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注意身體,別死在床上
- 凰星重生,瘋批太子為我嘎嘎亂殺
- 一顆橘子
- 2049字
- 2024-07-04 15:10:27
底下的人對他們兩個人忽然親密的行為不經(jīng)滿頭問號,這太子剛剛還當(dāng)眾羞辱了葉舒晚,現(xiàn)在二人又和好如初了?
這葉舒晚到底有什么本事能哄得太子殿下為她傾心,甚至還讓她坐到他的旁邊?
和葉舒晚搭過話的侍郎夫人倒是自顧地點(diǎn)點(diǎn)頭,面上難掩笑容,替她高興。
司馬信見到二人一起回來臉色一變,拿起面前的酒杯仰頭一飲而盡,神情有些難看。
席間每個人都各懷鬼胎,琢磨著自己的滿門榮耀如何能維持下去,對自己職位不滿意的尋思著如何才能平步青云。
葉舒晚抵抗不住諸如此類恨不得要把她的心臟剖開觀摩的目光,干脆埋頭吃起了桌上的點(diǎn)心。
“少吃點(diǎn),這兒的東西臟。”男人好聽的嗓音流進(jìn)她的耳畔,激得她心臟為之一顫。
“我覺得挺好吃的呀。”嘴比腦子快,她咀嚼著一塊綠豆糕滿不在乎地道。
倏地,就感知到一道尖銳冰冷的目光注視著自己。
她緩緩?fù)O率种械膭幼鳎嚨靥ы涂吹揭豢|不善的眼神。
在他形似警告的眼神中,葉舒晚無奈屈服,不情不愿地放下了糕點(diǎn),“哦。”眼神含著幽怨。
什么人啊,連塊兒點(diǎn)心都不讓吃,她心底不滿,又拿不了凌淵怎樣,只能默默地生氣,別過頭不搭理身側(cè)一會兒晴天一會兒呼了一層烏云的男人。
凌淵自然知道旁邊的小姑娘不高興了,他性感的薄唇揚(yáng)了揚(yáng),端起面前的茶水抿了口,對于她的氣憤不置可否。
“淵兒,你看霽兒給朕尋來了什么?”上座的凌帝忽地開口,輕抬起手對著身后的那群女人一一掃過,眼睛瞇成了一條縫,里面的神情惡心黏膩,笑容猥瑣油膩。
葉舒晚頓覺渾身不適,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這是一個皇帝該有的眼神嗎?她莫名聯(lián)想到了那日在街頭遇見的小混混。
凌淵對他所說的并無興趣,只感到煩躁,但還是順著手指的方向不緊不慢地掠了過去。
有時候不看不要緊,一看就出事了。
凌淵那雙陰郁犀利的鳳眸瞬間沉了下去,眼底滑過一抹尖銳的殺意,手上的茶杯倏地破碎,滿臉的風(fēng)雨欲來。
葉舒晚感受到他周身氛圍的轉(zhuǎn)變,嚇得縮了縮下巴,看向凌淵的眼神小心翼翼,“你……怎么了?”她的目光落上他鮮血橫流的手心,上面?zhèn)诮诲e,看起來就是傷了又傷的。
見男人陰鷙的眸光,葉舒晚心底輕嘆了下,拉過男人的手,瞅了眼身后的青云,“青云,快去拿藥箱幫殿下處理一下傷口。”這個青云這次怎么不上心了,她好看的眉頭擰了擰。
凌淵原本暴躁即將迸發(fā)的心,被一雙細(xì)嫩柔軟的手觸及,心底的怒火瞬間澆滅,他側(cè)眸看她,眼神閃爍,淡淡說了句,“你來。”
“嗯,好。”葉舒晚沒太在意,欣然接受了他的要求,站起身對著凌帝屈膝行禮,柔聲道,“皇上,太子殿下的傷口需要處理,臣女去取藥箱。”
“嗯,去吧。”凌帝擺了擺手,沒有心情聽她說話。
葉舒晚回頭看了眼凌淵的方向,隨后款款走了出去。
“哼,小小年紀(jì)就是個狐媚子,不知道剛才做了什么骯臟的事哄得太子殿下不惱了她。”一個貴女看不慣葉舒晚的做派,咬牙嫉妒道。
“瞧你那嫉妒的樣子,你想狐媚也要看太子殿下給你給你機(jī)會狐媚,怕不是沒等近殿下的身,就被殿下一掌捏死了吧。”侍郎夫人出言回諷,她最煩的就是這種自己得不到便要詆毀得到人的惡心心理。
“侍郎夫人,你不會以為巴結(jié)了葉舒晚就能幫你的夫君飛黃騰達(dá)了,你就且看著吧,她葉舒晚到了太子身邊絕對活不過個一月。”她面露譏諷,說得篤定,像是料定了葉舒晚絕對會慘死。
“有病。”侍郎夫人罵了句便懶得搭理這種人,轉(zhuǎn)過頭不再給一個眼神。
“哼。”那人嘴唇一撇,不屑地看向葉舒晚離開的方向。
“淵兒,可還認(rèn)得?”凌帝又發(fā)問,聽不到自己的答案決不罷休。
凌淵十指倏地握緊成拳,搭在雙腿之上,他凌厲的眼神掃過一旁的凌霽,抬眸勾唇冷笑,“父皇想聽什么?”他問。
只是一個眼神,凌霽攥了攥自己的衣袍,一種莫大的壓迫感朝他涌來,他強(qiáng)行穩(wěn)下心神,擠出一抹笑容,“大哥不必多心,臣弟只是想為父皇盡盡孝心。”他這話說的無辜極了,仿佛沒有什么別的目的,就是為了盡孝心。
“是嗎?你若是不開口,孤還真沒發(fā)現(xiàn)你這個人。”凌淵毫不留情的嘲弄令凌霽十分難堪,臉色頓時青一陣白一陣。
凌淵的眼神越發(fā)的冰冷,深不見底的冰潭上層結(jié)滿寒冰,底下卻是暗潮洶涌的冰水,一旦掉進(jìn)便是萬丈深淵。
“淵兒,你要是喜歡,可以從里面隨便挑一個。”凌帝大掌瀟灑一揮,張口就是女人隨便挑。
凌淵額角青筋突突跳起,按在雙腿上的手背的青筋冒起,即將瀕臨爆發(fā)的邊沿。
青云也聽不下去,面癱臉挑起了怒火,簡直太過分了!他擔(dān)心殿下的身體,控制不住自己想要上前殺了所有人!
凌淵咬牙切齒,一雙墨眸底的怒火歸于平淡,“父皇別以為所有人都和您一樣惡心,這些人還是您自己留著享受吧,注意身體,別死在床上。”他字字尊稱,話里的內(nèi)容可以稱之為大逆不道。
葉舒晚一回來就聽見凌淵的這句話,眼尾上揚(yáng),她也煩凌帝的那副猥瑣樣,明明是一國之君,偏偏滿身散發(fā)著令人作嘔的氣息。
“太子!”凌帝凌淵這番話挑釁了他僅存的那點(diǎn)兒尊嚴(yán),他厲聲吼道,窮兇惡極。
凌淵對他的怒意充耳不聞,“父皇還是好好將養(yǎng)身體,至于那些女人……”他目無情緒的斜了一眼,施施然道,“全都?xì)⒘税伞!?
“殿下。”葉舒晚恰時抬步朝他微笑著走來,似乎發(fā)生的一切她都不關(guān)心。
她俯身放下藥箱,屈膝跪坐到他的面前,“殿下,我先給您擦擦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