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儒士執筆染墨書傳世之作,亦可揮筆染血殺人
- 你說儒不可成仙?可知我儒道至圣
- 有夢想做咸魚
- 2657字
- 2024-08-05 09:55:39
頃刻間,張塵周圍,異象突生。
小院之中,天上宮闕乍現,由白玉鑄成,有十二樓閣,五座城池,一道仙人虛影憑空而立,輕撫他頂,相授人人追求的長生命符。
但這仙人景象只有張塵能看見,此刻他正口吐仙氣,諸多仙蘊滋養他身。
他的經脈、血氣、身體包括前身的悟性在此刻都悄然變化。
引氣入體、煉氣一層、煉氣二層、……重鑄經脈……煉氣十二層!
周圍只有他能看到的異象退去。
他從凡人一躍至煉氣十二層。
不愧是詩仙之作,這一句詩竟讓他做到無數天之驕子都突破不到的煉氣十二層。
最重要的是煉氣正常就是十層,之后便可以完成筑基。
而他的資質因這一句詩徹底超凡脫俗了。
而他這恐怖的修煉速度就如同一個人,在不顧及自身根基的情況下,從吃凝氣丹到聚氣丹,沒日沒夜的吃,吃上萬枚乃至數十萬枚才能做到。
唉,要不是自身對這句詩的領悟就達到這種程度了,自己這修為怕不是真能一日千里。
不過這其中還有早些年前身讀書積累的緣故,剛剛張塵連同這些一并消化了。
但煉氣期十二層對于目前來說,在這青玄界無人問津的邊遠小國之中的張家也足夠自己折騰。
青玄界的修為境界從凡人開始,要經歷煉氣十層,筑基,金丹,元嬰,化神,煉虛,合體,大乘,渡劫。
而后渡劫飛升,便可成仙!
那張恒如何想的他會不知道?
不就是想殺了他,日后就算他的父母重回張家,因為沒有子嗣的原因,在家族地位上,也遠不比他二房。
至此,張家一共四房,除去生了個女娃的一房,與還未娶妻的三叔之外。
這張家,就無人再阻止他二房一家獨大了。
事到如今,自己給了他這么一個機會。
不過,結果是誰死…
圣母,不可能做圣母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算是同根生,該煎就得煎!
整頓張家從張恒開始。
他進屋去尋張溪蕓的身影,那妮子卻正在收拾衣物。
見到張塵進來,她把目光放在了哥哥的身上。
“哥哥,你快逃吧,這還有些錢財,我去找他們贖罪,想來你也是張家之人,你去躲上幾天,他們不會為難你的。”
她眼角含著淚水,嘴角卻掛著笑容。
“不,沒事的,我跟你說嗷,哥哥今日得到了圣人傳承,日后,沒有人能在欺負我們兄妹倆了。”
他伸手輕撫著女孩的頭,兩人相擁,女孩深深的把頭埋進張塵的懷里痛聲大哭。
圣人傳承?
這怕只是哥哥安慰自己的手段罷了…
但那又如何,能陪在哥哥身邊就好了,大不了就替哥哥擋罪了,想來他們也不會太為難同為哥哥的。
張溪蕓抽泣著,她雖然年紀小了點,但什么也都明白。
算算時間也快到午時三刻了,他輕輕出手將張溪蕓打昏,抱到床上,而后嘴角掛著笑意前往家族擂臺之中。
這張家,除張溪蕓一人之外,無人讓我留戀。
此刻擂臺周圍圍滿眾人,都聽說張塵這個廢物要來挑戰家族第一天驕。
那節目效果不直接拉滿?
張塵不顧及周圍人的目光,一步躍入擂臺之上,而張恒也早早在擂臺上等待。
他掃過周圍,見眾人眼中帶著嘲諷、戲謔、憐憫,如同跳梁小丑一般注視著他。
哈哈哈,這就是所謂的親人?
“今天由于張塵與張恒之間的恩怨,以家族規矩,在擂臺上進行對決,以化解恩怨,但這畢竟是擂臺,就算有意外出現也是在所難免的。”
這開口之人正是那“公正”的刑罰堂張翼河,他向擂臺上的二人,同時也向四周眾人說道。
“堂弟啊,看來四叔回來,怕是看見的只有你那墳頭草都長了好幾米的土包了。”
“不對,還不一定有人能給你收尸呢,你一死,我就把那妮子獻給爺爺,爺爺正好需要一些純陰少女的血,來獻祭給魔宗呢,就是可惜不能先享用一番了,哈哈哈。”
都到了這個份上,張恒也不再有絲毫隱瞞。
這張家除了我與溪蕓之外,果然沒一個好玩意。
外界傳聞的張家家主也就是這身體所謂的爺爺,與魔宗之人勾結一事為真,肆意禍害月陽郡之人。
想到此刻,滔天的殺意凝結。
“筆來!”
他虛空一抓,放在自己桌子之上的那根毛筆直接出現在他的手中。
隔空取物?
他進入煉氣期了?
張恒先是一驚,反應過來,就算是煉氣期又能如何,多說也不就是剛剛進入煉氣期的廢人。
“老子有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張塵的筆在空中迅速勾畫,一道道染墨的字跡漂浮,待他寫完,那字跡蘊含這世間的無上大道朝著張恒的方向揮灑而去。
“老子再言:‘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圣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
上一次的筆墨還未打到張恒的身上,張塵便再次書寫。
今天便讓你看看什么才是這世間真正的大道!
張恒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筆墨,用筆寫字便以為能殺我?
張恒對此不屑一顧,只見他緩緩伸手,虛空結印。
“山岳罩!”
周遭的塵土迅速靠攏,在他周圍凝聚出一個山巖屏障。
這可是家族重金買回的黃級上等功法,你拿什么破,用你那從攤位一枚銅錢能買上十根的破筆。
周圍的張家眾人見到這一幕,皆是搖了搖頭,甚至有人已經忍不住的開口大笑起來。
見過用劍的,見過用刀、用槍的,還從未聽過有人拿筆作為武器。
也在此刻,第一道筆墨凝聚而成的大道真言與那山巖屏障碰撞,只在一瞬,那屏障便轟然破碎。
同時一同破碎的還有他那黃級中品的法器,不同于功法,法器的價格可是天價。
但也若不是這法器,他煉氣期十二層,打張恒煉氣五層,也不過是這一招。
“怎么可能?”
由于這一切發生的太快,張恒還未做第二次阻擋,便已經被那真言打到。
這次的張恒是實實在在的感受到那股威壓,他不敢置信,怎會如此恐怖!
身上的華麗白衣被這道筆墨真言打成齏粉,身上隱隱有血跡浮現,身上揪心的疼痛逼的他坐到地上,大口喘息著。
但,第二道筆墨真言緊隨而至。
這次沒有絲毫阻擋,張恒體內鮮血翻涌,身體的內臟隱隱有破碎的跡象,身體向后飛去,直接砸到了擂臺周圍的墻壁上。
全身上下,數道深入骨髓的血痕顯露,張恒已是不知死活的橫躺在擂臺之外。
“儒士執筆染墨書傳世之作,亦可揮筆染血殺人。”
張塵緩緩開口,但言語間卻是蘊含靈力波動,這以至于來觀看這場擂臺的眾人全部都能聽見。
他知道,張恒死了,本就有著境界上的差距,而且在他書寫老子的《道德經》那一刻起,便沒想過讓他活。
“張塵!你可知對同族之人還是手足兄弟下死手是何等罪行,今日我刑罰堂,便代表張家,殺了你這個孽障!”
一旁的張溪河暴怒,殺意顯露,別人或許不知道,但以他的修為,定是能看出,那二公子張恒已經五臟俱損,被張塵兩擊斃命了。
剛剛的一切都發生在一瞬間,他萬萬沒有想到,今日這事會發展到如此地步,張恒身死,必定會引起二房的怒火與張家的暴亂。
所以,只有此刻先行將張塵處死,自己才有機會減輕處罰。
“哈哈哈,你們日日欺我之時,可有人在乎過我?”
“你們不是一直想殺我嗎?”
“現在殺不成,被反殺了還有臉來處罰我?”
“好一個張家,好一個張家啊,你們都未將我當作張家之人,我又何故在乎他的生死,張家擂臺,出現意外也當屬正常!”
說罷,他神色癲狂,筆指張翼河,無盡的殺意外放,與他的話語共同沖擊的周圍張家眾人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