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狹溝狂逃
- 穿越戰(zhàn)場:我的左眼擁有熱成像
- 凈月當空
- 2327字
- 2024-07-12 11:12:00
正面打不過就只能用迂回策略,方法是其次,管用就行。
“牧哥,你真神了?!?
煙塵中混合著馬的嘶叫和北荒人的慘叫,光是這聲音就知道有多慘。
“準備,他們一冒頭就放箭?!?
之前收割了北荒人兩個小隊,拿走了大部分物資和裝備,箭矢超過百支。
北荒人哪怕沖出了塵埃區(qū)域,等著他們的還有密集的利箭,足夠好好的喝一壺了。
段山幾人越來越興奮,他們也不知道李牧哪來的這么多鬼點子,一路上各種設置陷阱收割敵人。
不過以幾人的力量滅掉了這么敵人,就算最后無法活著走出去,這輩子也不虧了。
“咻——”
率先冒出頭的北荒人剛脫離了塵埃區(qū)域,還來不及反應,一支利箭就射穿了他的頭顱。
李牧七人不斷的變換位置,射完一箭就換地方,反正就是往彌漫的煙塵中亂射,管他還是射人射馬,先招呼一輪再說。
“給我沖,宰了他們!”
視線被遮擋,亂竄的馬撞擊在了墻壁上,瞬間人仰馬翻,翻到之下還絆倒了不少同伴,整個場面完全陷入了混亂。
收割性命的箭矢不斷的射來,處于后方的一部分人立即就調轉到了方向往出口逃命。
人對死亡有著天然的恐懼,擺明送人頭的事,也只有傻子才這么干。
“給我回來?!?
發(fā)現(xiàn)有人調轉方向跑了,札木合氣得破口大罵。
“狗雜碎!”
能擔任野戰(zhàn)大隊長,札木合絕不是一個擺設,帶著其中一隊人狼狽沖出了塵埃區(qū)域,提著彎刀就狂奔,還斬斷了幾只射來的利箭。
……
此刻,狹道入口處。
葉少杰等人也追來了,看著巖壁上上寫下的那些話,在聽到前方傳來的動靜,他們都忍不住笑了。
從營帳出發(fā)到現(xiàn)在也差不多過了十天,他們尾隨痕跡追到了這里,雖然還沒有碰到友軍,卻對這幾個士兵的興趣越來越大了。
先用蛇毒干掉一個中隊,又布下陷阱干掉了一個大隊中不少兵力,如今看來這伙北荒人又吃虧了。
“將軍,有人出來了。”
看向狹道內,葉少杰也感覺到了動靜。
“先隱蔽,然后干掉他們?!?
沒有多久一行十幾人就狼狽不堪的沖了出來,嘴里還不斷罵罵咧咧,將李牧等人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個遍。
他們其實很清楚,臨場做了逃兵,回去必定會遭受軍法處置,活不了的。
雖然痛恨大夏人,現(xiàn)在卻希望札木合等人都死絕,只有死絕了他們做逃兵的事才能成為秘密。
十幾人相互看著,彼此都能讀懂對方的心思。
他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等。
等狹道的廝殺結束了再摸進去,最好是還能撿漏,到時候不僅能逃脫軍法處置,甚至還可能受到嘉獎。
“咻——”
就在他們松懈之時,一柄長槍飛射而來,刺穿了其中一個人的胸腔,將其釘在了巖壁上。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剩余的人大驚失色,紛紛抽出了彎刀。
葉少杰安靜的看著,他只帶了十二人都是精銳,要殺死人數(shù)差別不大的敵人那是小菜。
僅僅一個照面,北荒人就死了一半。
不到十個呼吸之間,就只剩下一人活著,左手已經被砍斷。
“說,你們?yōu)槭裁匆窊裟菐讉€大夏兵?”
葉少杰居高臨下,他需要確定自己的猜測是否正確。
“要殺就殺,休想我多說一個字。”
“不錯,有骨氣。”
見這北荒人還有幾分血性,葉少杰不怒反笑。
可是如果真不怕死,剛才為什么又當了逃兵?
不是不怕,而是沒有戳中他的要害。
“你們陪他玩玩?!?
折磨人也是打仗的手段之一,在站場上但凡擁有圣母心,必定活不了多久。
“說,我說!”
才幾下功夫北荒士兵就扛不住了,他不怕死,可這種非人的折磨比死還要難受。
被幾人按在地上無法動彈,看著那剛硬的槍柄,北荒士兵心都碎了。
這些該死的大夏人簡直不是人,竟然用這種方式折磨他。
“我們大隊接到命令,大夏軍中藏了一個女人,此人必定非富即貴,上頭下了死命令,一定要將其抓獲?!?
“這么說,她在你們追擊的人中?”葉少杰平靜的問。
北荒士兵點頭,“我們找到了他們埋藏的甲胄,能肯定其中有一個女人?!?
“謝謝!”
在一個眼神之下,心腹將北荒人的脖子抹了。
得到了有用的信息,葉少杰那顆懸著的心總算落下了。
……
……
天已經落幕。
札木合一行八九十人,除開當逃兵的一部和被戰(zhàn)馬給弄死了一部分,沖出塵埃又挨了一輪弓箭,如今僅僅只剩下三十多人。
“等抓住了你,我會拆掉你身上每一根骨頭?!痹竞涎壑斜派涑鰬嵑拗?,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從軍以來,他還沒吃過這么大的虧。
幾十米外,李牧七人并列站著。
箭矢用光了,接下來只能近戰(zhàn)。
天就要黑了,黑夜才是他的主場。
“何必這么大的火氣,你們又還沒死絕?!?
無疑來說,這話對札木合來說又是一種刺激。
對方只有七個人,竟然還想著將他們趕盡殺絕,就沒有見過這么侮辱人的。
“不如這樣,咱們就當沒有見過,你們原路返回,我們就此離去,之前的事就翻篇了,如何?”
實際上李牧看似輕松,他時刻都保持著警惕。
雙方人數(shù)上有太大的差距,天色還不是太暗,他要盡可能的拖延時間。
只有敵人失去了眼睛,他的優(yōu)勢才能放到最大化。
札木合也看出了李牧是故意拖延時間,他抽出了彎刀,高舉在手里。
其余的北荒人也都抽出了刀,這一路上他們活得太憋屈了,殺死這幾個大夏人才能找回顏面。
“殺!”
隨著札木合一聲令下,所有北荒人傾巢而出。
該死的!
見對方不上當,李牧也瞬間心中一緊。
“逃!”
李牧一個掃腿蕩起了塵埃,趁機就轉身逃離。
能跑多久算多久,等到天徹底暗下再找機會反殺。
七人一路狂奔,峽道里的光線越來越低,而北荒人在身后緊咬不放,還伴隨著利箭的威脅。
鐘祥大腿不慎中箭,栽倒在地上。
“老鐘……”
“走!”
腿上中箭,自知逃不了,鐘祥一聲吼喊,緊握住戰(zhàn)刀反撲了過去,能爭取一點是一點。
“來啊,一群狗雜碎!草你姥姥!”
殺一個夠本,殺兩個就賺,這條命豁出去了。
“老鐘!”
程飛試圖折返回來營救,卻被李牧死死給拽住,“冷靜點!”
這種情況下必須做出果斷的選擇,否則他們都走不了。
幾個北荒士兵圍住鐘祥一陣亂砍,轉瞬之間他就淪為了血人。
搖搖欲墜的站著,他緩慢的回頭,咧嘴笑了。
打仗,怎么會不死人的,能多活這些天他已經很滿足了。
“呼哧——”
戰(zhàn)馬躍過,手起刀落。
掀飛的頭顱,高高拋起之后重重的墜落在地上,那無頭的身體才緩緩的倒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