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永世追殺
- 純愛戰士之死
- 笑壺
- 2120字
- 2024-08-10 22:54:02
待姜澤追出密道,玄意和伍劍卻已跑遠。
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此時虛無之水讓姜澤修為重回四十級的能量耗盡,一時間巨大的無力感席卷姜澤全身,修為也掉到了原來的十級狀態。
僅憑十級的修為,就算姜澤有著無比玄妙的虛空殘影戰法也難以追上玄意和伍劍,更別說更早逃跑的于焱和于刀二人了。雖殺了九人,但罪魁禍首卻一個都沒死,姜澤不甘的一拳打在地上。
虛無之水道:“你還真是兇殘,雖然有虛無靈氣的加持,但只憑四十級修為重傷一名五十級修士,殺死九名五十級修士,簡直就是怪物。”
姜澤道:“我只是擅長殺人罷了,逃走的那四個我也不會放過,我發誓我將永世追殺他們,直到他們死于我手。”
虛無之水道:“我相信你搞得定,我活了這么多年,也見過無數能人異士,但論殺人這點你能排第一。作為我的宿主能有這樣的氣魄,我很滿意。”
姜澤道:“虛無之水,你到底是怎樣的存在?說實話我還是很好奇。”
虛無之水道:“我說過,以你現在的水平難以理解,待日后時機成熟你自然會知道。你只需知道我們是命定的一體,你若有什么需求,我都會盡力幫你。”
姜澤道:“你能幫我什么?”
虛無之水道:“你們地球人不是都有一個系統嗎?從現在開始你可以把我看作你的系統。我可以在修行上給你最大幫助,因為我是這個世界唯一了解你的虛無靈氣的存在。”
若能當作系統使用,倒也不錯,這樣姜澤就能清楚知道自己修為等級了,而且虛無之水似乎對于修行虛無靈氣也有獨到見解,更別說虛無之水從遠古存活至今,很多姜澤不知道的,它或許都能解答。
因為剛才一番激戰,疲勞感頓時席卷了姜澤全身,以至于不得不坐下休息一會。雖暴怒下擊殺九名高手,但姜澤同樣也在戰斗中受了不輕的傷。
但姜澤只休息了一小會,就起身去尋找姚思君。通過虛無之水的記憶,他看到姚思君還昏迷在密林之中。
于是拖著疲憊到極點的的身體強行施展虛空殘影,奔走許久后,來到姚思君身邊。
姜澤輕輕抱起姚思君,發現姚思君傷得很重,若不是那泛著微光的沉寂之心為她抵擋了致命傷害,此時她已死于于刀之手。
險些受到侵犯,險些丟了性命,姜澤憐惜地抱著姚思君離開,心中更加堅定了復仇決心。
……
皇帝玄揚以及文武大臣那邊,本是守在遠古之地地出口處等待姜澤,但姚思君遇刺,加上虛無之水蘇醒所產生的強烈地震,此時眾人以及亂作一團。
姚思君被擄走卻讓這位皇帝憤怒到了極點,一聲令下所有玄刀衛傾巢而出,直到此時還在搜尋著姚思君的蹤跡。
這一切都超乎了玄揚預料,本來只不過是姜澤走個過場,從遠古之地出來就萬事大吉,但一系列事讓玄揚這位皇帝都有些手足無措。
不過玄揚大概能猜出一點端倪來,因為此時本該在場的大皇子和宰相都不在。玄揚又是一道命令,讓玄刀衛搜尋玄意和伍刀的蹤跡。
姜澤這邊將姚思君帶回之前和莫追游他們住的客棧,急匆匆出去洗劫了數家藥鋪,又急忙回來為姚思君療傷,直到確認姚思君脫離生命危險。
此時時間已經入夜,遠古之地出口那邊的群臣皆認為姜澤已經死在遠古之城。心煩意亂的玄揚便遣散了他們,然后自己帶人繼續搜尋姚思君的蹤跡。
莫追游和陳露在于刀刺殺時只是被震暈了過去,并無大礙,醒來后卻依舊等在遠古之地的出口,所有人都離開了,但只有他們兩人還在等待姜澤。
姜澤四處劫掠藥鋪搞出來的動靜,自然逃不過四處搜尋姚思君的玄刀衛的眼睛。
很快玄刀衛一號和二十四號來到姜澤所在的客棧,一進門,他們便看到渾身是血的姜澤,以及躺在床上,被姜澤整理的干干凈凈的姚思君。
二十四號驚訝道:“駙馬大人?您不是應該在遠古之城中嗎?怎么會……”
而一邊的一號則是快速上前,確認了姚思君性命無憂后,激動地跪倒在地哭了起來。
一號因為疏忽大意,導致公主險些香消玉殞,回頭肯定逃不過被暴怒的玄揚問罪,而罪名必然是死罪。
如今公主性命無憂,一號自己的命也就有可能保住了。
一號擦干眼淚,便立刻回去向玄揚稟告。
剩下個二十四號同姜澤待在房間。
二十四看著姜澤身上瘆人的血跡,小聲道:“駙馬大人,是為救公主才弄成這樣嗎?是否需要休息一下?”
姜澤平淡道:“我無事。”
過了一刻鐘左右,得到消息的玄揚風風火火地趕到客棧,一進來又急急忙忙確認女兒安危,直到完全確定女兒沒有生命危險才稍微放心。
隨即玄揚又對著旁邊的一號道:“快去把宮中所有的御醫都叫來!”
吩咐完后,玄揚對姜澤道:“姜澤,這是怎么一會事?發生了什么?”看著姜澤渾身血跡和傷痕,玄揚想知道姜澤和自己的女兒到底經歷了什么。
姜澤卻冷道:“哼,玄揚,應該是我來問發生了什么?才讓我的徒兒險些丟了性命。”姜澤心疼姚思君,自然是要怪玄揚保護不周。
一直在客棧待命的二十四,見姜澤竟敢直呼皇帝名諱,心里大驚。要知道敢對皇帝大不敬,可是要被凌遲處死的。
但玄揚卻沒有像二十四預想的那樣發怒,而是平淡的揮揮手道:“二十四,你退下吧,朕要同駙馬單獨談談。”
二十四看了看玄揚,又看了看姜澤。心頭對姜澤又是好奇又是恐懼,不理解這小子怎么敢對皇帝如此不敬。但此時皇帝在場,他也不敢問,只得乖乖退下。
于是只有姜澤和玄揚。
玄揚平靜道:“呵呵,這天下,有膽子直呼朕名諱的恐怕只有你一個了,你倒是膽子不小。”
姜澤同樣平淡道:“你是思君的父親,而我是她師傅,論輩分我們算是平輩,如何不能直呼你名諱?呵呵,玄揚,不就是個人名么。”姜澤心中滿是怨氣,此時面對玄揚,只說難聽的泄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