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甘言
- 人在東京,高冷校花對我崩潰求饒
- 自卑的哥布林
- 2016字
- 2024-09-26 23:53:40
房門被插入了鑰匙先是開了鎖,隨后便打開了房門,一張火急火燎滿是著急的臉龐出現在渡邊源的視線中。
臉很白,這女生的穿著和渡邊源想象之中醫生護士的穿著不一樣,或許這也是因為這里的澀谷第一精神病院,所以穿著可以比較隨意一點。
這女生一頭猶如瀑布般的長發散落在肩膀和后背上,雖然沒有看到后背的位置,但是渡邊源已經能猜到大概是個什么模樣了。
這是一個穿著白大褂的女醫生,身材的話應該是可以的,因為小號的白大褂穿在她的身上都顯的有點大。
渡邊源剛想開口講話,但是卻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么話。
應該怎么稱呼對方?現在應該提出一個什么樣的要求?現在應該做一些什么?
是應該回到床上還是說應該原地站著?
渡邊源的大腦宕機了,他已經好久沒有如此近距離接觸一個女生了,這人的臉都快要貼到渡邊源的臉上了。這不禁讓渡邊源心跳加速,臉紅到快說不出話了。
上次也是這樣和櫻彩織近距離面對面接觸的,渡邊源還記得那一次自己都快緊張到把手指骨給捏骨折了。
雖然已經近距離和女生接觸過了,但是刻在骨子里的自卑依舊無法改變,更何況現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是什么。
“讓讓,不然我進不來。”醫生模樣的人說道。
“哦哦哦,不好意思。”渡邊源趕忙讓開了一個身位,然后便像是一只猴子一般竄回到了床上。
回到床上之后,渡邊源再次用目光審視打量起了這個女生。
不一會兒,渡邊源就收起了目光。
因為渡邊源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了,這女的脖子上戴著的工牌暴露了她的名字還有職業等等的一些信息。
姓名:甘言。
職業:主治醫師。
年齡:25。
女的能當上一個醫院的主治醫師,這還是挺不容易的,渡邊源頓時就對眼前的這個女生產生了一些敬佩之情。
25歲就當上了這家醫院的主治醫師,前途不可限量啊!
但是....有沒有可能是關系戶?
渡邊源一下子就把這個想法拋之腦后,管他呢!管他是不是關系戶,長得好看就行了。
醫院,美女醫生,病人。
這樣的場景渡邊源想過無數次,無數次他想去一些支持劇本演繹的泡泡浴店試試,奈何鈔票難倒了他。
現在終于能實現以前的夢想了!
剛想做出一些什么,甘言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一般,火急火燎的轉過了頭朝著門口走去。
渡邊源懵逼了。
難不成是這個女的走錯房間了?
不應該啊,主治醫師怎么可能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
來到門口,甘言伸出了手關上了門并且在鎖眼之中插入了鑰匙。
只聽到“咔嚓”一聲,房門直接被反鎖了。
渡邊源心中一驚,不禁心想難道自己是什么非常嚴重的病人?嚴重到不能踏出病房一步?
莫非這是什么重癥監護室?
不,不太可能。
渡邊源覺得自己還是對精神病院有些了解的。
如果這里是什么重癥病房的話,房間里面應該是不會出現能傷害人的東西的。
比如說空調的扇葉還有窗戶玻璃。
如果這里是什么重癥監護室的話,不應該有窗戶,不然院方難道不害怕病人把玻璃給打碎然后拿玻璃碎渣子傷人?
所以結合以上幾點,渡邊源認為自己應該不是什么特別嚴重的病人。
但是甘言的這一操作又給渡邊源整的有些不太自信了。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我現在非常非常的正常,估計再做幾次檢查就可以直接出院。”渡邊源已經想好迎接新生活了。
甘言在關上了房門,并且非常嚴謹的還試了試到底有沒有成功上鎖之后,這才轉過頭來走向渡邊源。
“小李,怎么了?有什么新的癥狀嗎?”甘言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了一個醫院用來記錄病人信息的紙和一只圓珠筆準備來記錄渡邊源接下來說的話。
現在的渡邊源倒是懵了。
小李?小李是誰?老子不是叫渡邊源嗎?老子的名字里也沒有李這個字啊!
渡邊源眼前一黑,腦海中瞬間迸發出了各種猜想。
甘言看到病人正在床上處于沉默狀態,她也沒有著急,這樣的病人她見過的實在是太多了,渡邊源對于她來說只不過是生命中的一個過客罷了,她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新鮮勁已經過去了,甘言現在只想趕快把渡邊源給治好然后看看自己迎接的下一個病人會是什么樣。
不過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這個病人的情況怕是有點.....不對,應該是非常非常的棘手。
棘手到醫院里的好幾個主治醫師都被他給搞瘋了,能把醫生給弄成精神病的,這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的,但是渡邊源確確實實是做到了。
和渡邊源相處的這幾天,甘言也感覺自己的精神狀態越來越差了,已經處于崩潰邊緣了。
終于知道那幾位老前輩為什么能一樣成為重癥病房的常駐人員了,他們的心理素質已經很強了。
自己在有了那些老前輩的前車之鑒之下都快要被搞瘋了。
可想而知,那些人到底經歷了一些什么。
只不過嘛......渡邊源還真得挺帥的,如果渡邊源正常一點的話,甘言還真的不介意和他發展成為戀人關系。
但這都是后話了,因為眼前的這個男人,甘言已經感覺他沒救了。
下一秒,甘言便又感覺渡邊源的病情加重了。
“甘言,我現在要問你一個問題,你必須真實的回答我,因為我現在的病已經好了,你不需要用看到病人的眼光來看待我。”渡邊源表現出了一副非常認真的模樣看著甘言。
甘言嘆了一口氣,把手拍到了臉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問吧。”甘言挪開了手,眨了眨眼,拿起了圓珠筆準備開始記錄。
“我現在需要知道,我到底是因為什么癥狀進來的?還有,能不能別叫我的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