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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擼貓

“徹也!有沒有想過不是日向,你會是什么樣的?”

奇拉比開口問道。

“也許會是一個普通人吧,從小就幫家里種地,長大了自己種地,老了給兒子種地,最后死在地里。”

“哈,普通人的一生真是可憐。”

“是啊!說起來,我很好奇,為什么你今天說話。。額。。不唱歌呢?”

“沒有壓力了唄!其實有辦法,誰愿意當忍者呢。人們是怎么叫我的你知道嗎?”

“八尾人柱力?”

“不是,他們叫我殺人蜂啊!”

“為什么?”

“因為我的七荒刀法吧,誰知道呢,我那幾把刀止水應(yīng)該有發(fā)言權(quán),像什么?”

止水想了一下,說道:

“像狂暴的龍卷風(fēng),密不透風(fēng),全是刀刃。”

“不錯,一旦出手,我就需要像跳舞一樣全身四處扭動,這種刀法讓普通的忍者來的越多,死的越快越慘,因為我怪異的揮刀姿勢,伴隨著刀劍震顫的嗡嗡聲,很像亂飛的殺人蜂,所以他們都這么叫我。”

日向徹也拍拍他的手,這又是一個兇眼富岳。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我只要一穿上作戰(zhàn)服,背上刀劍,人整個就會性格扭曲,他們說我的刀法像跳舞,我就特別想哼著歌。他們說我是殺人蜂,我就想學(xué)著rapper那樣嗡嗡亂叫。”

“其實我也不想的,所以我脫了衣服這種情況就會自然好轉(zhuǎn)了。”

日向徹也無法告訴他,你這叫戰(zhàn)場創(chuàng)傷應(yīng)激反應(yīng)。

只能拍拍止水的肩膀。

“看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忍道,這位選擇了《我是歌手》。。”

“這時候抖包袱真的很冷。。”

“忍界本來就是一個冷笑話。。”

“你說的對。。”

奇拉比夾起一塊雞,吃的大呼小叫。

“徹也!你就是不當忍者也不會是個種地的,你的雞。。。太好吃啦!你會是一個了不起的廚子!”

“等我哪天不干忍者了,一定開一家飯店呢!”

“哈哈,到時候我天天去吃。”

日向徹也看著飲酒后臉色紅撲撲美艷不可方物的由木人,實在是有些忍不住,總是有意無意偷瞄幾眼。

由木人如同一個安靜的瓷娃娃,始終保持微笑,拿起酒杯也只是小口呡著。

可能是覺得由木人改變的太夸張,喝開心的奇拉比大聲喊到:

“喂!由木人,你在裝什么啊!平時你和我們喝酒不都是翹著腿的嗎!今天你裝給誰看啊!”

他模仿著以前由木人喝酒的樣子,一只腿盤著,一只腿張開撐著胳膊,手正好搭在膝蓋上,一副江湖豪俠的樣子。。。

“就像這樣~干杯吧~朋友~啊!哦?!~~~”

奇拉比直接被她一拳打飛,掉在寺院圍墻上。。

由木人收回蓄滿查克拉的拳頭,一臉溫柔的捏著嗓子說道:

“別聽他瞎說,我可是很溫柔的,這才是我平時的樣子。”

兩顆巨大的汗滴同時從徹也和止水頭上滴落。

徹也連忙擦了把虛汗。

“徹也君,你覺得我怎么樣”

“很強大。”

“還有呢?”

“戰(zhàn)斗智商很高?會分析?”

“不是戰(zhàn)斗方面的。”

“不是戰(zhàn)斗上的?”

日向徹也看了一眼由木人心中一道閃電劃過,莫非…?

“止水。。。”

“啊?”

“遠來是客,你去看一下比大人,這么高掉下去了總是會受傷的,帶他去醫(yī)院仔細瞧瞧。”

“徹也,沒事的,奇拉比大人比我還。。。”

“好兄弟,叫你去你就去!我和由木人大人有天大的事要談!”

“是這樣嗎?徹也要不要我在附近保護你!”

“我求你了!滾啊!”

“對不起!我立刻就走!”

看到日向徹也急了,以為日向徹也真的發(fā)現(xiàn)什么有急事兒的止水,雙手交叉,使用了平生最快手速釋放瞬身術(shù),找到臉著地趴著昏迷的奇拉比,拉住他飛快閃現(xiàn)返回泉水。

“這么急,一定有大事要發(fā)生,相信徹也!。。。”

等人都走完,日向徹也用白眼掃視周圍,滿意的點點頭。

看著寺廟后房的幾個和尚,他悄悄跳過去,從懷里掏出迷煙吹進去。。。

做完一切,他跳回塔頂,對著一臉微笑看著他的由木人說道:

“由木人,你今天很不一樣。”

由木人看著日向徹也忙完一切,拍拍身邊位置示意他坐下,笑道:

“哪里不一樣?”

“以前你是忍界第一大姐頭,今天。。。你是忍界第一美女!”

日向徹也選擇主動出擊,一屁股坐在由木人身邊,從側(cè)邊一把抱住由木人,把她拉進懷里。

由木人順勢躺在日向徹也大腿上,抬頭看著日向徹也的壞笑。

成了!心里答案得到結(jié)果的日向徹也心中狂喜。

主動出擊風(fēng)險與機遇并存,我賭贏了。

“油嘴滑舌,你好好的從哪來的迷煙?”

“從你身上扒下來的。。。”

由木人雙臂一展,勾住日向徹也脖子。

“我就知道。。。小色鬼!快把我的金剛刺還給我!”

“貓爪刃我知道,金剛刺什么的沒見過。”

“混蛋!。。唔!。。”

已經(jīng)吻上由木人紅唇的日向徹也表示,是我扒的,那我還給你是應(yīng)該的,不過我要親手在藏進去。。。

“哎喲,好痛。。。輕點啊!”

“嘶~你第一次!?”

“混蛋!你已經(jīng)有女人了嗎!我這就殺了你!”

“別動手!我又沒說我不是第一次!”

。。。。。。

今晚的月亮又大又白又圓。

第一次見到滿月的日向徹也深深迷醉在絕美的忍界風(fēng)景中。

然而美好的時光畢竟短暫,5分鐘后。。。

“沒了?”

日向徹也漲紅了臉。

“你行不行啊,小鬼,果然還是個孩子。。。”

日向徹也眼一閉,丹田太極圖旋轉(zhuǎn)加速,今天就是把轉(zhuǎn)生眼查克拉玩廢了,轉(zhuǎn)生眼不要了,他也要打滿全場!

太極圖陽魚快速脫離丹田,化為查克拉匯入大腰子,一股暖暖的感覺讓日向徹也如同磕了某種神秘小藥丸一樣。

“喂,徹也!不行就算了,你還小,可別亂來。。。”

由木人如同鄰家大姐姐,抱住日向徹也,趕緊安慰小男人。

日向徹也眼皮一睜,一把推到美少女。

“開玩笑,我不過是預(yù)熱罷了,今晚,誰都不許投降!”

“別亂來啊混蛋!”

“叫爸爸!”

“臭。。臭小子。。!”

冷月如霜,交流忍術(shù)打得大汗淋漓的二人從塔頂打到廂房。

日向徹也終于知道由木人撓他三下掌心是什么意思了。

這是要跟他切磋忍術(shù)三次啊。

日向徹也不知道的是,他體內(nèi)的陽魚和陰魚一人一條,在二人體內(nèi)循環(huán)游弋。

順著二人經(jīng)脈形成更大的循環(huán),這個過程激烈搏斗的兩人都無心關(guān)注,自然是放任陰陽魚自主游動了。

在由木人體內(nèi)本來睡覺的二尾貓又被一個東西老是像敲門一樣敲擊著他封印的大門,擾的自己睡不著脾氣就很暴躁。

結(jié)果剛感知一下,就有兩個怪異勾玉一樣的魚形查克拉在它宿主體內(nèi)亂竄。。。

這誰能忍?它脾氣一上來就要發(fā)飆,那兩個查克拉魚卻率先發(fā)現(xiàn)了它。

兩股無可匹敵的雄渾力量鉸鏈一般纏在它身上。

一瞬間它感覺到自己就像剛出生時,被那個自稱六道仙人的老頭撫摸一樣。

舒服,無法反抗。

本來齜牙咧嘴的貓又主動露出肚皮。。。

來吧,盡情擼我吧!喵~!

陰陽魚擼了一會貓,抽走了貓又一些查克拉,又返回了一些它們的查克拉就繼續(xù)去別的地方玩了。

最后隨著由木人主動求饒,表示自己忍術(shù)方面確實不是日向徹也對手,三番戰(zhàn)才算結(jié)束。

陰陽魚也知道到時候了,飛快游回日向徹也丹田,此時它們吃了不少貓又查克拉,感覺有點太脹了一樣,留下了一部分三者查克拉在由木人孕育希望的地方。

日向徹也累的腰酸腿抽筋,勉強降服云忍大姐頭,看著由木人抱緊他直接睡著了。

自己手一撈,一手摟住比自己還高半個頭的長身美少女。

也安然入睡了。

一覺天昏地暗,日向徹也從未睡過如此安穩(wěn)的覺。

在他體內(nèi)的丹田的陰陽魚吃完貓又查克拉后,明顯變大許多,陰魚中的陽眼已經(jīng)清晰可見,陽魚的陰眼也深邃起來。

雙方旋轉(zhuǎn)的速度已經(jīng)很緩慢了。

成熟的太極圖即將成型!

睡眠中的日向徹也一翻身,手情不自禁的往前摸去,卻摸了個空。

他手摸索了幾下,終于睜開眼坐了起來。

已經(jīng)日上三竿。

日向徹也懵逼的坐了一會,才后知后覺的穿上衣服回到川之城。

止水聽見他開門回來,連忙去迎接。

看到他揉著腰,一副沒精打采,像是查克拉被掏空的樣子。

“你和由木人大戰(zhàn)了嗎?!”

“啊?。。哦。。。嗯。。。”

“你不是她對手啊,應(yīng)該我去的!”

日向一臉驚恐的看著止水,又轉(zhuǎn)頭想到什么,一臉哭笑不得。

“下次打架叫我,看我給她們治的服服帖帖的!”

止水比了個大拇指,挑眉齜牙。

眼前的少年逐漸和一個綠馬甲西瓜頭重合在一起,一樣的搞笑。

“帶不了你,你年紀太小了。”

“胡扯什么,我比你還大幾個月,憑什么你打得了由木人,我就不行了!我現(xiàn)在就去給你報仇!我去找她!”

“哥…算了!我求你了!”

日向徹也無法跟這憨憨多說什么,說什么都不對。。。

。。。。。。

時間退回一天前。

“你決定了?”

“嗯。”

“白眼雖然很重要,但是!妹子!你更重要,我可以讓別人去的。”

“我自愿去的,大哥。”

艾一把拍碎桌子,我不同意!

麻布依勸道:

“這主意是由木人大人自己提的,高層都同意了!”

“閉嘴!你只是秘書,我才是雷影!”

“大哥。何必呢,你阻止不了我的。”

“那個小鬼也不愿意呢!”

“那就得看你老妹我的本事了!”

“這都是什么鬼主意!”

“大哥~你們瞞著我~在說什么~”

“滾啊!重流爆!”

“額啊~~~我還會~~回來的~~~~”

。。。。。。

“由木人大人呢?”

日向徹也傍晚在約好的時間與雷影會面。

雷影只有一個人來了。

“她不舒服。”

“不舒服?我是醫(yī)療忍者,我去看看吧。”

“不必,她說她估計是想家了,就回村了。”

“回村了?”

日向徹也一怔。

“躲著我嗎?一夜情?我有說過我不負責(zé)嗎?”

雷影拍拍日向徹也肩膀。

“小老弟,忘了她吧,她托我給你帶句話。”

“什么?”

“你和我終究是兩個村子的人,你終究只是日向一族的分家忍者。”

日向徹也氣笑了。

“覃雷哥,幫我看好她,等我辦完事,就去找她。”

“你連村子都出不了,談什么未來,老弟,好好過你的生活吧。這未嘗不是一種祝福,我們云忍向來敢愛敢恨,喜歡了就追求,不合適就分手,你無需在意,沒有人怪你。”

日向徹也不再多說,左右不過一兩年之內(nèi)的事了,她好好的活到了佩恩前期,沒啥危險。

說起來,以后遇到飛段那個邪教徒,還是廢點功夫給他處理了吧,保險點直接打成原子狀態(tài)算了,就他從馬桶里突襲,可能吃了由木人大姨媽血這一條,就讓徹也受不了。

“揚灰!必須揚灰!”

“胸影是我的!”

雷影以為勸住了小老弟,喜悅中又有一絲失望。

他本來以為日向徹也起碼說幾句場面話,沒想到這個小子這么理智,理智到冷酷,拔了無情。

是干大事的人。

“覃雷哥。”

“啊。”

“聽說你們和霧忍交手,他們有個白眼忍者?”

“不錯,給我們帶來了很大麻煩。”

“可以告訴我一些他的情報嗎?”

“不是很多,最早他出現(xiàn)在易月城之戰(zhàn)。。。”

雷影覺得敵人的情報說說也無妨。

“就這么多吧。。”

“謝了,覃雷哥,敬你!”

“不許養(yǎng)魚!”

日向徹也一口悶干碗中酒。

他心情很不好。

“那家伙叫青,我現(xiàn)在有事要做,等我干完,我去殺了他。”

“你不是對手,徹也,不要沖動,你再過幾年,查克拉穩(wěn)定成長了再說吧。”

日向徹也看著體內(nèi)自從和由木人雙修后趨于穩(wěn)定的太極圖,自信一笑。

有些話我不能說,有些人我一定要殺。

“哥,聽說你們很想得到白眼?”

“沒。。沒這回事。”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是和霧忍打完就有這想法了吧。”

艾悶干酒,不再扭捏,直爽道:

“不錯!我們云忍不愛修習(xí)忍術(shù),都是體術(shù),遇到那群藏在霧里的霧忍有些被克制,近不了身啊。”

“那你附耳過來,我給你支個點子。。。”

日向徹也把前世這群人干的那一套騷操作,讓和談簽和約的使團去綁架日向宗家說了一下。

他本來以為這種傻子般的計劃艾會和他一樣哈哈大笑。

沒想到艾聽完酒都不喝了,坐那思考著。

“你不會想來真的吧,覃雷哥,我就是說著玩的,綁架這種事,想想都不會成功的啊,還在我們木葉地盤。”

艾一動不動的看著徹也,仔細斟酌后,反問了一句:

“徹也,平時你這個笑話漏洞擺百出,不過現(xiàn)在。。。真的可以試試。”

“為什么?”

“因為猿飛日斬這次和談跟我在一起散步外交時,問了我怎么壓制宗族勢力!”

“他想做什么!?他相對木葉的家族動手!?”

“不錯,他應(yīng)該是看到了統(tǒng)一的云之國,家族不再是村子的掣肘,而是強大的戰(zhàn)力,已經(jīng)認識到集權(quán)模式強大的戰(zhàn)斗力和戰(zhàn)爭動員力,雖然會讓村民失去一定自由,但是村子會被擰成一根繩,從而迸發(fā)強大的實力。”

“他已經(jīng)。。。要對你們家族忍者動手了!”

日向徹也一點就通。

木葉說到底現(xiàn)在還是類似羅馬貴族議會制。

有能力的上忍和家族精英們就是一個一個貴族議員。

大家推舉了一個最強大的貴族成為領(lǐng)導(dǎo)。

平時沒有問題,有事情無非就是浪費時間的扯皮,政治利益互換,大家在自己的圈子里把控著所有的武力,自然而然的按照自己的實力地位分割利益。

然而戰(zhàn)爭這種瞬息萬變的時刻就不奏效了。

家族太多,每個人心思都不一樣,有做商品進出口貿(mào)易的根本就不想打,天然的就是妥協(xié)派,有做武器藥材的恨不得立馬就開戰(zhàn)。

這些不同利益的家族為了自己的權(quán)益,在木葉高層中各自拉幫結(jié)派,甚至為了扳倒對方根本不管村子的整體利益。

我就是為了扳倒你而投票,只要你不好過我就舒服了,至于國家,村子。。。等干掉你,我上位了我再想辦法,我沒上位前我只想干掉你。

猿飛日斬之所以不愿意打仗,他就是已經(jīng)認識到了戰(zhàn)爭時期,自己這種制度對上云忍恐怕沒什么好結(jié)果。

果然地面戰(zhàn)爭要不是日向徹也在拼命回血,木葉早就崩潰了。

要不是下面不夠上面來湊,現(xiàn)在連和談都沒機會。

米鷹都打進你家門了,他還談個屁!

猿飛日斬深刻認識到中央集權(quán)在戰(zhàn)爭中的巨大優(yōu)勢,他心中羨慕是絕對可能的。

他昨天和雷影散步外交時,就不停詢問雷影在云忍的治村經(jīng)驗。

表面暴躁憨直的雷影謹慎的察覺到了猿飛日斬對于戰(zhàn)爭失利,怪罪于家族忍者的心思。

他本來還挺高興,不無炫耀的說五大國只有他們才能做到這樣。

看霧忍那群腦子有病的,也覺得家族忍者是大禍,瞧人家怎么做,閉關(guān)鎖國,血霧之里。

簡單點說就是把門關(guān)起來,然后搞那啥運動,把富有的家族階級全斗死。

把資源重新分配給下層平民忍者。

所以血霧之里這么殘忍血腥的政治政策居然沒有讓水之國崩潰,元師作為家族代表始終是保守防御,水影地位非常穩(wěn)固。

實在是忍界底層忍者太多了,吃的太少了,現(xiàn)在有人打土豪分田地,那不是全家出動跟著水影干。

據(jù)說霧忍村三大家族現(xiàn)在日子都不好過,前段時間家族勢力右派輝夜一族整族團滅了。

猿飛日斬怕是收到了情報。

他作為一個本身就是家族忍者出身,依靠眾多家族背書上位的人,又是經(jīng)年老忍,無論心態(tài)還是經(jīng)驗,都比霧忍那個年輕水影成熟。

在見識到這種打壓家族忍者的巨大好處后,恐怕也會心動。

艾甚至能判斷,火影這個老陰皮,肯定不會像水影那樣傻批的直接不管不顧,拔刀就砍,他一定暗戳戳的想搞什么政治陰謀來解決矛盾。

聽完雷影分析,日向徹也喝酒的杯子都掉下來了。

是了。

原著中他只以為這次綁架事件如同動畫片畫的那般可笑,想不到在現(xiàn)在的情況下,居然完美的符合了所有人的利益。

而利益才是所有人下決定的關(guān)鍵。

日向徹也思索自己做的一切事,似乎冥冥之中,全部都符合猿飛日斬的所有利益和心思。

莫非我已經(jīng)中了猿飛日斬的火之意志?!

不會啊,明明所有事情都是我先知先覺做的決定,為何還是會被牽引回原來的劇情?

日向徹也內(nèi)心深處惶恐不安,一種無形的被命運安排的感覺深深縈繞著他。

“莫非六道那個老頭已經(jīng)關(guān)注到我了!”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日向徹也想起那個老頭四戰(zhàn)眼看開掛鳴人和佐助都要干不過了,居然親自現(xiàn)身下場,把GM權(quán)限都給佐鳴了。

日向徹也低頭想著事情。

雷影見他想事,自己也被他偶然說出的想法刺激的現(xiàn)在都吃不下飯了,他得趕緊回去和高層商量商量,看看這事怎么操作。

如果操作的好,他可以以極小的代價,在猿飛日斬的默許下獲得想要的白眼。

雖然自己老妹由木人已經(jīng)提前行動了,但是能不能懷上孩子,并誕生具有開眼天賦的孩子,誰都不敢保證。

如果可以直接獲得,那不是更好嗎。

艾酒壇子一扔,和徹也打個招呼,匆匆回到自己云忍使館去了。

這邊日向徹也草草收場,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

因為一直以來他都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各種意外,巧合,最后走上了這條路。

但是從給雷影說出綁架白眼這個玩笑一般的笑話,結(jié)果雷影居然當真,并主動和他分析了結(jié)果一事來看。

他敢肯定,這件事即將在不久后發(fā)生。

“為什么改變不了?”

日向徹也反思。

他想到六道仙人這個老頭死后靈魂沒有像別人一樣渾渾噩噩的在凈土中不知是什么狀態(tài)。

而是如同管理員一樣的存在,甚至最后能召喚歷代五影為自己所用。

他心中突然想起六道仙人和忍界的關(guān)系如同所有洪荒小說中鴻鈞和洪荒很像!

“鴻鈞既天道,天道非鴻鈞!”

“大勢不可改,然小勢可變!”

“天道不滅,鴻鈞不出!”

他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胡思亂想,腦子里一直念叨著六道老頭,六道老頭。。

日向徹也似夢非夢間,只見自己來到一片黑暗的世界,這里什么都沒有,仿佛身處混沌一樣。

日向徹也沒有身體,沒有靈魂,只有思維還存在。

“你終于來了。”

隨著蒼老的聲音,一雙巨大的眼睛在黑暗之中發(fā)著光。

雖然徹也什么身體都沒有,但是他能感覺到,這雙眼就這么看著自己在。

“你是誰?”

日向徹也意識波動道。

大眼睛看了一會:

“你不是已經(jīng)知道了嗎?日向徹也,或者我該叫你。。。”

隨即他說出了一個名字。

日向徹也穿越前的名字。

日向徹也的意識,劇烈的波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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