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階癱軟在地上許久，才爬起來，再次探了下郭嘉的鼻端。

沒有感受到任何出氣，桓階眼淚才滾落下來。

快步走到房間的櫥柜邊，找出一塊白色的手帕，小心翼翼地蓋在郭嘉的臉上，桓階這才顫巍巍地走出去，站在門檻外，朝著外面喊道：“郭祭酒，殯天了！”

整個郭府的人都震驚了。

下人們紛紛放下手中的東西，直接跪了下來，匍匐在地。

桓階招來兩個下人，幫忙擦拭郭嘉的遺體。

他這才踉踉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