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場無法言喻的折磨!”
感受到鼻間的少女氣息淡去,楊蓮亭心里猛然松了一口氣。
再這么下去,他怎么可能忍得住。
但一想到忍不住,那任盈盈就會死,吸星大法就沒了,他就只能強迫自己停下。
“等吸星大法到手再說!”
掃了一眼委屈至極的任盈盈,楊蓮亭平靜的閉上雙目,連忙運轉功法,不聞不問。
他又不是太監(jiān)!
任盈盈又不差。
皮膚細嫩光華,身材真實有料,少女氣息芬芳。
容顏雖說不上天仙,但也算傾城之貌。
這樣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不心動。
可惜,每當他想白吃白喝之時,腦海中總是浮現(xiàn)出東方不敗那溫柔至極的聲音。
“任何人敢染指,死!”
“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女人?”
楊蓮亭心中不斷安撫著自己的心緒,漸漸平靜了下來。
心無外物,開始修行。
江湖武林之中,一切還是實力為尊。
實力強橫,前途便無限光明。
接下來的幾日,任盈盈出奇的老實。
只是……那原本狡黠明亮的眸子里沒有光了,時常流連在水邊,對著水中的倒影,滿臉懷疑。
一連串的打擊,確實讓任盈盈直接懷疑人生。
她一個女人都這樣了,竟然無法讓一個陽剛猛男動心。
這合理么?
“我很丑么?”
看向楊蓮亭那強壯的背影,任盈盈無聲凝問。
“不!一定是他有毛病!”
任盈盈的目光緩緩向下,看向了楊蓮亭的下半身。
只要是男人,絕不可能如此。
她不信自己的身體,沒有男人喜歡。
“也或許是我姿勢不對?”
任盈盈默默低頭,從懷里拿出了一個話本。
上面字跡很少,都是插畫,雖然粗劣,但依舊能分辨是姿勢奇怪男男女女。
那種姿勢與動作,讓任盈盈滿臉羞紅,渾身都有些燥熱難受。
甚至就連邁動的步子,都越來越小。
“嗯?”
楊蓮亭目光一掃,自然也發(fā)現(xiàn)了任盈盈手中奇奇怪怪的書籍。
心頭狂跳。
“古代女子都是這樣么?”
“當著老子的面,看那啥?”
楊蓮亭心頭無言,不知道該說什么。
這就是在作死啊。
搞不好東方不敗,就在某個地方看著。
以東方不敗的武學造詣,想要讓他們發(fā)現(xiàn)不了絲毫,絕對簡單至極。
想到自己若是真的白吃白喝了,還有第三個人在一旁看著,楊蓮亭就是渾身起雞皮疙瘩,頭皮發(fā)麻。
這是正經(jīng)人能做出來的事情么?
“罷了,反正快到了!”
楊蓮亭不在意了。
從京洛到杭州西湖,不過兩千多里。
雖然他們的速度不快,一天行進不過百里,但八九天時間,也走了接近一半。
只要不出意外,再走半個月,必然就到了。
只是接下來的幾天,讓楊蓮亭大感受不了。
任盈盈確實老實了,似乎也變聰明了。
不去直接撲倒楊蓮亭懷里,不去直接解開羅衫,反而時不時的在楊蓮亭面前賣弄身姿風情。
清晨,任盈盈身穿著單薄的衣衫。
迎著那紅彤彤的太陽,伸著攔腰,整個人都好似變成了一道‘s’型曲線。
高高舉起的雙臂,讓衣衫緊繃,挺拔與挺翹,多了一種若隱若現(xiàn)的感覺。
輕風拂動,吹拂著那一頭發(fā)絲,如若漆黑精靈般,在那白皙的脖頸,鎖骨上撩動。
那慵懶的模樣,讓清晨起身的楊蓮亭都渾身是火。
“就沒見過這種鍥而不舍的女人!”
“騰!”
楊蓮亭起身,手掌探出,再次把任盈盈提了起來。
一雙眸子平靜至極的看著任盈盈的臉蛋,一點點的漲紅,呼吸一點點的消失。
直至其氣息、脈搏越發(fā)微弱,這才松手。
“撓首弄姿,惡心到我了!”
楊蓮亭輕飄飄的一語,直接轉身就走。
只余下地上大口喘著粗氣的任瑩瑩,抬頭看著楊蓮亭的背影,臉上竟然流露出絲絲笑意。
“你越這樣,說明你越在意!”
“哼!”
任盈盈莫名的開心了起來。
夜晚,任盈盈再次換上單薄的衣衫,站在山野木屋窗前,對著明月擺動起身姿。
透著月光,那輕紗般的衣衫,隱隱透亮。
圓潤的挺翹與挺拔,撐起了輕紗,像是兩座山峰與溝渠,神秘而奇異。
一股屬于少女的芬芳,順著輕風,飄過窗口,落在楊蓮亭鼻間。
“好好好……折磨老子是吧!”
楊蓮亭大怒,直接起身,一把提起任盈盈,毫不避諱的直視。
透過輕紗,任盈盈那曼妙的身材,一覽無遺。
“嘭!”
任盈盈的身影被丟了出去。
楊蓮亭這才轉身,原地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話語:“擋著我月光了!”
渾身疼痛不已的任盈盈好似沒了感覺,已然習慣了一般。
不但沒有哭泣、委屈,反而‘噗呲’一笑,小臉上滿是得意。
接下來的幾日,幾乎天天如此。
每一次任盈盈都被直接丟了出去。
而任盈盈不但沒有怨恨,反而好似發(fā)現(xiàn)了盲點一般,越發(fā)的興奮與雀躍。
直到十日后,楊蓮亭直接不在理會,徹底無視任盈盈之后,才算是微微改變。
“怎么會這樣?”
“我明明都做到了極限,比話本上的都要極限!”
“難不成……話本上說的都是假的?”
一連三日,楊蓮亭直接無視了自己,任盈盈再次陷入了深深的迷茫,與自我懷疑之中。
看著那冰冷強壯的背影,任盈盈一時間都有些分不清自己的目的了。
自己明明是想拿捏楊蓮亭,讓楊蓮亭變成自己裙下之臣,成為自己手中的力量,護佑自己。
可這些時日,她發(fā)現(xiàn)自己就好像一個歌姬,天天在楊蓮亭面前擺弄身姿,討好著楊蓮亭。
觀察著他神情、反應,不斷的想要迎合,刺激他。
這與她的初衷,似乎完全不在一條線上。
但她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樂此不疲,似乎迷戀上那種感覺一般。
“我到底怎么了?”
夜晚,任盈盈罕見的老實起來,縮成一團坐在門口,雙眼迷茫的看著漫天星辰。
她想到被楊蓮亭一次次的提起,一次次的丟下,那種疼痛的感覺似乎別有感受。
想到楊蓮亭那堅硬、剛猛無儔的身軀,以及為他搓背時的那種滾燙。
莫名的,她竟然有些向往。
向往那有力的手掌,抓住自己的脖頸。
向往那一點點無法呼吸的感覺。
向往那平靜的目光,注視著自己。
向往那滾燙、剛硬,能把人身體揉碎的剛猛。
向往那霸道強勢的語言與神情。
想著想著,她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話本上的插畫。
一時間,似乎有某種奇特的感覺在雙腿間泛濫。
直至蔓延全身。
欲罷不能!
身體也越發(fā)慵懶無力,雙腿四肢都用不上絲毫力氣。
腦子里也越發(fā)的迷糊與朦朧,口干舌燥。
半晌,一聲模糊、微弱至極的囈語,從任盈盈口鼻間哼出。
“沒挨打的第三天,想他!”
“亭哥……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