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牟真是夠意思，還真幫陳明江把這事給協調下來了。

陳明江提出來的也不是什么無理要求，都是為了自己粉絲著想。

要知道，有一群鐵粉，遠遠比有一些路人粉重要的多。

再加上陳明江說話算話，《第五交響曲》直接錄出來一個完美版本，上線了企鵝音樂。

不僅如此，之后的商業行為，包括和國外的接洽，都放手給企鵝。

這如何能不把他當成座上賓。

……

白珊珊在旅館的前臺，完成了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