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隱藏在山洞底下的死侍工廠
- 龍族:路明非不想在諾克薩斯當兵
- 喜愛散步
- 2043字
- 2024-08-18 00:05:00
死亡谷中間位置。
幾十米高喬木聚攏成堆,堅硬像鐵的樹皮上面,呈現出一片血紅。
塔羅斯穿著一身黑色制服,從自己口袋中拿出一張黑卡。
他將黑卡刷在機器上。
一道彩色激光從他的臉一直掃描到了腳底下。
“驗證通過。”擴音器發出女人一樣的機械音。
隨后一陣輕輕的嗡響。
一部升降梯,緩緩地從地面上升起來。
他踏步進去。
塔羅斯邁著腳,走過長長的彎曲的甬道,甬道旁邊的墻壁上,是極為粗糙的石壁,在石壁上面懸掛著昏黃的油燈。
墻壁表面上掛著不少生物標本,有頭上長出雙腳的巨蛇,有背上長滿鱗片的白馬。
還有六根胳膊的死侍,他的臉上已經出現了很深的畸變,骨質突出的深紅色面甲下面,是滿嘴猩紅色的長牙。
六根胳膊有兩根變成利爪,另外的四根則變成了螳螂一樣的捕捉足,呈現出一片紫色。
在下面懸掛著的牌子上面,清楚的寫著:變異的b級死侍,來自卡塞爾學院。畸變后的評級為A。在龍血程度超過百分之五十的時候,再次注射了大量的血清,意圖來抑制住狂亂的血統,但以失敗告終。
龍血帶來的強烈毒性,讓其變成了只知道殺戮的機器,數個研究員死在了他的手上。
塔羅斯輕輕看了一眼這具死侍。
深呼一口氣,隨后繼續朝前面走去。
空曠的甬道中傳來他一陣陣鞋跟落下的聲音。
他輕輕敲響了擋在面前的厚實鐵門。
鋼制的鐵門足足有近半米厚,塔羅斯輕聲說道:“是我。”
話音落下,鐵門被一個巨力緩緩推開。
里面的工廠燈火通明。
巨大的培養皿中生長著畸變的怪物。
三頭六足都算是長得比較正常的了。
一塊塊慘白畸形的肉塊,五官和四肢雜糅在一起,但這些肉塊并沒有死去,反而在不斷的跳動著。
在肉塊邊緣位置,拖曳著一條條的略帶紫色觸手。
操作臺反而更像是一個分尸場。
死侍的身體被切割成一塊又一塊,尸塊被標上號,整齊的碼放在一邊。
“又有人進來了?”說話的是拿著一柄巨大鏈鋸條的日本男人,他將鏈鋸條放在地上。
他翻動塔羅斯遞到他手上的冊子,說著一口倫敦腔調的英語。
“卡塞爾學院的?四頭博蘭黛死在了他們手上。”
“實力不錯,按他們對于混血種的標準來看,死去的這四條博蘭黛的能力瀕臨A級。”日本男人看著冊子頻頻點頭。
“那他們要怎么處理?”塔羅斯問。
“讓我們在雨林中晃悠幾天,若是能活下來,再考慮要不要做成實驗體。”日本男人說完轉過身去。
在鋼制的牢籠中,巨大的鎖具鎖著一條長達10米的巨型龍類。
它一半的身體干癟下去,腐爛發臭的體表上不斷落下黑紫色的血,另外一半油光水滑,像是打了蠟一般,充滿了再生的生命力。
日本男人溫柔的對這條巨大的三代種說,聲調就像床前花花公子對情人說的甜言蜜語:“忍耐一下,過不了太久,很快就會有新鮮的血肉了。”
貝斯難將一根粗大的木柴投放進篝火中,火焰在樹枝的空洞中,噼啪作響。
路明非和芬格爾坐在一塊木頭上面,把頭埋進雙臂深處,輕微的鼾聲從鼻間傳來。
師兄和師弟實力強悍,守夜這種難度比較低的,自然由貝斯曼擔當。
他將自己的長褲往上挽了起來。
在他大腿的位置,標注著一個又一個的動物圖案,借著篝火的殘光,他找到了巨蟒的位置,拿出一支小巧的文工刀,在其中畫上一個大大的差號。
一夜無虞。
路明非伸了一個懶腰,順著雨林中高大喬木的樹梢,他看到了懸在天邊上的朝陽。
芬格爾體位變換,直接橫躺在地面上。
路明非走過去,拍了拍芬格爾肩膀:“師兄,起床了!”
聽到路明非呼喚后,芬格爾伸了一個懶腰,又抹了一下嘴邊的口水。
貝斯曼不知道起的很早,夜里篝火未滅,他不知道從哪里抓來了幾條龍魚,正放在烤架上進行著烤制。
吃飽喝足。
貝斯曼看著天邊的紅日說:“這片雨林,我好像有點印象。在前面應該有一顆被雷劈斷的樹。斜劈的樹樁上,應該有深灰色的灰,再往前,繞過前面的一座矮山,我們就能出去了。”
“師弟,你說的話保真不?”芬格爾有些疑惑的問,他之前來到的那一次,已經是很多年前。
而從貝斯曼的話來看,論熟悉程度,他是不如貝斯曼的。
“相信我師兄!”貝斯曼咧開嘴,笑容溫暖純真。
“好!走吧!”芬格爾回應,反正現在也沒有頭緒,干脆就聽貝斯曼的。
三個人走了半小時。
期間又是遇到了幾只巨大的混血種生物。
但是實力遠沒有開始遇到的那幾只巨蟒那么強。
三人合力將其擊殺。
又走了十來分鐘。
路明非和芬格爾終于見到了,貝斯曼所說的被雷電劈斷的大樹。
“我說的沒錯吧!”貝斯曼高興的說。
“師兄!你簡直就深夜中的燈塔!”路明非極為開心。
終于要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又潮又熱,真不如弗雷爾卓德。
“砰!砰!砰!”
募地,從不遠處傳來一陣槍聲。
緊接著傳來一陣劇烈的爆炸聲。
爆炸帶來一陣火焰,從路明非的位置看去,爆炸中間升起來了一朵白色硝煙。
“原始人部落也開始使用熱武器了?”路明非攥緊了手上的劍柄,有些緊張。
“過去瞧瞧?”貝斯曼說。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路明非說。
“我覺得師弟說的挺對,我們都是和平主義者,從不打無意義的仗,繞過去就行了。”芬格爾雙手附和。
“救援陷入困境的同伴也是咱們的任務之一。如果不去救援的話,會扣分的。”貝斯曼說。
“明非,你說呢?”芬格爾問。
在這時,從前面傳出來一聲巨大的慘叫。
兩人都在等著路明非下命令,他好像又回到了弗雷爾卓德被做頭狼的日子,他嘆氣一聲:“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