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很安靜，只有紙張翻動的聲音，筆尖和卷子接觸的摩擦聲，以及兩人輕微的呼吸聲。

在明月嬌的記憶里，她與莫復歸單獨相處的時候，這種安靜很少見，有點壓抑。

明月嬌隱約明白，莫復歸正在承受著極大的壓力。

這種壓力大到，讓平日里樂觀開朗、積極向上的莫復歸都無法從容面對的程度，

以明月嬌那聰明的大腦，很容易就想到，壓力的來源，是來自莫復歸跟小方談到的那筆交易，涉及4億美元、約合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