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納蘭嫣然紅唇勾起一抹冷笑,青絲隨著她轉身的動作輕輕飄動。
“三年前少宗主繼位大典之前,你明知我心緒不寧,還裝模作樣地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她的聲音越來越冷,每個字都像冰錐般刺向柳翎。
“你假意安慰我,卻在繼位大典上...”
說到這里,她的聲音微微發顫,纖細的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你挑唆小師弟當眾提起婚約之事,讓我和爺爺顏面掃地,讓老師不得不與宗規對抗...”
云韻猛地站起身,青色衣裙如水般傾瀉而下。她清麗的面容上滿是震驚:“嫣然,你說的是真的?”
納蘭嫣然轉向云韻,眼中的冰冷瞬間融化,泛起一絲委屈的波光:“當然是真的,老師。當時少宗主繼位大典結束后,我還被爺爺扇了一巴掌呢。”她纖細的手指輕撫臉頰,仿佛還能感受到當時的痛楚。
“那時我對蕭炎的恨意達到頂點,所以才...”
她的話沒有說完,但所有人都明白了。若非柳翎從中作梗,納蘭嫣然根本不會知道蕭炎這個人,更不會做出上門退婚這等沖動之舉。
宴席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被這驚人的內幕震住了。蕭戰蒼老的面容上浮現出復雜的神色;加刑天推了推滑落的眼鏡;米特爾騰山標志性的笑容徹底消失。
柳翎面如死灰,黃色錦袍被冷汗浸透。他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叫:“你血口噴人!有證據嗎?”
納蘭嫣然聞言,白色高跟鞋輕輕向前一步,青絲隨著她微微偏頭的動作在肩頭輕晃。她紅唇勾起一抹冷笑,月光般的眼眸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證據?柳師兄,要不要我們現在就去找小師弟對峙?問問他,是不是你在背后鼓動他在我的少宗主繼位大典上,故意提出我有婚約的事情?”
柳翎的臉色瞬間慘白,黃色錦袍下的身軀明顯晃了一下,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抓緊了折扇,指節因用力而泛白,嘴唇顫抖著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宴席間頓時一片嘩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柳翎身上。加刑天推了推鼻梁上的圓形眼鏡,蒼老的面容上浮現出鄙夷之色;米特爾騰山標志性的笑容徹底消失,黃色錦袍下的身軀微微后仰,仿佛要遠離這個卑鄙小人;就連一直沉默的木辰也皺起了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嘖嘖,沒想到丹王古河的弟子竟是這種人。”一位身著華服的中年男子搖頭嘆息,聲音不大卻足以讓周圍人聽清。
“就是,追求女孩子就該光明正大,背后算計算什么本事?”他身旁的同伴附和道,目光有意無意地瞥向木戰。
“看看人家木戰少爺,喜歡雅妃小姐就直說,多坦率!”
木戰正端著酒杯發呆,聽到這話差點一口酒噴出來。他那張粗獷的臉上浮現出茫然的神色,銅鈴般的眼睛瞪得老大,顯然沒想到自己躺著也能挨表揚。
片刻后,他撓了撓頭,露出一個憨厚的傻笑:“嘿嘿,我木戰行事向來光明磊落!”說著還用力拍了拍胸膛,震得鎧甲嘩啦作響。
雅妃聞言,紅褐色旗袍包裹的嬌軀微微一僵,嫵媚的眸子狠狠瞪了木戰一眼。火紅的長發隨著她轉頭的動作輕輕擺動,黑絲美腿不自覺地并攏了幾分。
柳翎被眾人鄙夷的目光刺得無地自容,黃色錦袍下的身軀微微發抖。他求助般地看向云韻,卻發現這位一向溫和的云嵐宗宗主此刻面色冰冷,青色衣裙無風自動,顯然已經動怒。
“柳翎。”云韻的聲音如寒冰般冷冽,青絲垂落肩頭,在燭光映照下泛著冷光。
“你可知道,挑撥同門關系在云嵐宗是何等重罪?”
柳翎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黃色錦袍沾滿了塵土。他顫抖著聲音辯解:“云、云宗主,我只是一時糊涂...”
“一時糊涂?”納蘭嫣然冷笑一聲,白色高跟鞋在地面輕輕一點,青絲隨著她轉身的動作輕輕飄動。
“你這一時糊涂,差點毀了我的一生。”
宴席間的議論聲更大了,眾人看向柳翎的目光已經從鄙夷升級為厭惡。就連一直對他青睞有加的丹王古河也皺起了眉頭,和藹的面容上滿是失望。
木戰見狀,又傻笑著補了一刀:“就是!男子漢大丈夫,喜歡就光明正大地追求,耍這些陰險手段算什么本事?”他說得義正言辭,完全忘記了自己曾經是如何死纏爛打追求雅妃的。
雅妃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紅褐色旗袍下的嬌軀微微顫抖,顯然在強忍笑意。她身旁的米特爾騰山則欣慰地拍了拍木戰的肩膀,黃色錦袍隨著動作泛起波紋:“木戰賢侄說得對!做人就該光明磊落!”
柳翎跪在地上,面如死灰。他知道,從今晚起,自己在加瑪帝國上流社會的名聲算是徹底毀了。而這一切,都源于他三年前那個愚蠢的決定。
蕭戰蒼老的面容上突然浮現出一抹欣喜,褐色錦袍下的身軀微微前傾,那雙威嚴的眼睛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他粗糙的手指輕撫胡須,聲音因激動而略微發顫:“納蘭侄女,聽你方才所言...莫非是后悔當初退婚了?”
話音未落,宴席間頓時一片嘩然。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光灼灼地盯著納蘭嫣然。蕭戰心中盤算著,若是納蘭嫣然當眾承認后悔退婚,蕭家的臉面必將成倍大漲,當年那場退婚帶來的恥辱也將徹底洗刷。
蕭炎見狀,黑色眼眸中閃過一絲無奈。他太了解納蘭嫣然的性子了,這個驕傲到骨子里的女人,根本看不起斗氣大陸任何男人,認為沒人配得上她。褐色錦服隨著他急促的動作泛起波紋,他連忙上前一步,修長的手指輕輕按住蕭戰的肩膀:“父親,別問了...”
然而已經晚了。
納蘭嫣然傲然挺直腰背,青色緊身衣裙勾勒出曼妙的曲線。她白色高跟鞋在地面輕輕一點,青絲隨著她抬頭的動作如瀑布般傾瀉而下。月光般的眼眸中閃爍著不屑的光芒,紅唇輕啟,聲音清冷而高傲:
“后悔?蕭族長說笑了。”
她纖細的手指輕輕卷著一縷青絲,白色蕾絲長筒襪包裹的美腿優雅交疊:“雖然因為柳翎的原因導致我前往蕭家退婚...”她的聲音突然轉冷,目光如利劍般掃過跪在地上的柳翎。
“但即使沒有柳翎~”
納蘭嫣然猛地轉身,青色衣裙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她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全場,白色高跟鞋在地面重重一頓,發出清脆的聲響:
“我納蘭嫣然依然看不上蕭炎!”
宴席間瞬間鴉雀無聲,所有人都被這番驚世駭俗的言論震住了。蕭戰的面色瞬間僵硬,褐色錦袍下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加刑天的眼鏡滑到了鼻尖,卻忘了去扶;米特爾騰山標志性的笑容徹底凝固。
納蘭嫣然傲然環視眾人,青絲在燈火映照下泛著冷冽的光澤:“這斗氣大陸上~”
她一字一頓地說道,每個字都如同冰錐般刺入在場所有男性的心臟。
“沒有任何男人配得上我納蘭嫣然!”
蕭炎站在一旁,黑色眼眸中閃過一絲了然。他唇角微勾,露出一個無奈的笑容,仿佛早就料到會是這樣的結局。褐色錦服隨著他聳肩的動作輕輕擺動,他低聲嘀咕道:“我就知道...”
云韻黛眉微蹙,青色衣裙下的身軀微微前傾。她清麗的面容上浮現出一絲無奈,卻又帶著幾分縱容。這個弟子啊...還是這般驕傲得不可一世。
宴席間的氣氛詭異到了極點。那些原本打算借機攀附蕭家的勢力代表們面面相覷,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年輕一輩的男性則面色漲紅,既為納蘭嫣然的狂妄感到憤怒,又被她此刻高傲的姿態所震懾;女眷們則交頭接耳,有的面露不屑,有的卻眼含羨慕。
納蘭嫣然卻仿佛對這一切渾然不覺,白色高跟鞋輕輕一轉,翩然落座。她優雅地端起茶杯,青絲垂落肩頭,在燈火映照下泛著淡淡光澤。那副模樣,仿佛剛才那番驚世駭俗的言論只是說了句“今天天氣真好”般稀松平常。
突然,納蘭嫣然的目光在人群中微微一凝,青絲隨著她偏頭的動作輕輕晃動。她的視線穿過熙攘的人群,落在了一位奇特的老者身上。
老者頭戴一頂造型古怪的帽子,那帽子竟是一個倒扣的巨大藥鼎形狀,隨著老者的動作微微晃動,顯得滑稽又引人注目。他身著一襲褐色煉藥師長袍,胸前別著象征五品煉藥師的徽章,在燈火下閃爍著尊貴的光芒,正是加瑪帝國煉藥師公會的會長,五星斗皇強者——法犸。
在法犸身旁,站著一個嬌小玲瓏的少女。少女頭戴一頂幾乎與她身高相當的夸張高帽,帽檐上綴滿了閃閃發光的寶石和羽毛。
她身著一襲褐色煉藥師長袍,袍子明顯過長,拖在地上像條小尾巴。那張稚氣未脫的小臉上滿是活潑與好奇,一雙靈動的大眼睛四處張望,時不時拽拽法犸的袖子指指點點,正是加瑪帝國皇室的小公主夭月。
納蘭嫣然的目光在法犸身上停留片刻,紅唇微揚,青絲隨著她起身的動作輕輕飄動。白色高跟鞋踏在青石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她緩步走向法犸,青色緊身衣裙在燈火下勾勒出曼妙的曲線。
“法犸會長。”納蘭嫣然微微頷首,聲音清冷而禮貌。
“聽說您手上有三紋青靈丹的藥方和兩份藥材?”
宴席間頓時一片嘩然。三紋青靈丹,那可是能讓大斗師強者直接提升幾星修為的珍貴丹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法犸身上,就連一直神色淡然的云韻都微微睜大了眼睛。
法犸那頂滑稽的藥鼎帽子隨著他轉頭的動作晃了晃,蒼老的面容上浮現出驚訝之色:“納蘭小姐消息倒是靈通。”他捋了捋花白的胡須,褐色煉藥師長袍隨著動作微微擺動。
“不錯,老夫確實有這些東西。”
納蘭嫣然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不如這樣,您將藥方和藥材交給蕭炎。”她纖手一翻,指向站在一旁的蕭炎。
“我可以讓蕭炎代表加瑪帝國參加煉藥師大會,幫加瑪帝國拿下煉藥師大賽的冠軍。”
這番話如同一顆炸彈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激起千層浪。宴席間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向蕭炎。加刑天的圓形眼鏡直接滑到了鼻尖;米特爾騰山標志性的笑容徹底凝固;就連一直神色淡然的云韻都微微張開了紅唇。
“蕭炎公子...竟然還是一名煉藥師?”夭夜銀甲下的身軀明顯一震,烏黑短發隨著她震驚的轉頭動作輕輕晃動。
法犸的小眼睛瞪得溜圓,藥鼎帽子差點從頭上掉下來:“什、什么?蕭炎小友是煉藥師?”他顫抖著聲音問道,褐色長袍下的身軀微微前傾。
“不知...是幾品?”
蕭炎摸了摸鼻子,唇角勾起一抹痞笑,褐色錦服隨著他的動作泛起波紋。他手腕一翻,從納戒中取出一枚二品煉藥師徽章,慢悠悠地別在了胸口。
“慚愧慚愧,”他黑色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
“在下只是個二品煉藥師罷了。”
宴席間頓時響起一片松氣聲。夭月那頂夸張的高帽隨著她得意的動作晃了晃,稚嫩的小臉上滿是驕傲:“我可是三品煉藥師呢!”她挺起小胸脯,褐色煉藥師長袍隨著動作微微擺動。
“這次煉藥師大會的冠軍肯定是我的!”
柳翎也從地上爬了起來,黃色錦袍上的灰塵都來不及拍打干凈。他折扇“啪”地一收,臉上重新浮現出自信的神色:“蕭炎公子實力雖強,但煉藥術嘛...”他故意拖長了音調,眼中閃過一絲輕蔑。
“恐怕還比不上在下。”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附和。加刑天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蒼老的面容上浮現出一絲失望;米特爾騰山標志性的笑容重新掛回臉上,黃色錦袍隨著他放松的動作輕輕擺動;就連蕭戰都微微皺眉,褐色錦袍下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座椅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