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證褚之珩絕對不會進入成團名單,我精心設計了文學問答環節、才藝展示環節、實戰演練環節還有人氣投票環節復活賽環節。
早在復賽前三天,我就讓蒹葭到附近酒樓茶館鄉鎮驛站打廣告發傳單。并且將決賽場地從華山派改到了附近人流量最大的琴樓。
畢竟女性才是偶像們的衣食父母!
進入復賽的20個人真心配得上一句一表人才。一登場就引起在場女性的尖叫和歡呼。雖然里面有幾個是我請的托兒。
文學問答環節我可是特意翻了前幾年科舉卷子,難度可高了,一般人肯定答不出來。
我信心滿滿等著褚之珩出丑。但是沒想到,足足20個選手,居然只有他一個人寫滿整張卷子,并且在對論環節分析得頭頭是道。我請來當裁判的教書先生恨不得拜他為師。
我分明記得我寫設定的時候沒有寫褚之珩是個學霸!我舉報他OOC!
更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我特意設計刁難褚之珩的環節,好像變成給他開后門一般。刁難是沒有刁難到,出丑也沒有出丑,反而收獲在場無數女性的尖叫。
其中一道女聲格外響亮:“褚郎君可有婚配?妾身可以!!”
褚之珩有些詫異地看了我一眼,略帶幾分嬌羞地拒絕人家:“姑娘好意在下心領,只是在下已經有心悅之人了?!?
他說這話時候又引起一陣山呼海嘯般的尖叫和吶喊。我聽見擂臺下圍觀的大叔格外不屑地呸一口:“小白臉。”
我扯了扯蒹葭的袖子,小聲詢問:“你說現在把在場女性全部清場出去,只留下大叔們的可行性有多少?!?
蒹葭嘆了一口氣,目光里帶著幾分同情:“少掌門您倒不如想想怎么在加賽環節使絆子吧。”
“加賽環節是什么?”
“掌門說了,不管您搞什么花花腸子,最后的擂臺肯定是要您出手的?!?
??我花了這么多銀兩,怎么我最后還要挨打??
我垂頭喪氣站在擂臺上,褚之珩玉樹臨風站在另一端。
我想起他干凈利落地把第二名一掌推下擂臺,頓時覺得身上哪哪都疼。在生死攸關之際,我靈機一動想出一個絕妙的問題:“你和我比試可以獲得第一名,但是得不到其他獎勵,你不和我比試你就是失去第一名。你會怎么選項?!边@個問題難度不亞于“女朋友和媽媽同時落水該救哪個?!?
我都想好了,如果褚之珩決定和我動手,雖然他是第一名,但是他打傷了主辦方,我大可將他雪藏置之不理;如果褚之珩不和我動手,那他就不是第一名,也沒有資格和我談獎勵了。
褚之珩笑了起來,笑意從嘴角蔓延到眼角眉梢,和以往始終給人一點隔閡感的客套笑容不同,似乎真的開心。
他疾步沖到我面前,我下意識伸手格擋,冷不防地被他捉住手腕借力攬到懷里,剛想掙扎就被他鉗制住,被動地依照他的動作假模假式過了一招??粗蚨返眉ち?,其實沒使多大的勁。
從擂臺中間一路“打”到擂臺邊,褚之珩突然一腳踩空往場外摔去。沒等我感嘆,腰上居然傳來一股拉力也將我拉向場外。
遠遠看來,我和褚之珩勢均力敵打了個平手。
可實際卻是褚之珩扯住我的腰帶,借機把我也帶到場外。嚇得我連忙閉上眼睛。
想象中和堅硬地面的親密接觸并沒有發生。我趴在褚之珩身上。他給我當了結實的肉墊。
褚之珩小心翼翼把我扶起來,深情款款道:“我怎么舍得傷了你?!?
呵。
在此起彼伏的尖叫聲中,褚之珩俯下身子,用只有我和他能聽見的音量道:“少掌門比我想象中有意思多了。”
“我好像有些喜歡你了?!?
我渾身一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