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白骨精,死了還作怪,真他嗎的邪性!”我心中暗罵一聲,望著橋頭越來越近的骷髏戰(zhàn)士,不由得握緊了手中的手雷。
最先發(fā)難的是左天梅,她一馬當(dāng)先跑到了最前面,在奔跑之中就已經(jīng)拉開了手雷的拉環(huán)。
就看見她的手用力一揮,手中的那個香瓜手雷就朝著橋頭離我們最近的一群骷髏戰(zhàn)士扔了過去。
與此同時,左天梅口中大喊一聲:“跟著我,沖過橋去!”
左天梅的話音一落,手雷已經(jīng)在這群骷髏戰(zhàn)士之中爆炸開來。
手雷的沖擊力直接將橋頭這群骷髏戰(zhàn)士之中炸開了一個巨大的缺口。
沒想到這看似猙獰邪惡的骷髏戰(zhàn)士一點都不禁打,手雷一炸就散架了,骷髏渣渣散落的到處都是。
我來不及感慨這種香瓜手雷的威力,跟著左天梅身后跨過青銅拱橋朝著青銅拱橋后方的城墻靠近。
爆炸之后,青銅拱橋周圍是一片狼藉,殘值斷臂到處都是,然而更多的骷髏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動靜就好像是如同潮水這邊朝著我們這邊涌來。
這城墻之外的骷髏戰(zhàn)士密密麻麻,成千上萬,根本殺不勝殺,我們幸好有手雷開路,否則這一回真的是玩完了。
手雷扔出去之后,我們就沿著炸出來的缺口前行,竟然在重重包圍之中向前一下子前進(jìn)了一百多米,距離前方的城門也是越來越近了。
此時,我們正好處于在了一大片骷髏大圍困軍的中央位置,距離那城門大約還有幾十米的距離。
就是這接下來幾十米的距離,那可是困難重重,若是沒有手雷,任憑人力,我還真的不認(rèn)為我們就能夠沖的過去。
饒是有手雷開路,若是沒有強大的體力和心理素質(zhì),想過闖過這群骷髏大軍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此時,我已經(jīng)將身上的手雷全部都用完了,身上沒有了開路的家伙,只能是跟在左天梅身后前進(jìn)。
就在此時,我們四周的骷髏大軍不知為何竟然開始騷動了起來,我定睛一看,原來是那群大黃蜂一般十分靈活的人眼瓢蟲追了過來。
剛才我們?nèi)映鋈サ囊煌ㄊ掷?,把這些骷髏炸的是暈頭轉(zhuǎn)向,很多骷髏左搖右晃四處亂撞,正好幫我們堵住了其他的同類,但是卻堵不住這些人眼瓢蟲,因為這些昆蟲的體積實在太小了,一個個見縫就鉆,從這群骷髏之中鉆來鉆去,很輕易的追擊到了我們的面前。
我看的是心驚不已,這些小蟲子比那群能動的骷髏更加可怕。
而且這群人眼瓢蟲可是一個極其殘忍的主,之前我差一點成了他們的宿主了,也不知道接下來它們會如何跟我們拼命呢!
這么一想,我就趕緊催促著左天梅趕緊的開路逃命。
此時,左天梅周圍全部都是被炸碎的那些骷髏的殘肢斷臂。
這個時候,左天梅身上的手雷也全部扔完了,還剩下幾顆沒有放在她的身上而是放在背包里面。
趁著骷髏大軍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功夫,左天梅解下了背包,從中掏出了剩下了幾枚手雷,而我則手持起尸鈴在她身邊負(fù)責(zé)掩護(hù)。
我們周圍四五米的地方是剛剛爆炸之后還暈頭轉(zhuǎn)向的骷髏大軍,這些家伙還好,被炸暈了頭,一時半會還反應(yīng)不過來,外圍其他那些沒有受到波及的骷髏因為體型龐大的緣故也擠不進(jìn)來,最讓我寒心的那是那群人眼瓢蟲,這些家伙太過難纏,目標(biāo)只有我們,它們會飛,鋪天蓋地的掠過那些骷髏的頭頂眼看著就要沖到了我們身邊。
這掩護(hù)左天梅的短短十幾秒鐘的時間,給我的感覺好像是如同過了數(shù)年之久。
我的額頭上溢出了一縷縷冷汗,眼睜睜的看著那群人眼瓢蟲就要近身了,左天梅從背包之中掏出手雷的瞬間,那些人眼瓢蟲已經(jīng)來到了我們的近前。
這些幼體張牙舞爪,張大著嘴巴就朝著我們撲了過來,我心中一緊,這個時候,我來不及多想,吹奏起了《太陰御鬼七章》陽篇第七章化繭,精神力化為絲線,形成無形的絲網(wǎng),在人眼瓢蟲即將臨體的一剎那,將其猛地推開,險而又險的救了自己的一條小命。
太陰御鬼七章的威力有限,化繭的殺傷力不強,更多的是防御,這一下無形的精神之絲凝聚而成的絲網(wǎng)雖然將其短暫隔絕開,但是并沒有對追擊我們的這群人眼瓢蟲造成什么致命的傷害,只是讓他們的進(jìn)攻之勢稍稍受挫。
然而,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趁著這個功夫,一旁的左天梅已經(jīng)拿到了手雷,并且拿起手中的斷命琵琶,撥弄絲弦對著周圍漸漸逼近過來的人眼瓢蟲就是一通狂殺。
我顧不上欣賞這血腥的場面,對左天梅喊了一聲,讓她趕緊扔手雷開路,我們好往前面城門之中撤退。
這個時候,我們也不知道這些骷髏駐守在城門附近究竟想要干什么,不過看這個架勢,難道是這群骷髏背后有人在控制,知道這是我們唯一要走的路?所以在這里守株待兔?
此時,我們所受的壓力卻沒有絲毫的減小,周圍密密麻麻的被骷髏大軍和人眼瓢蟲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這些家伙死了一批后面又是一批朝著我們又圍攏了過來。
此時,我們距離城門十分進(jìn)了,但是那群骷髏靠的更近了,左天梅已然是來不及扔手雷開路了。
我們兩個人干脆暴力的向前推進(jìn),我手中起尸鈴和左天梅手中的斷命琵琶同時啟動,來了個二重奏,音殺之力朝著四周擴散,逼近我們的人眼瓢蟲和骷髏根本來不及反應(yīng),支離破碎,被殺的哭爹喊娘。
左天梅這個時候顯得特別的冷靜,即使那些人眼瓢蟲的血液濺灑到了臉上,對于她一個愛干凈的女孩來說,卻并沒有半點察覺。
一曲演奏完畢,我們的精神力消耗的十分嚴(yán)重,尤其是左天梅,臉色蒼白的厲害,我和左天梅背靠背站在一起,背后左天梅來了一句:“勝利就在眼前,殺進(jìn)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