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仙姑！”裴念強裝斯文。

白鳶道：“你今日吃得甚少，可是不合胃口？”

裴念眼珠一轉，強迫自己鎮定，幾息之后，學著我的樣子冷漠抬眼：

“小生一向如此，仙姑見笑。”

白鳶點了點頭，二人相顧無言。

良久，白鳶從袖中掏出一只小小的白瓶。

“此為仙門良藥，去腐生肌，十分有效，原想著你指甲有傷，便替你尋了些。”

裴念一愣。

白鳶又道：“但你指甲上的傷疤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