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懷遠:“頭兒,你這個操作不怎么科學啊,一聽跟蹤者就是老手,他們就算被誘騙去往河對岸去了,但不要多久就會發現我們的去向,他們折返回來怎么辦?還有就是他們更陰險的是埋伏在前面的路上,我們必定吃大虧??!你這個叫什么來著?...”
賈雨存插話道:“有點聰明,但不多?!?
賈雨存心想怎么周懷遠說的話和小姐剛剛說的,不能說八九不離十,簡直是一模一樣。
周懷遠笑了笑,就像在說:不是我說的啊!
只見張把頭一臉不屑,不知道是臉皮太厚還是早已胸有成竹了。
張把頭眼看是裝不去了,還是忍不住了,嘴角上揚說道:“周周?。∧銢]發現少了一個人嗎?”
周懷遠四下一看,才發現老李頭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了,心中大叫道:不好,要被他裝X成功了...那我只能就坡下驢了。
周懷遠:“小的不才,還請頭兒明示!”
張把頭:嘿嘿,你個老小子還算反應快。
張把頭說道:“我早已經預判了你們的預判,包括追蹤者的。既然跟蹤者比較專業,那我們就要更專業,專業對專業才對口。老李頭的去向就是沿著我們來的時候走的路去了,表面上是去找遺落的東西,實際上是去震懾追蹤者不給他們靠近,同時順便解決掉斥候。”說著看看眾人表情后,心滿意足地繼續說道:“既然周周你已經提出來了,那就由你帶上幾匹馬沿著河道繼續上行,制造我們悄悄上行的假象,期間要換著馬騎,你懂的,我們是負重前行,蹄印要盡量做的真實一點。到達差不多的距離轉向深林去,期間盡量制造各種陷阱,這個你最在行。大概二十盞煙的時間之后,清除痕跡把馬帶回來,我估計不錯的話剛剛好趕上我們過河走了一段路,你過河之后把搭在河上捆綁樹的繩索從下面割開一道口子,但是要連著一點點,做戲要做全套。做完這些之后盡快趕上我們,我們看追蹤者折損的情況后,再決定是繼續加快步伐趕往利達,還是停下來伏擊他們更有勝算?!?
周懷遠感嘆道:“頭兒,果然不負當年的足智多謀!”特別在說謀字的時候拖長了音。
張把頭:“那就速速離開,我得抓緊時間清理一段你留下的痕跡?!?
說罷,這次才是各忙各的。
賈雨存回到深林中之后,把剛剛的情況說與甄思茵聽。甄思茵感嘆道:“的確是有點智慧,但不夠多。跟蹤者很是專業,而且就目前來看來者不善,做這些恐怕不夠,我們畢竟是負重前行,走不遠的,你發信號給黑娃,叫他們斷后?!?
賈雨存:“好的,小姐。關鍵還得要靠咱們?!?
一切如張把頭所料,追蹤者沒有過河,而是立即沿河流而上。
周懷遠與他們匯合后不知又過了多久,馬隊總算抵達了利達,大家長舒了一口氣。
甄思茵到房間時,天已經很黑了。
這時,一個黑影從窗子外閃了進來,奇怪的是她們兩個竟然沒被嚇一跳。
黑影跪在地上,手上和背后都帶著傷痕,背上還插著一根短箭,一看就是專業暗殺用的袖箭。
黑影:“大大小姐,屬下辦事不利,雖然截殺了暗殺者,但是我們小隊也只剩下了我一人?!?
甄思茵:“這不能怪你,是對方太強了,你找到我們在這里安插的兄弟,趕快療傷,并安排他們把弟兄們的尸體厚葬了,家屬一等撫恤金,還有就是你身上的箭速速送給爹爹看看?!?
黑影:“謝謝,大小姐?!闭f完后,拖著受傷的身體正準備離開。
甄思茵:“等等,傷療了差不多之后,你也趕快離開此地,但切不可聲張,提防著點周圍的人。”
黑影:“好的,大小姐?!?
等黑影離開后,賈雨存說道:“小姐,你怎么不責罰他?!?
甄思茵:“他雖辦事不力,可也將暗殺者全部刪除掉了,再說他已然受傷,就勉強功過相抵吧!”
賈雨存:“小姐真是善良。”
甄思茵:“我最擔心的是內鬼......還有就是,張把頭到底有沒有把影小隊也預測進去了......”
賈雨存:“應該不會吧!”說著明顯有點底氣不足了。
甄思茵:“不說了,搞了半天小丑竟然是我們自己,我們有點智慧,但不多?。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