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毀了蘇玉顏的容,樓芯和祖母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大哥,我是要進(jìn)宮的人,這點小事自己都處理不了,如何在復(fù)雜的皇宮里活下去?你放心,此事大哥你就袖手旁觀就好。”
她樓月卿要自己一步步將害過原主的人都踩在腳下。
蘇玉顏和樓芯不過是小嘍啰罷了,她最大的敵人是昭和帝!
他們都想讓她下地獄,那她就把害了樓家和她的所有人都先踢下地獄。
樓月君眼神里滿是心疼,“卿卿,你若不想入宮,大哥替你去求陛下,那所謂的母儀天下的命格根本不可信,大哥去求陛下開恩,免了你秀女的身份。”
就算失去一切,他也要搏一搏,昭和帝今年已經(jīng)五十二,能當(dāng)樓月卿的祖父了,他怎么忍心看著自己的妹妹被昭和帝給糟蹋?
樓月卿感激一笑,她的大哥,竟然愿意為了她去抗旨。
她怎么可能連累大哥白白去送死呢?
“大哥,我想進(jìn)宮!我不但要進(jìn)宮,還要讓國師那個預(yù)言成真,我要母儀天下!”樓月卿眼神堅定,眼里閃過一絲狠毒。
她不但要母儀天下,她還要反了昭和帝的天下!
她這樣子把樓月君和樓月鴻嚇了一跳,兩人對望一眼,一臉不解地看向樓月卿。
“卿卿,你……”樓月君眼神疑惑地盯著樓月卿。
她昨日還哭鬧著不想進(jìn)宮,怎么一夜之間,樓月卿就改變主意了?
進(jìn)宮并不是好事,陛下至今無子,他都四十五了,能有皇子的可能性并不大,樓月卿又怎么能保證自己一定能生出皇子呢?
若生不出皇子,進(jìn)宮就等于白白送死。
“大哥不必?fù)?dān)心我,我自有打算。”樓月卿現(xiàn)在還不想多言,到了該說出自己計劃的時候,她會全盤托出。
她的計劃里離不開樓月君,沒有樓月君幫忙,她只怕還是會重蹈覆轍原主的路。
樓月君點點頭,“好,無論你要做什么,大哥都支持你。”
“大哥,我還真的需要你幫我去捉拿一個人回來,此人住在西巷三十七號,勞煩大哥幫我把他抓回來。”
樓月君也不多問,“交給大哥就好。”
回到自己院中,樓月卿很快熟睡過去,一夜無眠,翌日起來,老夫人便派人來請她過去。
樓月卿笑了笑,“嘉桃,你可準(zhǔn)備好了?用自己的死,換親人自由?”
嘉桃臉色蒼白,她堅定地點頭,“準(zhǔn)備好了!小姐,奴婢準(zhǔn)備好了。”
“那就走吧。”樓月卿帶著嘉桃,前往老夫人的院子。
她剛進(jìn)正堂,老夫人便呵斥著,“跪下!”
樓月卿挑眉看向老夫人,又來?
這老夫人一把年紀(jì)還如此暴躁,也難怪熬不過兩年就一命嗚呼。
“祖母!你這動不動就讓人下跪,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塊靈牌啊?”
樓月卿自然是不會下跪的。
老夫人氣得直捂胸口,“孽障!孽障啊!”
她很自然地坐在一旁,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說吧,這次喊我過來,又想做什么?”樓月卿抿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才開口。
一旁的樓芯恨得咬牙切齒,她在一旁煽風(fēng)點火,“母親,你看看她有多囂張,完全不把你放在眼里,她連你都不怕,更何況我們孤兒寡母呢?顏兒被她毀了容,只怕一輩子都?xì)Я耍憧梢獮轭亙鹤鲋靼。 ?
蘇玉顏順勢趴在老夫人腿上哭泣,“外祖母,顏兒的命好苦啊。”
她們這一唱一和,一哭一鬧,徹底給樓月卿貼上一個惡人的標(biāo)簽。
樓月卿睥睨地看著眼前三人,宛如在看一場可笑的戲。
“樓月卿!你還有什么話可說?你目無尊長,殘害姐妹,你簡直是罪不可赦!”老夫人怒斥著。
“目無尊長?殘害姐妹?祖母!我哪來的尊長?哪來的姐妹?”樓月卿冷笑反問。
沒等她們開口,樓月卿繼續(xù)道,“蘇夫人早年喪夫,帶著蘇玉顏回征南侯府討生活,只可惜她們不安分守己,妄想成為征南侯府的主人!祖母怕不是忘了,征南侯府的榮譽是父親一個人掙回來的,與祖母沒有多大關(guān)系,與她樓芯更沒有半點關(guān)系!”樓月卿直接撕開她們的嘴臉,把她們的丑惡徹底展現(xiàn)出來。
“你……你……”老夫人氣得上氣不接下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樓月卿竟然說征南侯府的榮譽與她無關(guān)?
樓重是她一手拉扯大的,這征南侯府的榮譽,有她一半的功勞。
沒有她,就沒有樓重,更沒有征南侯府,自然也不會有樓月卿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