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南宮蝶妍是明知故問的說。
“什么事,你還不了解嗎?”南宮筱云從一邊站出來,對著南宮蝶妍怒吼到。想著自己被她害成這樣,她就一肚子火。
“請三妹說清楚。”南宮蝶妍是一臉的平靜,絲毫不懂他們在說什么。
“你……你說是不是你派人將我擄走送到定北候傻兒子床上?”想起那癡傻的男人,她就討厭,自己的第一次竟給那人,她實在是接受不了。
“不是,我可沒那么無聊。如果是我干的話,我一定不會將三妹你送到定北候傻兒子床上,我會將你送到乞丐的床上。”現在想想,覺得好像晚了。哎。
“你……南宮蝶妍,我殺了你。”聽著南宮蝶妍那樣說,她是要氣死了,本來就屬于崩潰的邊緣,因為南宮蝶妍的話,而徹底爆發了,而南宮蝶妍就是讓她爆發才這樣說的。
“筱兒。”南宮慶,齊瞳的聲音在后面叫著,想讓南宮筱云冷靜點,可是南宮筱云還是沖南宮蝶妍沖了過來。
南宮蝶妍看著這崩潰的南宮筱云,是一臉的痛快。眼看她就要沖到自己面前了,不由,奇怪,殤影怎么還沒來。剛想準備動手,便被人騰空抱起,落在遠方。抬頭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不由驚住。
“是你。”他在遠方,自己竟然不知道。該死的,是自己防備太輕,還是他實在太厲害。
他臉帶金色面具,一身白色錦緞,南宮蝶妍也是一身白衣,兩人站在一起,竟是那樣般配。
“幾日不見,甚是想念。”男子閃著紫晶色的眸子,嘴角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邪魅的聲音響起。
“我們好像不太熟。”南宮蝶妍愣愣的看著他,這丞相府內,守護森嚴,他是怎么來的?難道他的武功真是出神入化了不成?
“不要臉。”南宮筱云的聲音在遠處響起,看著南宮蝶妍跟一男子抱在一起,甚是嫉妒,這男子一身白衣,竟是那么的高貴,典雅,雖帶著面具,但從他眼睛里,便看出一定很俊美。
南宮蝶妍聽著南宮筱云的聲音,馬上注意到她還被人抱著呢,立馬從男子懷里離開。然后看向門外,殘影竟被兩個高手纏著,看來南宮慶早有準備,知道南宮蝶妍身邊的兩個丫鬟厲害。
男子聽著南宮筱云罵南宮蝶妍不要臉,眼睛馬上從溫柔轉變成冰霜色,就那樣盯著南宮筱云。
南宮筱云看著那男子冷若冰霜的看著自己,心里嚇得“咯噔”一下。
“敢問閣下是誰?”南宮慶不愧為赫蘭國丞相,面對著突然出現在自己家中的男子,竟不慌不亂。
“我來看我的女人的。”他轉頭馬上溫柔如水的看著南宮蝶妍,沒回答他是誰。
南宮蝶妍是一臉的抽搐,她啥時候變成他女人了?貌似她這是第二次見他吧?
南宮慶看著男子一眼深情看著南宮蝶妍問道:“不知你跟小女是什么關系?”說南宮蝶妍是他女人,貌似南宮蝶妍基本上不出門的,豈會認識這等不一般的男子。
“追逐關系。”男子絲毫都不看丞相,一直深情的盯著南宮蝶妍,他確實沒說錯啊,他目前就是在追他家女人啊。
南宮慶一臉的吃屎樣,這算是什么關系。
南宮蝶妍還是一副抽搐樣,追逐關系?她怎么不記得他什么時候追的自己?他們也沒那么熟吧?
南宮蝶妍非常不喜歡別人盯著她看:“你在這樣盯著我看,我不介意挖了你的眼睛。”雖然她蠻喜歡他的眼睛的。
“我這么漂亮的眼睛,你舍得嗎?”他是一臉的委屈樣,好像南宮蝶妍欺負了他一般。
“小姐,你有沒有事?”殘影終于是拜托了那兩人,一身狼狽的樣子,衣袖竟被撕破了,看來是打斗時,被撕破的,她擔心的問著南宮蝶妍。
“沒事。”
“蝶兒,我先走了,下次見。”說著,只見一個白色身影一閃而過,消失了……
他就是聽雷逸的報告,才來看看,看著她沒事,他也放心了。
南宮蝶妍看著那抹白色身影暗想道:這么厲害的人,打起來,一定很過癮。
“蝶兒,那男子是誰?”南宮慶問起。他可不信那男子說的。因為南宮蝶妍說的,做的,都不像對他有請。
“不知道。”她本來就不知道,不是嗎?倒是他,好像對自己挺了解的。看來他定是派人看著自己了,今晚得查一查。
“不知道?你們明明相識,卻說不知道?你是在忽悠我嗎?”南宮慶生氣道。
“爹,他們倆定有奸情”南宮筱云在一邊嫉妒的附和道。那么高貴的男人,她蠻喜歡的。
“三妹是想跟人有奸情都不行吧?身子都被一個傻子給毀了。”看來她是忘記她被傻子給睡了的事。
“你……”好不容易忘記了那件事,她竟然有提起。“爹。一定是她,一定是她害我的。”南宮筱云拿起手帕,擦著那雙還腫著的雙眼哭泣道。
“我說過了,如果是我,我會把你送到乞丐的床上。”站了這么久,可真累,走到一邊坐下,風輕云淡的說著。
南宮慶,齊瞳看著南宮蝶妍一點慌亂害怕的神情都沒有,再加上她那話,莫非真的不是她做的嗎?
“爹……南宮蝶妍她竟敢這樣侮辱我。”南宮筱云是跺腳撒嬌用手帕擦著眼淚一副委屈樣。
南宮慶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又看著南宮蝶妍那一副真的跟她沒關系的神情說著:“這事,爹會查清。蝶兒,你下去吧。”他對南宮蝶妍擺手道。他確實需要查清,不然怎么服眾呢,只是可憐了他的女兒。
“爹,你怎么能這樣。”聽著他爹就這樣放過了南宮蝶妍,她是氣的牙癢癢,自己的清白都沒了,以后怎么活都不知道,竟然就這樣放過南宮蝶妍。她不甘啊。
南宮蝶妍是領著殘影離去了。她可不怕南宮筱云再在南宮慶面前說什么。
“殘影,你先去換身衣服吧。”她看著殘影那撕碎的衣袖說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