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易容術
- 綜武:從李莫愁開始疊詞條
- 沙暴蒼螂
- 2067字
- 2024-07-11 21:23:46
黑夜中,火光映照著朱溪那瞠目結舌的側臉,他看著遠處的滔天火勢,低聲喃喃道:
“這又是誰干的?該不會是李莫愁吧。”
“這不會直接將滅絕師太他們一網打盡了吧?”
想到這,朱溪心頭竟生出幾分高興。
“滅絕師太那老尼姑是該死!”
與朱溪不同,令狐沖關心華山派眾人安危,先行一步。
“二位,我先走一步。”
田伯光無處可去,他的身份可不光彩,若是去了,反倒是給令狐沖添麻煩。
見朱溪也沒喝酒的意愿,便獨自一人扛著刀往酒肆的方向去了。
“朱溪!什么時候改變主意了,來找我啊。”
“嗯,慢走。”
送別了田伯光,朱溪雙手環抱,目光飄向遠方,還是決定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找回那匹馱著朱八八的馬,朱溪騎上去,將朱八八扶正。
看著依舊毫無醒來之意的朱八八,朱溪低聲罵道:
“怎么睡的跟死豬一樣。”
“剛才那么大的聲響,都還沒把你弄醒啊!”
不過這個時候也不是計較之時,朱溪拍馬前行,朝著鎮外去。
他雖騎馬技術不行,但有匹馬至少也好過兩條腿,更何況還帶著個累贅。
一想到身邊這個來頭巨大、身份未知的大小姐,朱溪又是一陣頭疼。
只能希望朱八八醒來之后別沒事找事、忘恩負義。
被山佐天音帶走的周芷若,朱溪也愛莫能助,以他現在的實力,能保住朱八八已是萬幸。
剛才那一戰,得多虧田伯光和令狐沖,田伯光刀法迅猛、輕功更是超乎常人,他那柄歪把子短刀又不常見,因而在剛交手時,一度能與山佐天音分庭抗禮。
再后來,等山佐天音熟悉田伯光的出招套路,也是占回上風。
而令狐沖也稱得上此間江湖的一流高手,只是受限于華山劍法精妙之處失傳,以及岳不群這個庸師,不然實力可以更進一步。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還不會《獨孤九劍》。
如果令狐沖學會了《獨孤九劍》的話,他一人應該就可以對付山佐天音。
朱溪剛才還想和令狐沖打好關系,為以后偷師學藝埋伏筆。
畢竟,他可眼饞《獨孤九劍》許久了。
可誰知客棧大火,令狐沖回去救急了。
他也不好跟著,但凡被林平之看出點什么,或是滅絕師太認出來,就交代在那里了。
話說回來,兩名江湖一流高手聯手,再加上朱溪在一旁虎視眈眈,他們三人才僥幸險勝。
就算在最后,三人圍攻一人,朱溪依然被山佐天音所傷,得虧令狐沖出劍幫朱溪解圍,不然還真不好說。
與山佐天音不同,令狐沖和田伯光都是外家高手,田伯光擅刀法,令狐沖好劍法,他們二人若想再進一步,踏足先天,就必須修出外罡。
而內家高手,像山佐天音、滅絕師太、岳不群,只需要內力達到一定程度,就能天人交感,直達先天。
低垂著腦袋,朱溪又轉念一想。
“我剛才接了山佐天音一肘,會有獎勵嗎?”
想到這,朱溪打開面板:
內力:15;根骨:2;悟性:1;容貌:18;
特質:庖丁解牛
武學:三無三不手(一竅不通)
赤練神掌(初入其門)
峨眉九陽功(一竅不通)
易容術(一竅不通)
朱溪點開列表最后的易容術。
易容術:山佐天音少時貧困,曾拜入一青樓女子門下,得習此術,容貌可千變萬化,青絲白雪、垂髫鶴發一日可見。
雖然易容術不是什么武學神功,但對被追殺的朱溪來說,反倒能發揮更為突出的效用,極為重要。
山佐天音曾一度變換容貌、口音,從藥坊老板,再到客棧店小二,若非他主動暴露,朱溪根本看不出一點端倪。
無論是容貌,還是身形,都完全不一樣。
簡直就是躲避仇家、打家劫舍、沾花惹草的必備武學。
“有了這個,逃命路上倒是會安全許多。”朱溪暗喜道。
繼續看下去,
易容術:大成之時可縮骨壯體,非易容大成者,不得復。
“非易容大成者不得復?”
他眼角余光一晃,看到身前的朱八八,心中已是了然。
“看來朱八八和周芷若都被山佐天音易容了。”
“這樣也說得過去,帶著兩個大美人,太過引人注目,不利于山佐天音的謀劃。”
一抹奇怪神色浮上朱溪臉頰,他愈發好奇朱八八的真實容顏了。
思量至此,說干就干。
就在馬上,朱溪伸手向前,十指覆在朱八八臉上,眉心、鼻尖、唇溝、嘴角、顴骨,隨即十指指尖扣緊,隱隱用力揉動。
正當朱溪全力恢復朱八八容貌時,身前的朱八八迷糊的醒來。
“唔嗯...唔...痛...”
待她再多清醒半會,睜開眼,竟看見兩只大手在自己臉上肆意揉捏。
“啊啊啊!登徒子!你找死!”
“哎,等下,我在幫你恢復....”朱溪趕忙解釋道。
可朱八八根本不給朱溪解釋的機會,直接逮住朱溪的小拇指,毫不留情,一口咬下。
這下輪到朱溪喊痛了,
“你大爺!朱八八。”
“登徒子!我要讓人殺了你!”
“殺我,下輩子吧!”
“你....”
又是一陣吵鬧。
暫歇,
朱八八怎么可能主動閉嘴,所以朱溪用了點手段讓她閉嘴,他在朱八八嘴里塞滿了布條,以防止她再咬人。
原本朱溪還想幫朱八八恢復容貌的,但被她這么一鬧,也沒了心情,就讓她頂著這幅面貌示人好了。
如此,也好掩人耳目,畢竟,他現在還沒想好怎么處理這位大小姐。
二人共乘一馬,緩緩向鎮外去。
朱溪不敢騎快,只能慢悠悠的走著。
朱八八坐在前面,嘴里塞著各色布條,只能嗚嗚的叫,一雙秋水明眸滿是無言的憤怒,若是現在給她一把劍,她能將朱溪捅個對穿,然后再拔出來,再捅七八個光眼。
眼看著就要出鎮子了,朱溪正思量著向哪個方向前進時,身后卻傳來一道細微的言語:
“小滑頭....”
聲音細若游絲,甚至比夜色中最微弱的蟲鳴還低,穿過厚重的寂靜,勉強在朱溪耳邊勾勒出一抹難以捕捉的輪廓。
這個稱呼,只能有一人,朱溪打馬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