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她死了
書名: 戰(zhàn)績可查,在異世界裝瘋賣傻作者名: 睡在熊貓鋪?zhàn)永?/a>本章字?jǐn)?shù): 2038字更新時間: 2024-10-19 12:05:00
早上醒來,一夜無夢。
躺在床上的柳和,氣憤的將自己蓋身上的被子一腳踹下。
夜里她總是悠悠轉(zhuǎn)醒,天氣太過燥熱,又加上恐懼,每次入夢,夢魘便如約而至,讓她極其不舒服。
好不容熬到天亮,柳和將自己的一腔怒火,狠狠的發(fā)泄到自己的被子上。
“唉”
柳和罵了一句。
現(xiàn)在的她無比懷念空調(diào),古代的天氣太過悶熱,又沒降熱設(shè)備,一夜就給她睡的滿身大汗,衣服黏黏糊糊粘身上不舒服極了。
柳和隨意的扯開胸口,拿起一根繩子隨意的將頭發(fā)束在腦后。
她迫切的需要洗澡。
柳和翻箱倒柜的去找原主的衣服,原主衣柜中的衣裙可真不少,但其款式極為繁瑣貴重,沒有一件是低調(diào)奢華有內(nèi)涵的。
不管了,柳和隨意的扯出一件衣服,溜到離屋子最近的池塘旁,正準(zhǔn)備洗澡。
可,到要脫衣服洗澡的時候,她猶豫了。
先不說羞恥感爆棚的事情,光說這水源,都讓柳和感覺到極端的不適應(yīng)。
身為現(xiàn)代人的她,完全不能接受自己會進(jìn)入一片不知名的水域中。
而且再加上昨天晚上看見的那神不神鬼不鬼的東西,直接給她看的頭皮發(fā)麻。
思來想去,最終還是身上的粘膩感大于了自己的擔(dān)憂。
即便是死,她也要干干凈凈的去世。
入水的柳和,連忙洗了個戰(zhàn)斗澡。
忽然,不出意外的話,出意外了。
昨日與柳和遙遙相望的嬌弱男子,提著水桶,一臉愕然的站在岸邊,看著往自己身上澆水的柳和。
“……”
奶奶滴。
察覺到氣氛不對勁的柳和,在心里暗罵一聲,她就知道會出事。
不過這也倒無所謂,畢竟根據(jù)原主的記憶來說,此世界是個女尊社會,按這種情況來算,這只是他們之間一個美好的誤會。
提著水桶的男子,抿緊唇,不動聲色的轉(zhuǎn)身走向另側(cè),仿佛向他什么都沒看見般,悠然自得的從另處河岸打起水,拎著木桶回家去了。
這是離他家附近最近的水源,他有些坡腳,拎著木桶走不了太久的路,每天只能趁早來此處打水,本意就是為了躲避為了消暑的下河游泳的女性,結(jié)果沒想到,終究還是撞見這樣的場景。
被人看見的柳和,自然也不敢洗下去,連忙穿起衣服,往村子的邊緣走去,她要尋那溜子。
她可沒忘記南司弈的叮囑,一方面是她想趁早結(jié)束被南司弈的控制,另一方面是她覺得自己不適合這里。
這里山高路遠(yuǎn),皇帝管不著。
以前的車馬慢,很多八卦都傳不出去。
那處于古代邊境的山區(qū)地界,會發(fā)生多大的八卦,她是想都不敢想。
為了避免三觀上的刺激,她還是趁早跑的好。
而要跑,就得先拿到南司弈的學(xué)業(yè)證明,然后他們之間就斷的一干二凈,自那以后,他走他的陽關(guān)道,我走我的獨(dú)木橋。
柳和憑借記憶摸索到那溜子家后,然,一推門,整個人都傻了。
柳和扶著墻才避免自己跪下來。
眼前的沖擊力太大,讓她這個生活在和諧社會的生活了幾十年的少女,差點(diǎn)要吐。
那流子死了……
她的死相極慘,被人砍掉頭顱,四肢也被斬下,胸口被剖開露出里面的內(nèi)臟。
活生生的就像一個虐殺現(xiàn)場。
南司弈做的?
柳和捂著嘴不敢細(xì)想,她強(qiáng)迫自己轉(zhuǎn)過臉不去看面前的恐怖的場景。
他之所以千方百計(jì)的把自己搞過來就是為了讓自己給他頂罪?
在古代家大業(yè)大的,隨便搞死一個底下平民百姓,簡直輕而易舉,根本不需要有人來為此頂罪才是。
不對,現(xiàn)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
柳和給自己一巴掌,讓自己的正在待機(jī)的腦袋強(qiáng)制找回信號。
她小心翼翼的從門口退出去。
柳和依舊平靜的站著,她也怕,她怕的到現(xiàn)在小腿肚子都在抖,但是她不想喊,會傷害喉嚨,所以,她需要有一個人替她喊。
柳和站在空曠的路上的急切的看著周圍,見到有個趕著牛車經(jīng)過的大嬸。
滴滴代叫,這不就來了。
柳和走上前,平靜的對那大嬸說。
“我見有人死了,你能去報官嗎?”
大嬸聞此,一下就像是悟到了什么事情一樣。
朝著那溜子的門口瞥了眼,極為氣憤從牛車上一躍而下,邊走邊說。
“我就知道那黃月月遲早會干出這畜生不如的事情來”
說著,就將大門推開。
門開后,那大嬸,果不其然,一個踉蹌跪在門檻上,嘴里不由控制的爆發(fā)出巨大的尖叫。
齊活了。
柳和安安靜靜的對趕來的村民解釋發(fā)生的事情,一副世外高人不入凡塵的模樣。
過來的村民對柳和倒是有些印象,她跟黃月月可謂是一溜神奇的主。
在柳和沒來的時候,村里只有黃月月一個人在村里搞點(diǎn)小偷小摸,今天去村口偷雞,明天去村尾打狗,干的事情算不上大事,總得還是算在人們接受得范圍之內(nèi)。
而柳和自半年前來了之后,黃月月跟她可謂是相見恨晚。
自那以后,黃月月干得事情就不算人事了。
她現(xiàn)在不僅僅為非作歹,而且還自詡高雅。
從鎮(zhèn)子中回來后,就自號白澤。
因?yàn)樗犝f白澤知曉世間一切,便以此為榮自詡白澤。
每天不在偷雞摸狗了,而是在鎮(zhèn)子上開始做些書生做得活計(jì)。
因她母親也曾是書香門第,她干些文人得活,自然是得心應(yīng)手。
這本是好事,可偏偏就生在她不是個好人。
戴上白澤的名號,并沒有讓黃月月成為像白澤一樣的神獸,甚至她都不曾像白澤般心懷善念。
她有的只是剽竊,是偷盜,從偷實(shí)物到偷別人的知識。
她見誰寫的好就偷竊過來,為自己所用。
別人反駁去為自己的文采申辯,她就會說,自己是白澤,白澤知道萬物真理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是你偷了白澤的東西而不是白澤偷了你的東西。
像這種情況,要是白澤真的存在,并知曉,蹬她兩下,她就老實(shí)了。
換而言之,她現(xiàn)在這種情況其實(shí)也算是自己作死作的,怨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