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祥三人做完事情后,匆匆忙忙往回趕。阿火在發(fā)現(xiàn)他們殺完人之后,馬上就往回走了。江智臨等到了他們寫完血字才回驛站。溪盈月看到所有人都回去之后,才緩緩從樹林里走了出來,身后跟著一大票人。溪盈月說:“把這里,布置成魔宗互相仇殺的樣子”。其他人都只敢說一個“好”字。溪盈月騰空而起,向驛站飛去。
江智臨回到驛站的時候,躡手躡腳的躺到呼呼大睡的溪盈月身邊,溪盈月一個轉(zhuǎn)身,抱住了江智臨。江智臨順勢就親了溪盈月一下。
阿火回到驛站,發(fā)現(xiàn)家主和夫人兩個人都有呼嚕聲,就躺下自己一個人睡覺了。
江文祥三人回到驛站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丑時了。三個人小心翼翼的回到各自的床上。
玄幻歷1800年六月三日,火國大街上熱鬧非凡。人們都在討論新上任的水國特使。水國特使的兒子在半個月前,就已經(jīng)到了,在火國聯(lián)合了藥宗和毒宗開了家王道醫(yī)館,救死扶傷,很是在老百姓當(dāng)中圈了一波好感。又在火國朝堂給國主出謀劃策,贏得了一批火國將士的尊敬。
大家今天早上,看著這位水國特使的兒子,早早就出了門,駕駛著三匹馬的座駕,帶著一票人,來到了驛站,站在那里等著誰的樣子。
驛站旁邊路過的人和驛站的店小二都私下議論:“這位特使的兒子,真是風(fēng)度翩翩”。
驛站里的人,不少人被這個排場驚醒了。江文祥從驛站里走出來,笑著上去擁抱:“大哥,好久不見了”。江文祥說:“弟弟,爸媽還好嗎”?江文祥說:“一切都好”。江文祥激動的對其他人說:“這位風(fēng)度翩翩的公子哥,就是我的哥哥江文道,以后你們與水國有什么事情,找不到水國特使,也可以找我哥。我哥向來好心腸的”。
江文道馬上打斷了江文祥,說:“家父江智臨是水國特使,一切決定皆出自水國國主的意志,代表水國。我就是特使家臣,沒有實權(quán)的。大小事務(wù),請盡皆移交家父處理。與國是有關(guān),則一切皆有水國國主圣裁。大家不要聽小弟胡說”。
江文祥聽這一板一眼的官話,覺得有些掃興,有些悶悶不樂。江文道走到江文祥身邊,用氣功罩護(hù)住了聲音,說:“你昨天晚上去了墳場嗎?一股死人味。我能聞出來,火國大殿高手如云,他們更能。知道你比較野,但是今天是父親的就任大典。不要給火國任何挑刺兒的機(jī)會。趕緊去洗個澡,把衣服換了。”江文祥作揖退下,馬上叫醒了江文靜和江文袂,三個人很快就洗澡換衣服,用香料,掩蓋住了氣味。
再次出門的時候,江智臨和溪盈月先進(jìn)到車?yán)铮撵o和江文袂坐在左邊,江文道和江文祥坐在右邊。阿火負(fù)責(zé)駕車。
江智臨問江文道火國的情況,江文道說:“火國整體好戰(zhàn),將士大部分是想打仗的。整個火國,都有些……”江智臨示意江文道繼續(xù)說下去,江文道說:“講好聽就是銳意進(jìn)取,講難聽點就是不給別人留活路。火國的宗門、朝堂都充斥著‘建功立業(yè)’的論調(diào),甚至很多人是不惜開戰(zhàn)的。火宗內(nèi)部前不久還發(fā)生了火拼,死傷數(shù)十人。對自己人都能如此心狠,對別人就可想而知了”。江文道說完,眼神里有些失落。
江智臨鼓勵江文道說:“這一切都不要緊。你來了,那些受苦受難的人就有地方看病吃藥了。慢慢的凝聚人心吧。不要想著一口氣吃成胖子。你做的很多事情,都是有益的”。
江文道點點頭。
車上的人交談著,阿火已經(jīng)把馬車停在了火國大殿城門前。從這里,一家子就只能走著去上殿了。
阿火留下來看著馬車,以備不時之需。
一家人從進(jìn)門開始走,看著紅毯鋪路,江智臨覺得大事不妙。到了大殿,江智臨給火國國主作揖。火國國主手一揮,其他人齊刷刷的跪了下去。火國國主笑到:“水國特使不懂禮啊”。
江智臨馬上接話:“跪著的,不是您的家臣,就是火國百姓的父母官。我受水國國主之命,代表水國國主,與您同等地位,禮他們跪著,我站著”。
火國國主說:“想站著的人很多。關(guān)鍵是膝蓋夠不夠硬。膝蓋不夠硬的話,像什么木國特使,見到我,也只有下跪的份”。
江智臨說:“木國特使我沒有見過,但蹭作為水國特使出使木國。木國國主深受百姓愛戴,體察民情,遭火國偷襲,以至于丟城失地。木國國主為避免百姓再遭戰(zhàn)火荼毒,選擇了割地求和,實乃無奈之舉。非木國人膝蓋不夠硬,只是木國國主體諒民生之艱也。”
江智臨停頓了一下,說:“更何況,火國雖得城一座,卻十室九空。戰(zhàn)死沙場的將士更是不計其數(shù)。火國耗費國力,就拿了塊空地,還是以偷襲的方式取得的。這種戰(zhàn)績,國主拿出來嚇唬彈丸之地的小邦即可。我水國良田億頃,百姓齊心,上有國主力戰(zhàn)宗門長老,下有百姓阡陌練武力矩流寇。真不知國主何來的自信,將此些許小事,拿來向我大邦特使吹胡子瞪眼。”
火國國主見討不到便宜,就說:“特使誤會了。我的意思是,不用跪的,都可以免貴。我剛剛就是想說,木國特使的禮啊,太過了。以后就免了。國宴就在后面,請?zhí)厥挂撇桨伞薄?
江智臨作揖答謝。
賓客盡歡而散后,江文道把一家人都帶到了置辦好的“水國特使府”。關(guān)上門后,江智臨說:“火國國主不是什么好相與的。要提醒國內(nèi),時刻注意火國邊境的動向。道兒,你把我的意思飛鴿傳書給國主吧”。江文道點點頭。
江智臨問江文道:“火國國主對所有特使都如此嗎”?江文道說:“就我收集的情況看,的確如此。跟前任特使交接的時候,前任特殊說‘火國國主就想靠著詐術(shù)和恐嚇以獲得便利’,我當(dāng)時聽了之后,就覺得不可思議。前任特使還說,您可以殺殺火國國主的銳氣。感覺前特使跟您特別熟悉”。
江智臨說:“過命的交情,但是大家選擇了不一樣的路子。所以聯(lián)系的少。按照情分,你們應(yīng)該叫前特使‘淵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