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你要殺我怎么辦?
- 凰星重生,瘋批太子為我嘎嘎亂殺
- 一顆橘子
- 2108字
- 2024-07-04 15:10:27
“額……”葉舒晚撓了撓頭,再看向男人的眼神很是疑惑。
“哈哈哈。”那人豪放的大笑起來,卻仍舊難掩眼底的失落,“葉小姐,我是從月國而來的使臣,司馬信。”他向她介紹自己。
“啊。”葉舒晚聞言狀似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雖然她根本不記得也不認識。
“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嗎?”她試探地看著他,指了指自己眼底滿是疑惑。
“看來葉小姐不記得我了,多年以前我們見過的。”男人神情認真,沒有絲毫作假的嫌疑。
“啊?”葉舒晚徹底疑惑了,他們見過?為什么她一點兒也不記得。
“唉。”司馬信嘆了口氣,但再凝進女孩清澈的黑眸時很有耐心,“不知小姐能不能想起多年以前,你在五堰山腳下救過一個男人。”他的嗓音天生粗獷,但對著葉舒晚下意識柔和。
葉舒晚開始回憶,好像還真有那么一回事兒。
幾年前母親逝世,王白鳳掌管全家,她被她以守孝的名義送至五堰山,某一個下午她上山采藥,救了一個身受重傷的男子。
葉舒晚如夢初醒,眼眸一亮,“原來是你。”她也沒想到時隔多年竟然還有機會見面。
司馬信見她想起來了,高興的咧嘴一笑,笑容璀璨陽光,是都屬于月國人的明媚豪廣。
不遠處的角落,一道修長的身影目睹了男女的舉動,他隱約可見凸出青筋的纖長秀手緩緩握緊,上面還能看見未處理的鮮血凝固的痕跡。
“殿下?”青云對殿下如今的樣子很擔憂,他相信殿下不是故意說出那些話的。
事實上,凌淵話剛說出口后就后悔了,那時候他是真的生氣,氣葉舒晚聽見嫁進太子府時焦急求助的態度。
“殿下要不要回去?”青云探頭輕聲問了一嘴。
凌淵沉默,薄唇抿成一條直線,漆黑的瞳孔諱莫如深。
他正欲轉身,突然瞥見不遠處一道嬌小的身影,而她的身旁,跟著一個男人,兩人的距離很近,而且笑得很開心。
倏地,他凝固的傷口再一次崩裂,血珠緩緩滲出,形成一道血流,沿著手指縫隙慢慢向下。
葉舒晚絲毫沒有意識到不遠處的埋藏的火藥,她秋水漣動的眸含著笑意,“司馬公子何時啟程回月國?”
司馬信說著一口西域口音,面對眼前的女子聲音柔了再柔,“過幾日啟程,不知能否有那個榮幸幸邀請葉小姐吃一頓中飯?”他眼里充滿希翼,亮亮的。
“嗯,這個嘛……”葉舒晚有點兒猶豫,她還真不好出太子府。
“她沒空。”一道森冷的聲線從葉舒晚的頭上落下,那聲音帶著徹骨寒意,讓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殿下?”葉舒晚驚詫,他不是發脾氣走了嗎?
“太子殿下。”司馬信見凌淵走過,朝他拱手作輯,態度挑不出毛病。
凌淵冷眼瞥了她一眼,拽過她的手擋在她的身前,他鳳眼微瞇,說出話也不客氣,“司馬公子身為月過使臣,不在宴席上杯酒相酌,卻跑到這里撩撥女子。”
司馬信瞧了眼他身后的葉舒晚,眼神一動,張嘴就道,“太子殿下有所不知,葉小姐對我有救命之恩,且我對葉小姐一見如故,所以多聊了會兒。”
“救命之恩?”凌淵眉頭一動,側眸睨向比自己肩膀還要矮上一個頭的小姑娘。
葉舒晚轉頭看他,點點頭,“啊,對,是有這么回事兒。”
話音未落,她就察覺到身旁的氣氛一下子沉了下去,而散發冷氣的就是他身側的男人。
又咋了這是?
“呵,你倒是樂善好施。”他嘲諷。
葉舒晚倒不覺得有什么不對,“嗯,一向如此,這就是我。”她大方點頭不客氣地應道。
凌淵掀眸瞟了她一眼,沒再說她些什么。
司馬信瞧著他們兩人的互動,心情漸漸低落,不是滋味,也不打算再待下去,“那葉小姐我就先回去了,你和太子殿下也快回去吧,出來太久的話不太好。”他提醒。
在他看來凌淵身為太子再如何也要給當今的皇帝臉面,不能太過放肆,不過他顯然看錯了,凌淵還真不在乎。
葉舒晚朝她笑了笑,“嗯,那有緣再見。”
司馬信走了,她的目光追隨著,心中產生了點兒感嘆。
“唉。”她清秀的眉皺了皺,感慨的嘆了口氣。
這可了不得了,“怎么?舍不得了,要不要追上去?”凌淵本就冷的臉色陰了下去,黑如墨汁,烏云密布,說話的語氣也不好。
葉舒晚揚眉瞧過去,也許是因為他那會兒說的難聽話讓她不太痛快了,胸口也憋了一團莫名的氣,她清了清嗓子,狀似不懂,“那好吧,既然殿下這么說了,我就去追他了,應該還沒走遠。”她若有所思的說道,邁開腿。
“葉舒晚。”凌淵額角青筋倏地暴起,看向她的眼神跟要吃人一樣。
“嗤。”他這幅模樣,葉舒晚沒忍住捂唇笑出了聲,別過頭笑得小小的身子在顫抖。
瞅著葉舒晚當著他面,肆無忌憚開懷大笑的神情,凌淵心中的怒火不知怎地散去了不少,她現在膽子倒是大了。
“解釋。”凌淵僵硬地吐出兩個字,便不再出聲,等著葉舒晚說話。
葉舒晚笑得胸腔呼吸急促,緩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出聲,“殿下想聽什么?”她歪頭看他。
凌淵睨向他,神情看似冷漠,“剛才席上為什么那么迫切的看著孤?”
葉舒晚斂回目光,那當然是不想嫁給你了,要是真嫁了不是死路一條?
不過和他當然不能這么說,她一雙水眸轉了轉,琢磨著怎樣把話說的漂亮不讓凌淵生氣還能順利把自己摘出來。
她眼睛一轉,凌淵就知道她又在想什么壞主意搪塞。
別的時候他聽聽也就過去了,現在他只想知道她的真實想法,“說實話,否則孤不介意幫你。”他深淵一般不見天日的墨眸仿佛可以窺探進葉舒晚的內心深處,他緊緊的盯著她,大有撒謊就弄死她的架勢。
葉舒晚眼里的笑意褪去,嘴角恢復平緩,氣氛一時間有些僵持。
不是她不想說實話,而是每次說了他不愛聽的他就要喊打喊殺,她沒機會也沒膽量去賭。
“我說了的話,你要是不愛聽想殺我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