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娘娘,您也不想陛下知道吧
- 大明:從錦衣衛千戶,到白袍帝師
- 不要桃花要錢花
- 2062字
- 2024-08-05 15:26:36
雖說明清兩代皇宮確確實沒有廁所。
但是,皇帝和妃嬪卻是有專用的凈房。
所謂凈房與傳統意義上的茅房有著很大的區別。
首先凈房內沒有茅坑,只是一間普普通通的房子。
就連恭桶也不會存放在凈房內,恭桶平常是放在官房里的,為的是防止凈房存放恭桶而產生異味。
只有當皇帝和妃嬪表示需要解手,才會有宮人到官房拿取恭桶到凈房,并在恭桶底部鋪上厚厚的一層草木香灰,恭桶上還架著一把以羊毛包裹的漏底太師椅。
人坐在上面,簡直比后世的馬桶高級出不知多少倍。
等宮女擺好家伙,郭惠妃看著房門被關上,這才動手寬衣解帶,準備好好的宣泄一番。
然而她不知道的事,此時一雙眼睛正在房梁上,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偶然露出的一抹雪白。
而眼睛的主人,正是借口評估詠春宮安全系數的王安。
王安溜進詠春宮之后,立刻就打定主意來個緩兵之計。
既然自己只需要在詠春宮內待三天,那么只要把時間熬過去,就能保住一條狗命。
三天之后,想必豫王朱桂即便再離譜都好,朱元璋也應該不會再讓他待在朱桂身邊。
好歹自己可救了老朱的寶貝孫子,應該不會太離譜吧?
于是下定決心的王安先是在詠春宮內四處亂竄,各處假山、小樹的背后和頂上都留下了王安的足跡。
只是漸漸的,永春宮里的宮人們都開始發了瘋的到處找人,王安這才被逼的沒辦法,開始游走于詠春宮內的各個建筑之中。
然而這些建筑不是郭惠妃和朱桂的寢宮,就是人來人往的大殿,根本就藏不住人。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四處躲貓貓的王安在一僻靜之處,找到了一間無人問津的小房間。
房間內還充斥著草木香灰的味道,香氣四溢。
王安當即決定,在這間小房間里躲上一會兒再說,只要挨到下值時間,自己就大搖大擺的跑回東宮點卯,然后跑路。
至于第二天和第三天怎么辦,也只能見招拆招過得一天是一天。
卻不曾想,眼見天色暗了下來,王安馬上就能下班,這小房間卻突然來了人。
一開始還只是兩個提著恭桶和露底太師椅的宮女,不知道在忙活什么,緊跟著一個穿著雍容華貴的女子,便走了進來。
而且還當著王安的面,卸下了自己最后一絲防備,將自己最深處的秘密袒露在王安面前。
只是可惜,王安趴在房梁上從上至下視線受阻,只能在女子彎腰的時候看到一抹雪白的渾圓,至于更深處的秘密卻是無從得知了。
不過即便如此,也足以讓前世無擼不歡的王安心跳加速狂吞口水。
某種異樣的刺激,讓王安產生了某種本能的反應。
由于是趴在房梁上,兩腿正好夾著房梁木,正中間硬邦邦的頂著有些不適。
王安微微挪了挪身子,懷中的一枚銀錠頓時劃得出來,“咚”的一聲,砸在郭惠妃面前。
郭惠妃一愣,定定地瞧向那枚還在彈跳不已的銀錠,臻首緩緩抬起看向房梁。
頓時,四目相對。
眼見郭惠妃小嘴大張,王安幾乎本人的從房梁上跳了下來,趁著一聲尖叫還沒從對方嘴里噴出,王安立刻伸手將郭惠妃小嘴死死捂住。
郭惠妃還要掙扎,王安立刻抓住對方肩膀將其提起,死死的摟入懷中。
“別叫別叫,求求了!”王安的大嘴貼在郭惠妃耳畔,苦苦哀求道。
從對方身上穿的衣著就能猜出,此女必定不是普通宮女,而能夠出現在后宮的只會是朱元璋或者朱標的妃嬪,其他成了親的皇子不是搬出了皇宮,就是已經到自己的封國就藩。
絕無可能出現在后宮。
而這里又是詠春宮,屬于郭惠妃的寢宮。
也就是說,王安懷里這個沒穿褲子的女人,有極大的概率就是郭惠妃。
想到這個可能性,王安有一瞬間想要放開手,隨便對方想要求救還是如何。
自己看著老朱的媳婦兒上廁所,這條小命還能要嗎?
說不定乖乖認罪,還能少受點苦。
就是苦了便宜爹娘和大嫂,還有那些許多未曾見過面沒出五服的便宜親戚了。
以老朱的脾氣,一旦東窗事發,九族消消樂體驗卡是免不了的…
不過身為穿越黨,王安終究還是不想就這么認命。
而懷中的郭惠妃劇烈掙扎扭動,圓圓的東西在王安的身前不斷磨蹭。
在這種詭異危急的環境下,王安居然還是可恥的石更了!
王安只能更加用力的控制住郭惠妃,巨大的蠻力,簡直要把郭惠妃勒死。
好在郭惠妃好歹也是出身軍門,當初跟在老爹身邊造反,多少也經歷過幾次危急的情況,經過最初的慌張慢慢冷靜了下來。
感覺有些呼吸困難的她,用行動受限的小手拼命去拍打王安的大腿,表示自己快要窒息。
然而拍著拍著漸漸感覺有些不對勁,身后證明刺客的大腿肌肉硬的有些過分啊?
郭惠妃也不是純情小女孩,經歷過最初的慌張之后,慢慢發覺不對,立刻停止了拍打的動作。
然而王安的臂彎勒得她喘不過氣,想要拍打提醒王安卻又下不了手,又驚又怒又怕讓她流下了惶恐的淚水。
好在王安也發覺了郭惠妃的呼吸節奏有些不對勁,再看看對方漲紅的脖頸和臉色,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力氣太大了,于是稍稍放松一些,湊在對方耳畔說道:
“沒猜錯的話,您應該就是惠妃娘娘吧?”
郭惠妃艱難的點了點頭,從王安的指縫里“嗯嗯”了兩聲。
王安心中頓時一涼,果然是她!
一想到東窗事發之后,老朱的那些剝皮萱草、千刀萬剮之類的酷刑,以及剛剛成立還缺少業績的錦衣衛,心中頓時又恨又悔。
恨的是眼前這臭娘們兒,不好好管教自己的兒子,還想把自己調來做護衛慢慢折磨!
如果不是這樣,自己也不至于藏到這個小房間里來,當然也就不會發生現在的情況。
悔的是,自己哪里不好躲,居然躲到人家的茅房里來了,這一下真是長八百張嘴都說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