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召喚文臣謀士,敲打錦衣衛
- 朕想做個昏君,缺不想做亡國之君
- 酒撫心
- 2385字
- 2024-07-08 23:05:20
龍輦起,不多時便回到乾清宮。
還未進殿門,莊十三意外地發現柳鳳卿竟然站在門口等著。
“皇后不好好歇著,為何在這里等朕?”
柳鳳卿將他拉進殿中,順手關上門,壓低聲音緊張地問道:“太后將你喚去,沒為難你吧?”
莊十三笑笑:“本來為難的,不過被我化解了。”
莊十三拉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進了內室,將在懿月宮發生的事大致說了一遍,當然,調戲太后那一段被他掐了。
柳鳳卿聽得瞠目結舌,吃吃道:“你……將太后身邊那個大伴殺了?”
“一個不識趣的奴才而已,殺就殺了。”
莊十三冷笑道,“一個兩個的都很想我死,我得先弄幾條狗在身邊才行。”
他沒有絲毫隱藏自己的想法,因為,現在整個天下,就只有柳鳳卿一人知道他是假皇帝。
而柳鳳卿在親眼看著夏景文死在她面前時,也沒有了回頭路。
當晚,由于皇后也在,不好暴露系統的存在,也只是安靜地摟著柳鳳卿睡了一覺,什么都沒有做。
第二日一早,莊十三將門外值守的王晨叫了進來。
“去傳柳云龍,再去把錦衣衛幾個管事的叫來,朕在南書房見他們。”
“奴才領命。”
王晨應了一聲快步而去。
“系統,能直接召喚某人嗎?”
“宿主只能選擇文臣謀士或者武將,隨機選擇,不能直接召喚某人,全憑宿主運氣!”
心想現在他們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對朕下殺手,只是以為朕只剩三個月左右的生機,那就召喚一個文臣謀士吧!
“系統,召喚文臣謀士。”
“恭喜宿主,成功召喚三國謀士,李儒,已為其融合此時代身份,三日內可趕到宿主身邊報道。”
文臣謀士:李儒
智力:95(正常人60)
武力:70(正常人50)
技能:毒計(發動技能為宿主出謀劃策時,可洞悉對方百分之八十的動作,百分之八十機率導致對方團滅,每發動一次技能會導致其壽命減少5年)
這李儒差不多也算是三國T1級別的謀士了,現如今這錦衣衛指揮使的人選他在合適不過了,還真是想什么來什么,可惜目前只有一次召喚機會,看來還得看看怎樣觸發系統任務,多弄幾次召喚機會了。
錦衣衛是大武朝的軍政搜集情報機構人員,下設指揮使、指揮同知、指揮僉事等職位,只由皇帝直接管轄。
平日里禁衛軍分別值守皇城四門,唯獨錦衣衛將軍在午門外晝夜守衛,可見錦衣衛的地位之高。
而朝會期間距離皇帝最近的也是錦衣衛,隨時侍奉左右,聽候調遣。
但是莊十三卻發現這一朝的錦衣衛不同,晚上值守內宮的是太監和禁衛軍,錦衣衛卻只有零星幾個當值。
這本該是皇帝手中護衛安全、駕馭不法群臣的利器,是最忠心最好用的一支力量,可現在卻似乎脫離了皇帝的掌控。
不多時柳云龍趕到,昨天從太后寢宮回來后,他又值守了一夜,到現在都沒休息。
只不過他眼里雖隱有血絲,但精神卻仍是極好,皇帝態度的轉變,和給他升的職,讓他跟打了雞血似的。
“臣柳云龍拜見陛下!”
雖然這里沒外人,柳云龍還是將禮數行了個周全。
莊十三也沒攔他,柳云龍是個實誠人,一根筋,攔不住。
“柳統領,替朕安排點事。”
他叫過柳云龍,在他耳邊低聲吩咐了幾句。
柳云龍面現驚愕,隨機變得堅定:“臣遵旨!”
說罷,他轉身而去。
“不會有什么紕漏吧?”
柳鳳卿看在眼里,頗有些擔憂地問道。
“本來就只是皇家的奴才,在朕的手里他們還能翻天不成?他們若是知趣也就罷了,不然的話……”
莊十三笑笑,“無非就是死幾個人的事。”
霸氣、自信,莊十三也越來越像一個真正的帝皇了!
那淡然的語氣里滿是盡在掌握的從容。
柳鳳卿沒再多說,看向莊十三的眼神微微閃爍,漂亮的眸子內含著秋水。
兩天之前,這只是個陌生的男人,無非是和皇帝長了一張相似的臉而已,可是現在,自己已經將一切都交給了他。
所以,她已經決定終此一生陪他將這出戲演到底。
這出戲或許會很快落幕,自己和他還有整個柳家將一起赴死。
但是從這兩天莊十三的所作所為來看,她覺得也或許,這戲將會演一輩子,或者說這戲將不在是戲。
柳鳳卿深深吸了口氣,比起原來那個暴虐瘋狂的皇帝夏景文,似乎現在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更安心。
一個懿月宮的小太監將厚厚一疊紙送了過來,那是昨天罰燕王夏景軒抄寫的《夏皇祖訓》。
莊十三只是撇了一眼,就不再理會。
一個被當做傀儡的小孩子罷了,昨天的十記板子和這五十遍罰抄,相信已經足夠讓他記憶深刻了。
只是還有個太后,這個有點棘手,有潘安老狗在,暫時還不能動她。
只是想起潘金蓮那傾國傾城的容貌,和那豐腴柔軟的身軀,莊十三的小腹中又似有一團火苗升了起來。
御書房。
莊十三背著手打量這里的環境,心中微動。
書房內沒有多余的擺件和陳設,只有幾個擺放得滿滿的書架,各種書籍資料琳瑯滿目,甚至不乏前朝乃至更久遠的孤本。
那一面寬大厚重的書桌上還擺放著不少摘抄的筆記,看得出來,那夏景文曾經也是個有遠大志向的皇帝,可惜被潘家父女聯手遏制住了,滿腔抱負化成了滿身暴戾。
等了足有一個多時辰,王晨才出現。
“陛下,錦衣衛指揮使徐年奉旨覲見。”
莊十三淡淡道:“宣。”
隨著殿門打開,五個身影走了進來。
“臣徐年拜見陛下!”
為首一個四十來歲的漢子朝著莊十三拱了拱手,算是見禮了。
“拜見陛下!”
在他身后半步的另四人同樣沒有跪拜,只是腰彎得比徐年略深一些而已。
果然,很敷衍。
看著徐年臉上堆出來的虛假笑容,與那敷衍的態度,莊十三沒有在意,只是笑笑。
“來人,賜座。”
王晨搬來幾個錦墩放在五人身后。
“謝陛下。”
徐年等幾人落座,就在書房中央,正對著書桌。
莊十三看了幾人一眼,問道:“怎的少一個?”
錦衣衛的最高管理層,應該是一個指揮使,兩個同知,三個僉事,可現在少了一個。
徐年隨意道:“哦,指揮僉事陳平安昨日捉拿一名要犯時不慎受傷,正在家養傷。”
莊十三看著徐年那冷漠的表情,加上他那隱隱透露出的不屑,似乎看懂了什么。
他輕喚一聲:“王晨。”
“奴才在。”
“去,把陳平安給朕帶來。”
“奴才遵旨!”
王晨離去,徐年忍不住皺了皺眉:“陛下,陳平安傷了。”
莊十三淡淡道:“那就抬來。”
南書房內的氣氛一瞬間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徐年目光灼灼盯著莊十三,以往那個病懨懨和些許懦弱的皇帝今天似乎有點不一樣了。
在這樣凝滯的氣氛中,還是他先開口道:“不知陛下喚我等前來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