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自然想象很常見,超自然詭異悠澤還是第一次遇到,眾所周知日本的恐怖片是滲到骨子里的那種,讓人想想就毛骨悚然,整個晚上都睡不著覺,想什么咒怨伽椰子,貞子,富江.....
都是讓人想想就害怕的東西,這種詭異的錄像帶還是要好好地銷毀,悠澤不是什么圣母,喜歡玩點拯救女鬼之類的事,救人都費事的要死更別說救鬼了。
“社團活動結束了嗎?”
結束完女仆工作的雪野清憐戴著黑色邊框眼鏡,身穿著小西裝包臀裙姍姍來遲,正好與悠澤在校門口碰面。
“結束了,出了一些意外,我今天可能要晚點回去。”神谷悠澤緊緊抱住那個陰氣沉沉的錄像,側著身子說道。
今天是與超自然女鬼搏斗的神谷悠澤,身上帶著邪祟還是不要讓清憐老師靠近才好,畢竟除了自己之外別人沒有系統護體,邪祟不侵。
“這樣啊,活動室衛生打掃了嗎?記錄有沒有做好。”
“打掃了,所有垃圾都全部清理掉,記錄我今天晚上寫。”
此時正是放學的時候,校門外人來人往,很是熱鬧,今天的清憐老師比起往常,眼睛中好像少了一絲銳氣,看他的眼神都柔和了不少。
“今天晚上回家吃飯嗎?最近在學炸天婦羅,我待會可以去超市買大蝦和鱈魚。”
雪野清憐將單肩包向上提了提,清風襲來吹動了老師披散的長發,頭頂純白色的發卡在陽光下反射著暖光,語氣相當柔和。
“好,嘗嘗老師的手藝有沒有進步。”
“話說,現在在校門口的人這么多,老師竟然會來找我搭話,真少見。”
之前的時候除非必要,清憐老師在學校中都是對他視而不見的,就當作沒有找個人一樣,也就只有在校外無人的地方勉強說說話,像今天這種情況還很是少見。
“嗯.....那以后還是注意一點。”
雪野清憐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最近她的心情也很復雜,不知道為什么看到神谷悠澤的臉比起之前來說多了一絲怪怪的感覺。
像是有什么枷鎖被打碎了,可能是因為悠澤之前救了他,也可能是因為幫忙操持奶奶的葬禮,或者也可能是每天受欺負有了點斯德哥爾摩綜合征。
不管什么原因,她現在心中沒有那么排斥了,不再是冰冷的3億日元的聯系。
反而心中多了一股怪異的感覺,如果悠澤不回家,品嘗她的手藝,心中會莫名的不安。
雪野清憐是悠澤的女仆,是悠澤花3億日元請來的高價私人女仆。
作為主人,悠澤的所有事都應該由她來負責才對,無論是洗漱,吃飯還是娛樂,都應該由她來負責,由她來管理。
別人不能染指
哪怕是去餐館,去聚會,去品嘗甜點,都讓雪野清冷有一種自己的責任被他人侵占的感覺。
越想心中越是煩悶。
這種想法在腦海里不停的亂竄,雪野清憐最近似乎繃得太緊了。
“太注意反而顯得別扭了,學生和自己的擔任老師談一談又怎么了?”
“我有事,先走了,晚上見。”悠澤向著老師招了招手快步向著校園外走去,畢竟他懷中還抱著相當危險的東西,不能在這種地方久留。
自家的女仆自從解開心結之后越來越迷人了,雖然在外面還是那樣高冷,但是比起之前的那股拒人千里之外的陰郁感不見了。
之后應該會成為一個好妻子....
一想到這神谷悠澤就有些惋惜,平時他看的輕小說,動漫,男主在英雄救美之后被救的女主都會無可救藥地愛上男主,投懷送抱都是輕的,恨不得夜襲按在床上就地正法才對。
為什么他天天和老師睡一個房間,卻沒有被襲擊呢?
真的遲鈍的雪野清憐,像他這種東京頂級帥哥竟然都不牢牢抓在手里,將來絕對會后悔的。
當然這也只是神谷悠澤在心里的幻想。
至今為止都沒什么女孩對他表露出喜歡的樣子,就連假女友桐玲奈他試著說過幾次轉正,都被別的話題給岔開了。
正當悠澤在內心瘋狂地吐槽自己悲慘境遇的時候,身邊突然有輛奧迪車停了下來,車窗微微落下。
正當悠澤感到困惑的時候,坐在車上的千島繪衣摘下墨鏡,斜挎著身子打開副駕駛的車門,熱情地打著招呼:
“悠澤,我也要去雜居屋,帶你一程吧。”
這還是悠澤第一次見千島繪衣開車,由于身高不夠,她在屁股下放了個印有小白兔的藍色海綿坐墊,雙手趴在方向盤上,笑瞇瞇地望向他。
“這個算了吧.....”悠澤委婉地拒絕,打車也是很快的,再說了他又不是真的去雜居屋,而是找個隱蔽的地方撿起一個“物理學板磚”送貞子小姐去她該去的地方。
“我的車技很好,絕對會將你安全送達的,能上車嗎?”
千島繪衣眨巴著淡藍色眼睛,又發出了原本的那種糯糯的嗓音,整個人的語氣都軟了下來。
“嗯.....好吧。”
悠澤微微點頭,千島繪衣的這種小要求他現在能不拒絕,就不拒絕,萬一再次陷入模擬簡直就是白白浪費次數,還是要搞懂女孩究竟想要什么才行。
想到這,悠澤抱著那個破舊的錄像帶,坐上副駕駛,輕輕地關上車門:“繪衣,你要去雜居屋做什么?”
奧迪車在街道上平穩地行駛著,正如白發女孩所言她的車技不錯,在臃腫的東京街道上行駛沒有任何問題。
“雜居屋旁的甜品店,出了一款很好吃的奶香舒芙蕾,想去買一個嘗嘗。”
“這樣啊,那邊確實有個不錯的甜品店。”神谷悠澤點點頭,澀谷區他還是摸得很透的,哪個地方有什么東西,只要有點名氣他都知道。
“不過隨便邀請男人上車可是很不好的行為哦,還是要多多注意才行。”
他并沒有忘記兩人的約定,無論千島繪衣模擬成什么樣子,該說的話悠澤還是會說。
“嗯,我記住了,絕不會用副駕駛帶別的男人的。”千島繪衣回答得干凈利落沒有絲毫的猶豫。
“這樣就好....”悠澤滿意地說道,抬眼望向窗外的景色,時間還有一個月,也算是充足吧,他可以慢慢地去了解繪衣身上發生的狀況。
很不錯。
“嗡嗡——”
正當悠澤神態剛放松下來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那令人害怕的郵件聲。
“該死,不會是那個兔兔子發來的吧。”悠澤黑著臉打開了手機屏幕,果然不出他所料,郵件的另一方就是那個小白兔頭像。
神秘兔兔子:【悠澤想我了嗎?好久沒有打擾你了,今天我想看吃面包比賽,我想看兩人互相叼著面包慢慢將其吃干凈的畫面,你應該不會找個男人和你一起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