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路遇刺殺,出府暴露
- 凰星重生,瘋批太子為我嘎嘎亂殺
- 一顆橘子
- 2259字
- 2024-07-04 15:10:27
“葉小姐哪里的話,你我之間何須用上求字?”
“額……”葉舒晚面露尷尬,這話有點兒曖昧了奧。
她沒急著糾正,自顧自地開口說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上回宮宴,想必司馬公子也聽見了有關我的一些的事情。”
司馬信眸光微斂,驀地看著她問道,“葉小姐是說……你身為凰星的事?”
“沒錯。”葉舒晚點點頭,靈動的黑眸稍有黯然。
司馬信了然,“不知有什么可以幫到你的?”
葉舒晚猶豫了一瞬,思考著如何整理好措辭。
司馬信還以為她是不好意思,陡然起身,聲音突然高揚,“小姐盡管說,只要我能做到定會拼盡全力!”動作粗魯,幅度很大。
“砰!”坐下的圓凳翻了過去,連連滾動樂此不疲,直至木門擋住它的去路,這才停住。
葉舒晚嘴角忍不住抽了抽,這位大哥未免也太激動了些,她開始懷疑找他辦事是否是正確的選擇。
司馬信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粗莽,大手摸了摸后腦勺,朝葉舒晚齜牙一笑,笑得僵硬,跟個傻大個兒似的。
她單手擺了個下壓的手勢,“司馬公子,淡定淡定。”
司馬信瞅了她一眼,幾步跨到門前拎回圓凳,重新坐了回去。
葉舒晚舒了口氣,平靜道,“我想請您幫我查查凌國的這個祭天傳統在你們月國的風評。”她始終覺得這個傳統不單單是迷信那么簡單。
凌國國勢強盛,而往往這種形勢下一些封建東西最容易滲人統治者的思想,因為擁有過絕對強大之后,懼怕的就會是失去。
凌國人處于凌國之內,靈魂是被洗禮過的,不具備太多的參考價值,而月國人就不同了,她要知道高墻之外的人有何感想。
沒錯,她要推翻這個具有多年歷史的‘傳統’,一來是為了自救,眼下她暫時沒有被拖走關押是因為有凌淵的庇佑,但若是以后她和他分道揚鑣了呢?難不成就只能等死了?
不,她不能將自己的性命系與他人手中,她要掌握自己。
二來,也是為了以后不會有更多的人白白交代了性命,什么狗屁佑護江山社稷,不過都是封建統領下荒謬的借口!
司馬信聽見她的話,神情微頓,卻沒有多言,“原來是這樣,此事簡單,等我回去馬上就辦。”他言辭鑿鑿,作保道。
葉舒晚心懷感激,朝她微頷首,“多謝了。”
簡單用過晚膳后,葉舒晚出了酒樓。
夏日夜晚的風仍有些涼,葉舒晚穿的單薄,一陣風刮過她打了個哆嗦,雙手抱臂搓了搓。
一件黑色的披風從她身后饒過,披上肩頭。
葉舒晚搓動的手一頓,轉眸看過去,就見司馬信不知何時跟了出來。
她剛要拒絕,就聽男人道,“晚上有些冷,容易著涼生病,披著吧。”
葉舒晚覺得他說的在理,若是生病就麻煩了,便也不再客氣,“謝謝你。”她唇角彎了彎,沖他禮貌一笑。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表情動作被不遠處角落中的人一覽無遺。
青云瞧著前面的殿下神情越來越難看,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發刺死幾個人,心底默默為葉舒晚祈福,祖宗啊,知不知道闖大禍了。
和司馬信告別后,葉舒晚一刻也沒多留,躬腰鉆進馬車,趕回太子府。
可惜,她出門的同時,她的所有行蹤就已經被悉數稟告了上去。
馬車在街上走著,葉舒晚坐在里面昏昏欲睡,突然外面傳來一陣騷動,她旋即驚醒。
她沒率先掀開簾子探出頭去看,而是問駕車的馬夫,“怎么回事?”
外面沒有人回應,騷動聲也降了下去,恢復一片寂靜。
葉舒晚心里七上八下,安靜的過了頭,可不是什么好事。
“砰!”
“歘!”
“咣!”
急促的冷兵器相交聲響驟然傳進葉舒晚的耳朵,她暗道不好,又不敢輕舉妄動。
聽這雜亂的聲音,一個念頭縱然劃過,她怕不是遇見刺客了,自從上次的施粥事件,在外界眼里她已經和凌淵綁定,一國太子的敵人當然不會少,他們殺不了凌淵,自然會想到從她這里下手。
她此次是偷偷出來的,沒有帶護衛,要真是如此,恐怕她兇多吉少。
她不禁懊惱,一掌狠狠落上大腿,“真是倒霉透了!”
“還不快出來,非得等我們逼你出來嗎?”馬車外的人開始吼叫,聽喘息聲似乎是幾個五大三粗,氣大力竭的男人。
不能硬拼,沒有勝算,只能智取。
她捏了捏嗓子,仰脖子假聲,“這位大哥,你我無冤無仇,為何要攔我的路啊?”她故作不懂,言語拉扯,拖延時間。
“無冤無仇?”那人好似聽見了笑話似的,聲音頓時激增,不想多廢話,“她是凌淵的女人,兄弟們給我上!”
葉舒晚眼皮砰砰跳,完了,好像惹怒他了。
她登時急得冒火,扯脖子喊道,“大哥們好好說話啊,誰是凌淵的女人,我不是啊,你們認錯人了吧!”她矢口否認。
“騙傻子呢,我管你是不是,今天給死她!”他發了狠,抽出腰間的大刀泄憤一樣奔馬車砍去。
透過車簾,葉舒晚看見那長刀的影子,瞳孔驟然緊縮,只能拼死一搏了!
她借著影子迅速判斷出刀即將落下的位置,猛然抬腿朝另一側角落躲閃。
他眼看著用盡全力,一刀下來馬車必定劈裂兩半,她只能賭,賭那微乎甚微的活命機會。
預料中的巨大力道沒有闖入,馬車完好無損,她長睫抖了抖,黑色的瞳孔泄有疑惑。
怎么回事兒?
“凌淵!”緊接著聽見車外男人的倒吸一口涼氣的驚呼。
她下意識泄了口氣,心臟滋生出歡喜,它們長勢瘋狂,淹沒了她內心別的情緒。
月亮躲入云層,天空的光亮暗了不少,清風掠過,無數的塊云撕裂奔走,似被什么追趕了一樣。
激烈的打斗聲此起彼伏,與之相反的是馬車中的靜謐祥和,她甚至能聽見自己心臟劇烈跳動的聲音,但她并不擔心,反之是前所未有的安心。
也許葉舒晚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么。
打斗聲漸漸停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求饒嗚咽。
“求求您饒了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之前的囂張消失的無影無蹤,悲慘的求饒才是他的宿命。
凌淵沒有給他重新做人的機會,閃著光芒的長劍沒入,“啊!”紅劍挑出。
葉舒晚透過簾子的縫隙目睹了這場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場面,渾身猛烈一抖。
她驀然抬眸,直直撞入男人月影下閃著暗光的黑眸,頓覺呼吸艱難,好似一雙大手鉗住她的喉嚨,堵住胸口。
太子府的眼線無處不在,要不是凌淵蓄意放水,她怎么可能輕易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