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兆豐年。
大年三十,榮家一家六口聚在一起。
本應是闔家歡樂的氛圍,卻沉悶悶的。
原因便在于,榮家的二哥兒被人打傷了,打傷他的還是榮家同宗的大房。
“來,吃碗餃子。”
母親金氏給二兒子端去一碗餃子。
榮顯斷了一條腿,只能坐臥著,一邊端來餃子吃,一邊說道:“對,我得吃的飽飽的,等傷養好了,把榮華那個臭小子打死!嘶!”
說最后一句話時,太激動了,牽扯到了臉上的傷,痛的榮顯齜牙咧嘴。
“都這樣了,還逞強呢。”
金氏說道。
“要不是他們人多,我能打死他!”
“爹,這事情不能就這么算了!”榮飛鸞長著一張極有英氣的面龐,此刻如同一位女將軍,眉眼帶煞的說道:“今天打了榮顯,明天就要打更小的榮昌,一來二去,咱家豈不是被大房徹底踩在腳下!他家也不是多厲害,憑什么這么做,有什么資格打我弟弟!”
“姐姐說的對,長房家沒資格打我家的人,等二哥哥傷好了,一定要打回去。出這口惡氣,哼!”
老三榮飛燕嬌哼道。
“不過最好還是不要用蠻力解決,想想其他辦法,不著急,日子長著呢,敢傷我家人,他們不會有好下場的!”
榮飛鸞作為家中老大,護犢意識極強,言語之間,仿佛要吃人。
“好了,吃飯吧,這事兒日后再說。”
父親榮堂發出沉悶的聲音,仿佛有什么難言之隱。
……
榮昌看著這一家子,對后頭這一家子的所作所為與結局,一點也不意外了。
大姐榮飛鸞,身為女子,卻有勇有謀,在日后成為冠寵六宮的貴妃,合情合理。不止于此,她坐上貴妃之位后,還讓榮家從泥瓦匠之家一躍變成伯爵之家,也是很有手段。
二哥榮顯,靠著姐姐成了殿前司都指揮使,雖然沒有立下很大的功勞,膽子卻大,伙同后宮與前朝,打開了皇宮的大門,完成第一次兵變!
三姐榮飛燕,也是榮家被滿門抄斬的由頭。
若不是她驕橫,非要和嘉成縣主爭奪齊國公家的小公爺,也就不會有后頭被擄的事情發生,榮妃也不會決定宮變。
三歲見大,七歲見老,榮飛燕十三歲了,馬上及笄的年紀,卻還是如此驕蠻,串掇自家哥哥打生打死,可見她確實沒有腦子。
至于這位后來的富昌伯,幾年下來,榮昌對他的印象只有一個,忍字當頭。
這樣說來,當初榮飛燕清白斷送后,那條白綾就是他送的了。
沒錯,這就是知否的世界。
榮昌前世發病猝死以后,便胎生到了榮家母肚子里,成了榮家本沒有的第四子,榮昌。
由于他家就住在京郊,能得知許多京中的事情,諸如韓大相公又與官家吵起來了,英國公要為老來得的女兒選娃娃親,寧遠侯家的二兒子是個調皮蛋,寧遠侯又續娶了第三房小秦氏,是原配的妹妹……到這里,榮昌都還只是嚴重懷疑他來到了知否世界。
一直到他打聽得知,勇毅侯徐家的女兒,確實嫁給了當初那位探花郎,且與徐家鬧的很不愉快時,他才確定自己的處境。
就是知否的世界!
這個家,就是知否里的榮家!
只是他的穿越沒有挑到一個好時候,再晚幾年,他就是皇親國戚了,但是現在,他得想辦法成為皇親國戚。
榮家的大女兒十六歲,長得貌美,又聰明,遠近聞名
二兒子十五歲,雖然淘氣,但也能干。
三女兒十三歲,正是驕氣的年紀。
唯獨老四,年歲小不錯,但老氣橫秋的,說話做事,很有一套。
外人都這么認為。
但這幾年,榮家確實在榮昌的明示與暗示之下,日子好過了不少,就拿今年來說,吃的肉也要比往年多一些。
“爹,長姐說的對。哥哥被打了,我們不能坐視不理,否則人人都會以為咱家是好欺負的,日后無論是誰,都可以對榮家拳打腳踢。您再去別人家做活,也要被人瞧不起。”
“仇一定要報。”
“但是在報仇之前,我們得知道,長房為什么要伙同外人打二哥哥,又為什么偏挑在這個時候打。”
榮昌一開口,便讓沉下來的氣氛活起來。
身為一家之主的榮堂并不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但在這個以男子,以父親為尊的時代,他在榮家的話語權是絕對的。
還好榮昌憑著這兩年的所作所為,從他手中獲得了一小撮話語權。
“你說,是怎么回事。”
榮堂看著榮顯說道。
榮顯支支吾吾的說道:“榮華那小子說……”
“什么那小子,是你堂哥!”
“下午的時候,我們幾個比試誰能把雪人堆的更大,榮華堂哥輸了氣不過,就開始胡說八道,說要把……”榮顯的聲音忽然小了下來:“要把長姐許配給老頭子!”
“什么?”
金氏嚇的扭頭看向榮堂,宛如一只護犢子的母老虎。
榮堂也被她的樣子嚇了一跳,說道:“你這般看著我做什么,我從未圖過大富大貴,將女兒嫁給老頭子干什么?何況我連老頭子是誰,是何背景都不知道,我嫁什么嫁?八成是榮華那小子輸了,面子上過不去,開始胡說八道。”
聽到榮堂的話,榮飛鸞和金氏都松了一口氣。
金氏罵道:“榮華都十七歲了,是娶妻生子的年紀了,就是再惱怒,也不能說出自己妹妹要嫁給老頭子這樣的話!年紀如此之小,心思卻如此之惡!”
榮顯說道:“所以我就和他們打起來了。我才不管能不能打過呢,反正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打的好!”
榮飛燕也不管打沒打過,鼓氣道。
榮飛鸞一手在榮顯的頭上,一手在榮飛燕的頭上,輕輕安撫。
“興許只是孩子口不擇言吧,我回頭和長房哥哥說說這事情。”
看臉色,榮堂也很生氣,不過忍下來了。
榮昌搖頭道:“爹,心中有所想,口中有所言。若是這事情一點影子都沒有,榮華堂哥不會說出來的,他年紀不小了,難道不知禍從口出的道理?又怎能不知,這話一說,長房和二房,關系便要變差?”
榮飛鸞也臉色凝重的說道:“爹,我覺得小弟說的對。若真是壓根沒有的事情,他又怎么會說?”
最有擔當的和大女兒和最聰明的小兒子都這么認為,榮堂無法繼續固執己見,開始思考這件事情。
“可我確實沒有給飛鸞相看過什么老頭子啊,這話我也聽的莫名其妙。”榮堂想著想著,眼神變得不堅定起來,看著榮顯厲色說道:“是不是你自己撒謊,給自己和你堂哥打架找的借口?”
“爹,冤枉啊!”
榮顯一副愿以蒼天為誓的模樣,結果剛要跪下,就被身上的傷勢痛的面容猙獰。
榮昌聞言無奈道:“爹,二哥的為人你還不知道嗎?他是調皮了一些,但對咱們姐弟妹幾個都是沒話說的。再且再說了,他是我們的親生手足,怎么可能會用姐姐的婚姻大事撒謊。”
不只是榮顯,整個榮家,除了榮堂以外,其他人都非常的團結,這一點在原著的劇情里也能體現出來,否則身為貴妃的榮飛鸞不會和榮顯一起造反。
“就是啊,顯兒怎么會拿飛鸞的婚事開玩笑。”
金氏也這么說。
榮堂意識到自己這么說不妥,便不再開口。
榮飛鸞收回放在弟弟妹妹頭頂上的手掌,狹長的鳳眸當中,一片清冷,仿佛平靜的湖,令人可以心靜。
“爹,我記得長房去年是不是和您要了三妹?”
全家人都被榮飛鸞的話勾起了當初的回憶。
“我才不要去大伯家呢,他家的人根本就不喜歡我,每次我去,都笑我說泥瓦匠家的女兒又來了。我不喜歡他們,哼!”
榮飛燕嘟著嘴說道。
榮堂點頭道:“長房大哥說他一直沒能得個女兒,很想要,就和我來要你三妹。但是你娘還有你們都不同意,這事情也就算了。”
榮昌問:“這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那時候你還小,才十歲出頭,就沒和你說,再加上你平日里愛讀書,也不操心這些。”
金氏解釋道。
榮昌想了想,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再去想其他的也沒用了,立足當下,展望未來才是最重要的。
“爹,兒子覺得,他家想要三妹不一定是真想要個姑娘才要的。”
“如果真那么想要個姑娘,不一定非要咱家的,女兒又不能繼承什么,收養一個,也無所謂的。”
“而且三姐也說了,每次去到他家,他家人都要說些不好聽的話。所以兒子覺得,要么是長房家過繼的心不誠,要么是他家需要一個姑娘完成什么,才把目光瞄準了三妹。”
榮昌逐步分析。
榮堂還沒有聽出其中的關隘,皺著眉頭說道:“昌兒,我怎么沒有聽懂你的意思。”
榮顯也是一副五迷三道,不明內里的模樣。
這倆人到底是只知道低頭干活的老實人,榮飛鸞,榮昌,金氏,三人對視一眼,便統一了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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