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妖女獻身,他怕
- 長生:仙子別來了,我怕
- 漆黑月色
- 2015字
- 2024-07-10 16:53:58
隨著腳步向前,床幃上魅惑嬌艷的女子愈來愈近。
玉骨冰肌,盡在眼前。
許悲夜已經無法忍受了。
他緩緩伸出了雙手。
立時開始痛毆。
“哎呀,沒想到你這凡人……竟真有此本事”女子開始痛叫,“再來幾手試試如何?”
【你這淫賤的凡人,仗著自身珍貴,我不敢傷害,竟然膽敢凌虐我!待得我激發出你的色心,看我不將你生吞活剝!】
誘惑、威脅。
真聲、心聲。
不過是誘自己入套的奸計。
許悲夜清楚得很,他不為所動,只是繼續痛毆。
許悲夜沒有任何情緒波動,像是一個機關練就的傀儡。
妖女仿佛山間的青雀,叫聲在整個洞府間回蕩著。
忽然叫聲戛然而止。
一道青光,自妖女的身上綻放。
隨后妖女身上浮現出淡金色的鎖鏈。
鎖鏈崩壞。
“世上竟然真有他這樣的凡人,合歡宗的賤人,你怕是沒有想到吧。”
妖女一聲輕語,神情如肅。
隨后她身上的只衣片縷片片俱碎。
好一副魅色入骨,嬌艷欲滴的身子。
轉瞬間,妖女身上的淤青和傷勢已經化為虛無。
潔白、光滑的胴體宛如最上品的玉脂,自行從許悲夜的手中滑出。
“幫妾身解除了那無恥合歡宗的賤人施加的禁制,恩公,讓妾身來獎勵一下你吧。”
妖女只漂浮了一會,忽然身上宛如青蘿生長,已經穿上了一套綠色輕紗。
隨后她緩緩落下,身體貼住了許悲夜,一雙手纏上了許悲夜的脖頸:“妾身名號青蘿,乃是歡情宗的五代弟子,不知道恩公姓甚名誰?”
【若你連名字都不敢告訴我,不就是怕了,到時我再慢慢逼迫,不怕你不神潰身中。】
許悲夜絕不能讓她如愿。
“許悲夜。”
“悲夜恩公,你今日解救妾身,妾身應當謝謝你。”
青蘿將許悲夜壓到床幃,一雙薄唇已經印在了許悲夜的臉上。
許悲夜不敢稍動,他知道青蘿此舉是要他色心大起,然后讓他一生一世做自己的爐鼎。
歡情宗,這名字一聽就不是什么正派宗門。
可惜青蘿如今禁制已解,許悲夜根本無法抵抗。
青蘿活在世間也有三四百年了,見過的男人沒有上千,亦有幾百,還是頭一次見到許悲夜如此男人。
歡情宗的功法修煉之下,便是尋常女子也有幾分魅色,何況自己自入宗門以來就艷壓群芳。
她怎么也想不通怎會有人對自己的投懷送抱無動于衷。
若是強上,難免墮了歡情宗的名聲。
輕攏慢捻抹復挑,許悲夜雖一直壓制色心,但如何受得了歡情宗的手法,不覺間已經抬起頭來。
“就算我失了控制,也不過是這幅身軀,而非我的心。”
他既是哄騙青蘿,也是催眠自己。
青蘿一雙弓眉微微蹙起。
本來歡情宗的功法是利用男人起的歡情,營造幻境,從歡情中獲取男人的精氣供自己修煉。
許悲夜雖然身體起了反應,但毫無歡情,又怎能營造幻境?
天下女人,哪怕是已經活了數百年的女仙妖女,總也難免受不了一件事。
那便是被別人無視。
青蘿當然也不能免俗:“恩公為何不看妾身一眼呢?”
【好啊,你敢無視我,今日我非得令你動了色心,讓你生生世世做我的爐鼎!】
青心聲不斷鉆入許悲夜腦海,他強裝鎮靜,只知道之后定是暴雨狂風。
幫男人寬衣解帶這種事,青蘿其實并不擅長,大多男人一入幻境,就已經赤身裸體。
——總有人覺得女子是衣衫半解,留些余地更有欲情,可沒人覺得男人也需要如此。
青蘿銀牙一咬,笨手笨腳地解開許悲夜的衣衫。
歡情宗實際并不需要男女交合,只以歡情幻境凝練天地元氣。
但此番,她以自己清白之軀為代價,是非要許悲夜為自己傾倒了。
心念一動,青蘿身上衣物已經變化。
百余年前,許悲夜沒有與陳倩怡共赴生命的大圓滿,今日卻和青蘿一道去了。
青蘿的聲音時而高昂,時而低鳴。
許悲夜雙目緊閉,只感覺自己心神震動,色心再也壓制不住。
“完了,怕不是真的要被煉成爐鼎了。”
許悲夜只覺萬事皆休,自己未來的長生之道,怕不是永劫無間。
一夜歡愉。
醒來時,那婉轉悅耳的尖叫低鳴,似乎還在許悲夜耳畔。
繼而,他感覺到自己的丹田中有一絲悸動,隨后這絲悸動從丹田涌出,自主沿著周天經脈運轉。
這是筑基的感覺嗎?
許悲夜也曾聽陳倩怡講過修煉的感覺,隱隱已經有了定論。
怎得自己不僅沒有被困成為爐鼎,反而成功筑基了?
忽然身邊傳來嚶嚀一身。
青蘿嘗到了人間頭一遭美妙,以其百年修為,卻也酣睡了一夜。
“恩公……你可有什么感覺?”青蘿仍在強作魅惑,卻掩不住她雙頰的嬌羞。
【哼哼,總算是令你動了色心,接下來,就是將你煉成爐鼎,筑基只是第一步……】
“你取走了我的元陰,應當已經筑基了。”
“以我元陰中的天地之力,驅動歡情幻境,即可修煉。”
“我會先將你帶入我的歡情幻境中,感受其中法則。”
“你洞悉法則,創立自己的歡情幻境,不日亦可與我共同暢游這大千世界。”
說罷,青蘿便將手放在許悲夜的額前,將其拖入了歡情幻境之中。
【待得你修煉有成,我再將你煉成爐鼎,日后修煉,豈不是予取予求?】
“妖女,原來打得這門心思!”
許悲夜懂了,他真的懂了!
這個妖女要讓他先修煉,再煉成爐鼎,其心可誅啊!
此刻的雪山峰巔,一天一夜的雪崩已經停止。
陳倩怡落在地面,自芥子空間中取出一個卷軸,微微搖頭:“夫君,玄灸宗的長老已經驗明了你的腦疾,奴家只是想帶你回去救治。”
只見那卷軸上寫著:“許悲夜,常覺他人欲加害自己,癥見幻聽、幻視、幻覺,此疾世所未見,經玄灸宗長老商議,定名為被害妄想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