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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張昭被抓

張遂和諸葛英折騰到深夜才停下來。

感受著懷里的人身上全是汗水,張遂看向窗戶口,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戶照射了進來。

雖然沒有燈火,卻也能夠借著月光看清桌面上的瓷碗。

張遂松開懷里的諸葛英。

諸葛英疑惑地抬起頭,呢喃道:“夫君,你要去做什么?”

張遂指了下床邊不遠處的桌子道:“看你熱了,我去把桌子上你剩下的那些稀飯端過來給你喝了。”

諸葛英沒有阻止。

等張遂端著剩下的稀飯過來,諸葛英喝了一小口,將瓷碗遞回來。

張遂疑惑道:“你喝,我不餓,也不渴。”

諸葛英笑了一聲道:“夫君,洞房之夜,不管怎么樣,都要喝合歡酒的。”

“意味著,夫妻合二為一,同甘共苦,永結同心。”

“現在正值亂世,我們沒有那個條件。”

“但是,該有的儀式,我們還是要有的。”

“我們一起喝下這剩余的稀飯。”

“只要夫君不拋棄妾身,妾身以后生是夫君的人,死是夫君的鬼,永不背叛。”

張遂聽諸葛英這么一說,這才點了點頭,接過瓷碗,喝了一口。

諸葛英又接了回去。

兩人一來一回,才將剩余的稀飯喝完。

喝完之后,張遂才重新爬上床。

這里剛剛躺下,諸葛英就爬了上來,將腦袋靠在他胸膛上,哼著小曲。

張遂一邊輕輕拍著她光滑的后背,一邊問道:“之前看你苦著個臉,你現在還哼起小曲來了。”

諸葛英柔聲道:“那是因為之前,妾身害怕夫君會拋棄妾身。”

“可經過今天一天,夫君對妾身不離不棄,妾身相信,能夠跟著夫君走南闖北。”

“妾身很滿足了。”

“從此以后,妾身不再是無根的浮萍了。”

“夫君所在,便是妾身的家。”

“有了家,妾身為何不能高興呢?”

張遂聽著諸葛英的話,心里頭涌出暖流。

穿越過來這么久,他一直對人生抱有悲觀的心態。

如今,卻也發現,事情已經這樣了,無法更改了,那也不得不接受現實。

以前自己一個人,茍活就茍活著。

如今,自己也算是有家人的人了,不能還這樣悲觀了。

將諸葛英摟緊了一些,張遂想起了小時候經常唱的一首歌,忍不住也唱了起來道:“妹妹的坐船頭,哥哥的愛上走......”

諸葛英抬起頭,有些詫異地看向張遂。

這是什么曲子?

風格如此怪異,她聞所未聞。

不過,聽張遂唱得開心,她也就沒有多問,而是閉上眼睛,靜靜聆聽著張遂唱著。

等張遂唱完,竟然發現諸葛英已經趴在自己胸膛睡著了。

張遂掙扎了下。

感受著諸葛英嘟著嘴巴,呢喃了一聲,似乎要醒來,張遂只能再次躺下。

得,就讓她這么睡吧!

張遂目光呆滯地看著頭頂。

天氣依舊很熱。

再加上諸葛英壓在身上。

他完全睡不著。

等到黎明時分,溫度漸漸涼了一些,張遂才有些犯困。

這個時候,諸葛英也醒來了。

看著張遂還瞪大著眼睛,諸葛英問道:“夫君,你一晚上沒睡嗎?”

張遂嗯了一聲道:“沒有。”

諸葛英有些心疼道:“現在天氣涼了一些,那你現在睡覺吧!”

張遂搖了搖頭,爬起來道:“不了,第一天在家族長這里做事,我去幫忙做點事。”

諸葛英只能點頭。

如今好不容易找到差事,自然要表現得勤快一些。

諸葛英光著身子在床上摸索了一陣。

雖然黎明,窗戶口照進來的明月也足夠亮。

但是窗戶口離木床這邊較遠,木床這里依舊很黑,她看不到自己被張遂脫下的衣服。

張遂也爬起來。

剛剛下了床,就迎著遠處的月光,依稀看到兩人的衣裳都在木床的地上。

張遂一邊拾取衣服,一邊道:“衣服在這。”

諸葛英嗯了一聲,摸索著到床邊,映著依稀的月光下來。

兩人四目相對。

張遂看著諸葛英一絲不掛的身軀,在這昏暗得燈光下,憑空增添了美色,張遂血液也有些沸騰起來。

在諸葛英的壓抑的驚呼聲中,張遂將她轉過來,抱起來,迎了上去。

諸葛英兩手摟著張遂的脖子,將頭埋在張遂的胸膛,耳朵紅得要滴出血來。

張遂抱著諸葛英又折騰了近一刻鐘。

直到諸葛英忍不住喊疼,他才小心翼翼將她放下來,幫她穿好衣裳,放在床上。

之后,張遂去撿來一些干柴,又用陶罐淘了一些稻米,慢慢煮稀飯。

木柴并不多,陶罐也不容易導熱,要煮熟稀飯,需要的時間很久。

諸葛英躺在床上,靜靜地看著張遂忙碌著。

看著張遂小心翼翼地關上房門,離開,諸葛英滿是汗水的臉上浮現一抹笑容。

張遂出了房間,便找到掃帚,在府邸打掃了起來。

才打掃完大廳,張昭就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看見張遂打掃衛生,張昭道:“這些事暫時不用你忙碌,你跟我去書房打掃。”

張遂嗯了一聲,跟著張昭進入書房。

書房里有著十數個書架。

書架上除了四本古樸的紙質書籍,其他全是竹簡。

竹簡上落了不少灰塵,甚至有干涸的血跡。

張遂拿來一個木盆,從水井里提了一些水,又從身上用刀子劃下一塊布料做抹布。

張昭看著這一幕,只是暗暗點了點頭,卻沒有出聲。

一直忙到大上午,張昭才去吃飯。

張遂則留在書房繼續打掃。

還剩下很多沒有打掃干凈的竹簡,就聽到外面響起一陣嘈雜的聲音。

有呵斥聲。

也有婦人哭爹喊娘的聲音。

張遂忙走出去。

卻見數個衙役圍在張昭周邊。

而張昭,此時正被鐵鏈鎖住四肢。

他的臉色慘白。

在他的身后,管家張順、幾個下人正一臉畏懼地看著衙役,不敢上去。

而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婦人,正趴在地上,雙手抱著其中一個衙役的腳踝,嚎啕大哭道:“放開我的孩兒,他做錯了什么,你為什么要抓他?”

老婦人不是別人,正是張昭的老母親。

張昭看著老母親如此模樣,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一般滾落下來。

終究,他什么也做不到。

幾個衙役推著張昭就走。

被張昭老母親抱住腳踝的衙役有些急了,另一只腳一腳跺在后者的手背上。

張昭老母親頓時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忙松開雙手。

張昭聽到慘叫聲,掙扎著要回頭。

張遂見狀,忙跑過去。

張昭老母親左手手背都被跺下一大塊皮,鮮血橫流。

跺腳的衙役見狀,朝著張昭老母親用力吐了一口唾沫,罵罵喋喋地離開。

張昭還是被推著出去了。

張遂一邊攙扶起張昭老母親,帶著她去大廳里坐下,一邊找管家張順要了一些干凈的麻布。

用清水給張昭老母親清洗了下傷口,然后用麻布包裹好,張遂只能安慰張昭老母親道:“老夫人放心,家族長會回來的。”

看向大廳外,張遂嘆了口氣。

雖然根據史書記載,他早已經料到張昭會被抓。

卻沒有想到,會這么快。

張昭既然被抓,那證明之前張昭那個叫做王嚴的朋友,就是王朗無疑了。

也證明,陶謙來援軍了。

正因為有援軍,圍城的危機暫時解除,所以徐州牧陶謙才敢肆無忌憚地抓捕張昭,只因為張昭說了他一些不喜歡聽的話,不想幫他做事。

張遂暗暗感嘆。

在東漢末年這個亂世,什么友誼,都太廉價了。

前一刻還在稱兄道弟,后一刻就背后捅刀子。

這大概也是歷史上的曹操為何會那般看中關羽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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