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扒了給你看?
- 凰星重生,瘋批太子為我嘎嘎亂殺
- 一顆橘子
- 2013字
- 2024-07-27 01:11:55
葉舒晚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前所未有的挫敗,剎那間這幾天因著他隨便離開軟禁自己生的氣像是有一桶冰水倒進(jìn)了她燥火燃燒的心。
她臉貼著他的胸膛,感受里面的心臟有力的跳動,沒有吭聲。
她的緘口不言,凌淵以為她的火氣還沒有消,在自己生悶氣,他有點(diǎn)兒心慌,連忙保證道,“下次不會了。”
葉舒晚動了動頭,剛要換個舒服的姿勢,就被他很是突然的保證詞聽愣了,緩會神來才明白他是在和自己保證。
胸口悶的那團(tuán)氣有了松散口,一溜溜爭先恐后地鉆走了。
“嗤。”沒忍住。
葉舒晚食指微微彎曲,貼了貼嘴,轉(zhuǎn)過頭抬眼,就撞進(jìn)了凌淵沒來得及褪去慌張的眼神。
凌淵覺得甚是莫名其妙,瞥了她一眼,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瞧他這樣,葉舒晚忍不住生出逗弄他的心思,斂去臉上的嬉笑,面上故作矜持,一本正經(jīng)。
纖細(xì)的腕子狀似不經(jīng)意地滑了下胸口,隨即頭貼緊男人的懷抱,蔥白樣細(xì)嫩的指頭若隱若無地輕輕在男人胸膛堅硬的肌肉塊上打著轉(zhuǎn),時不時重重點(diǎn)兩下。
凌淵額角抽了抽,受不住她的調(diào)戲,一把擒住她的腕子,抓她的力道卻是輕到不能再輕,恐怕一不注意傷了她。
他垂眸看過去,就見小姑娘撲閃撲閃著大眼睛,一臉無辜的可憐像,知道她是裝的,心里跟明鏡似的,還是說不出拆穿的話。
罷了,隨她去吧。
屋內(nèi)安靜極了,凌淵原以為這件事會那么過去,葉舒晚不會再提,沒成想小姑娘突然開了口。
“你還沒說這幾天都干了些什么。”話音一響,凌淵稍有猶豫的抿抿唇。
他這欲言又止的樣子被葉舒晚看進(jìn)眼里,不過她并不打算放過他,一定要從他口中得到事情的大概,哪怕只是冰山一角,聽不了完整,她還是想知道。
她不想做被蒙在鼓里的透明人,隔絕外界,什么都不知道的傻子,更何況此次的事,還與她這個人脫不了干系。
“殿下~我這幾天都老傷心了,食不下咽,我都瘦了。”葉舒晚從他懷里坐起來,兩只手亂爬,起身的時候不經(jīng)意間按到了男人不可言說的地方。
嗯?什么東西這么硬。
這是葉舒晚的第一反應(yīng),驀地,眼睛倏地瞪了起來,臉漲的像是一壺?zé)_了的燙水,脖子根霎時涌上一批紅色,由此蔓延至她的全臉,就連知道自己重生的時候都沒達(dá)到現(xiàn)在的震驚程度。
耗子踩了尾巴,熱水燙了手,葉舒晚嗖的一下縮了回去,脖子縮的跟鵪鶉,別開臉,將臉藏在他看不見的角落,一雙大眼神像是顆壞了的星星,心里心虛的不行。
蒼天吶,這是什么尷尬丟人名場面。
無顏面對他了。
此時此刻,比葉舒晚還要尷尬的卻另有其人,那就是我們的受害者,令人聞風(fēng)喪膽,可止小兒夜啼的太子殿下,凌淵!
凌淵那張向來沒有表情,就算是滅了國都不會眨眼的臉,不可思議地出現(xiàn)了一絲龜裂。
他身形僵硬,一動不動,高傲的脊背彎了下去,要不是眨動的眼睫,還以為他當(dāng)場去世了。
有時候就怕空氣突然安靜,葉舒晚忽然想起之前在學(xué)堂借讀的日子,先生不在時,大家吵吵嚷嚷,紙團(tuán)亂飛,與此同時,總會出現(xiàn)幾次忽然寂靜無聲的時候,那種脊背發(fā)毛,全身汗毛豎起是感覺她再一次回顧到了。
“葉舒晚!”三個字正正經(jīng)經(jīng)從牙縫里咬出來的,由于極度的氣憤,他的聲音有走點(diǎn)兒調(diào)。
要不是氣過了,他可做不出這么明顯的表情,凌淵雖然性子陰晴不定,但他折磨人的手段很穩(wěn)定,往往都是隨手一揮,殺了。
從不會廢話,更不會發(fā)出這種尖銳的聲音。
葉舒晚被他吼的一愣一愣的,腦袋一擺,直呆呆的眨了眨眼睛,等著他的下文。
然后她就感覺到后脖領(lǐng)被人拎起來了,她在他手里就像是個小動物幼崽似的,偶爾露出尖牙,在他看來也是可愛,沒有一點(diǎn)兒殺傷力。
之后眼前的男人沉默的把她拎到了一旁的軟榻上,好在他還有理智,沒有粗魯?shù)乃ぴ诖采希歉杏X她屁股差不多挨實被褥才松了手。
就是底下的被角硌得慌,她剛要挪挪屁股,換個地方坐。
“坐好!”就被人大聲呵斥了。
葉舒晚,“……”
沒辦法,做錯了事,戴罪之身,聽人家的吧。
她梗著脖子,一動不敢動,直愣愣的坐在床上,蜷成一小坨。
然后她感覺身旁有一股風(fēng),然后就見凌淵從她眼前走過去了,消失寢殿。
這是干啥這人,干啥去了。
過了沒大會兒,凌淵回來了,原本的衣服換成了一件墨色蘇繡長袍,樣式簡單,但在他凌厲深邃的五官下,襯托的矜貴無比。
這人就是衣服架子,批個麻袋都能被人夸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榻上一動,男人坐在她的身側(cè),她努了努鼻子,聞見一股淡淡的茉莉桂香。
她眸光悄然掠過一抹幽光,看來這人剛才是去洗澡了,意識到這一點(diǎn),她靈活的眼珠子閑不住了,眼睛情不自禁地瞇了起來,又情不自禁地用余光朝剛才的部位瞄了過去。
哇,好大的塊頭,腦子里有什么臟臟的東西裝了進(jìn)來,臉頰悄然爬上一攤淡粉色。
“好看嗎?”
“好看呀。”葉舒晚想不想地當(dāng)機(jī)回道,話一脫口,身形一頓。
毀滅吧。
脖子帶著腦袋像是使用過久鈍了的工具,遲鈍回頭,一抬眸,就對上男人那雙深不可測,烏云壓城的臉。
剎那間,她把自己認(rèn)知里的死法在腦海里閃了個遍,就憑這么多天的交情,她跟他要個不痛苦的死法不過分吧……
凌淵凝著她,鳳眸款款瞇起,嘴角含著時刻把她掐死的笑,抬起手饒過她的頭,環(huán)住她的后頸,三指在那塊皮膚處緩緩摩挲。
磁性的嗓音說出的語調(diào)很輕,“要不要孤脫了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