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來臉上露出可憐求饒的色彩，弱弱道：“方哥，我真不知道！”

方承晉沒有說話，只是看著錢來身后的小弟。

他對錢來示意。

就見那個最令他心緒的人，低著頭，不敢看人，但其他卻還拿眼睛偷瞟。

“不說實話？”

方承晉尾音危險。

錢來露出一個干巴討好的表情，乖乖說道：“我真的不知道廖焯明人在什么地方？”

“但我知道，廖焯明一直跟一個人都有聯系，那個人叫宋城，是機修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