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我悟了
- 大明洪武:朱棣,你做太子不做?
- 刻骨針
- 2157字
- 2024-08-09 21:22:45
“你小子這手段倒是沒忘!”
朱棣夸了一句,他手底下有些能人,或者說特意培養(yǎng)些特殊本領(lǐng),為的就是應(yīng)對這些情況。
偷雞摸狗那也是本領(lǐng),練到家了,史書上也能留下濃墨重彩的篇章。
陳六四處看著,有些驚懼:“爺,俺們還能出去嗎?”
“這有什么難的?想出去今晚就可以出去!”
朱棣并不覺得離開這里是什么難題,就算沒有鑰匙在手里,逃出去也是輕而易舉。
更別提眼下鑰匙就在手中!
荊隆口大牢防衛(wèi)相當松散,尤其是內(nèi)部,看不到獄卒值守。
剛進來的時候,朱棣也就看見門口有人,在那打著呵欠,看樣子都沒睡醒。
至于大牢里邊,陰森的可怕,還能夠瞧見不少關(guān)押在這的百姓無力的呻吟著。
荊隆口大牢防衛(wèi)松散的原因就在于此,一來百姓不敢和官斗,唯恐連累了家人。
二來這大牢之內(nèi),可不是頓頓有頓頓飽,每天能有一頓,那都是燒高香。
更多時候,連一頓飯都沒有,有時候兩三天才一頓稀粥,加上些爛菜葉子。
想多吃東西?那沒問題,外面家人得送銀子!
就這個伙食標準,關(guān)押在這的百姓哪還有反抗的能力,不病死餓死在大牢,就阿彌陀佛了!
朱棣心里清楚,絕大部分大牢都是這個標準。
按照老爺子的想法,都給關(guān)在大牢里面去了,能有什么好東西。
不狠狠的折騰,那都是善良,還管什么飽飯。
趁著牢中沒有獄卒,侍衛(wèi)上前直接開了門。
“老哥,你在這等著,我們?nèi)タ纯辞闆r!”
朱棣囑咐一句,和侍衛(wèi)走了出去。
陰森的過道中滿是腥臭味,兩邊不仔細看,那都看不清楚。
“分開行動,仔細尋找,看看有沒有人知道!”
朱棣簡單的囑咐幾句,幾人分開往兩邊各自散去。
……
道衍和尚帶著侍衛(wèi),按照老河工指的小路,觀察著河堤。
昨晚上一場大雨,河堤上有不少正在修修補補的河工,還有些官兵正在監(jiān)工。
恰如陳六所說,河工們用來填補縫隙窟窿的泥土,都是從不遠處田地里面取材,主打一個便宜高效。
這種做法,看的道衍和尚眉頭直跳,怒罵道:“這幫該死的混賬玩意,好好的事情,就壞在他們手上!”
旁邊侍衛(wèi)有些不解:“道衍大師,我們來河堤只是為了確認一下情況嗎?
現(xiàn)在就能回去?是不是太簡單了些?”
“不止!走,繼續(xù)往那邊走,看看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沒有!”
道衍和尚指了方向,不愿意多說什么,侍衛(wèi)沒法,只好在前面開路。
老河工給出的這條路上荊棘不少,看得出很少有人走這條路,早被雜草和低矮的灌木覆蓋掉。
由于這條路距離河堤還有一段距離,所以并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們。
堤壩上的河工們有氣無力的做著,時不時罵著粗俗的話,那些個監(jiān)工的官差則是聚在一起,說說笑笑。
道衍和尚沿著不太明顯的小道繼續(xù)往前,河堤越發(fā)的寬厚,河工也多了起來。
監(jiān)工的官差依舊是懶洋洋模樣,時不時罵幾聲在偷懶的河工,而后又湊在一起。
道衍和尚指著右手邊遠處的建筑群,似乎是自言自語,道:“那邊就是荊隆口了,距離黃河大堤,真的非常近啊。”
“是啊大師,這幫狗官還敢貪墨護堤餉,如果黃河大堤潰決,整個荊隆口都會被淹沒,到時候他們一個人也跑不了。”
侍衛(wèi)回過頭來,似乎有些不解,“您說他們圖什么?如果黃河大堤潰決,所貪墨的錢財,都會全部消失,到頭來空歡喜一場。”
道衍和尚似笑非笑,回道:“功名利祿是你我凡人都逃不過的東西,孔圣人不也汲汲于名利之中,不可自拔。
圣人尚且如此,你我這樣的普通人,又怎么可以免俗呢。
先不說這個,你看那邊,是不是有些奇怪。”
侍衛(wèi)順著道衍和尚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眼睛微瞇著,盡可能的看的更加清楚些,看了片刻,搖了搖頭道:
“道衍大師,恕卑職無能,實在沒看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不就是和之前一樣,一幫河工修筑堤壩,而官差在四周監(jiān)工嗎?
這有什么好奇怪的地方?”
道衍和尚指了指遠處四周的官差,道:“你不覺得,這些官差的態(tài)度,比之前要嚴肅許多?”
“嚴肅?”
侍衛(wèi)順著這個思路去看,立刻一挑眉,點點頭道:“道衍大師你說的沒錯,的確有些變化,說不定這里的官差,還有些追求,素質(zhì)高些呢。
咱們北平的侍衛(wèi),不也是這樣,差的去養(yǎng)馬,好的才能夠待在殿下身邊,做近身的侍衛(wèi)呢。”
“徐忠你小子倒是會給自己臉上貼金啊。”
道衍和尚笑罵一句,“走,繼續(xù)往前走,這里離得遠,你看的不真切,我們往前再看看。”
“得,大師您怎么說,我就怎么做,路不好走,您可得小心跟著。”
徐忠扯開鉤住了褲腿的荊棘,扔在一邊,繼續(xù)往前邊開路。
有一刻鐘時間,兩人往前走了有兩里路,徐忠手上有不少荊棘鉤爛皮膚的豁口。
不過他眉頭都沒皺一下,撥開前面擋了視野的樹叢,道:“道衍大師,就只能到這了,再往前面走,咱們可就沒地方躲藏了,被人發(fā)現(xiàn),可就麻煩。”
道衍和尚點了點頭,指著之前說的地方,道:“現(xiàn)在你看的更清楚了,看看這些官差的態(tài)度怎么樣。”
“嗨呀,精銳啊,可比之前那些吊兒郎當?shù)墓俨詈蒙喜簧伲s莫等于咱們北平巡城衛(wèi)的最低水準吧。”
徐忠仔細看了會,眼前一亮,饒是頭腦粗疏,眼下也覺察出不對來,“道衍大師,這些家伙在這可不對,起碼得是在開封,雖然他們比不了咱們的水平,可是用來監(jiān)工,就是殺雞用牛刀了!”
“你也看出來了,不錯,確實是大材小用,河工都是出身貧苦的老百姓,完全用不著太過于看管,他們不敢跑。”
道衍和尚心中思量,“事出反常必有妖,前后差別這么大,只能夠說明有兩種可能!
第一種可能,這一段河堤極其重要,需要專人看守,確保進度,或許這里關(guān)乎到荊隆口的安危!”
徐忠撓了撓頭:“不太可能吧,河堤都是這里決堤,那里也會跟著決堤,就這么點距離,就修這一段,有什么用處?”
“所以,大概率是第二種可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