎn)對寶寶好。”
輕輕的親吻了一下安娜的額頭。
埃爾文給安娜蓋好了被子,起身閉了燈,然后躺到了床上。
漆黑的夜色下,兩雙明亮的眼眸亮著,誰也沒有睡著。
……
清脆的馬蹄聲在斑駁的石板街道上回響,馬車到達(dá)查理街服裝店已經(jīng)是凌晨三四點(diǎn)了。
何塞也終于贏得了不眨眼比賽的冠軍。雖然參賽者只有兩個,一個是他,另一個是已經(jīng)落下的紅月。
也幸好比賽開始的早,不然勝負(fù)也還難料。
眾人下了馬車,蘭斯無視了正在流淚的何塞,觀察了一下四周,確定附近沒人。
一個教眾從懷里取出鑰匙,輕車熟路的打開了店門的鎖,拉開門。
進(jìn)入到店內(nèi),地上凌亂的撲撒著各種衣物。
倒塌的貨架,和各種木質(zhì)人偶模特使得店內(nèi)幾乎沒有可以站立的地方。
蘭斯接過教眾遞過來的煤油燈,領(lǐng)著眾人小心的穿過各種障礙物向著屋內(nèi)的樓梯走去。
“零元購嘍!”
本來寂靜的店里何塞突然歡呼起來,翻檢起各種衣物,挑挑揀揀了不少之后就向著試衣間走了過去。
“你們倆,看著他!”
蘭斯指了指靠后的兩個教眾,示意他們照顧這個神經(jīng)病。
繼續(xù)領(lǐng)頭踏上了樓梯。
兩個教眾無奈的互相對視,只能拎著燈,走到試衣間門口,等待何塞大爺換衣服,像極了兩名不愛上班的售貨員。
蘭斯一步步邁上了二樓,本來二樓算是服裝店的庫房,平時只用來堆放一些貨物布匹,現(xiàn)在卻滿滿登登。
一具具肉體宛若木偶一般被絲線懸掛在半空。
大部分都肉體還算完整,只有中間的幾具身體缺失了大部分的皮膚,宛若肌肉解刨模型。
令人詫異的是,每個軀體都保持著胸脯的起伏,還被維持著生命。
蘭斯冷漠的看著眼前懸掛的肉體,眼神中沒有一絲的憐憫。
指著最中間的店主對著一個白發(fā)教眾示意。
“開始吧。”
白發(fā)教眾從懷中掏出了一個透明的玻璃瓶,玻璃瓶中盛滿了半渾濁的溶液,溶液之中一個小小的觸手怪正在其中游蕩。
輕輕的擰開玻璃瓶,小觸手怪輕巧的游到溶液表面,又跳到了瓶口之上。
白發(fā)教眾將瓶子遞到店主的身邊,小觸手怪伸出觸手試探,而后攀附而上。
隨著觸手的接觸,店主的皮膚之上宛若接觸了硫酸,一層層的向下腐蝕。
小觸手怪爬過的路徑在一層層消解,最終路徑延伸到頭部。
然后,從店主的耳朵猛然鉆入。
“嗷……”
不似人的低吼聲穿透了地板向外傳播,正在試衣間換衣服的何塞被嚇的一激靈。
“這么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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