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來到孤兒院。
紅豆和莫小凡都在。
林牧直截了當表達他的意圖。
“什么？”
莫小凡張大嘴巴，一副吃驚的樣子：“你是說，你給我錢讓我建立什么情報組織？”
“誒，情報組織說不上，我只要你幫我打探城中的消息就行。”
林牧擺了擺手，輕笑道：
“不管你是把之前的那些乞兒利用起來打探消息，還是招收人手，都無所謂，我不干預。我負責給錢就行。”
關于打探情報這一點，他早就想要做點什么了。
但沒去秘境前，他囊中羞澀，就連練武的錢都是找武館貸款的。
在秘境臨走的時候，他兌換了一些金子、銀子。
清瀾城用銀子的地方真挺多，用靈幣，武者還好，多半是知道的，普通人還以為你在誆騙他嘞。
現在，他有足夠的資金來支持這想法。
林牧始終相信，信息是決策的基礎，沒有掌握足夠信息之前的決策，都有點不穩妥。
像仇敵之一王長老，只是他推測這人是練勁階段的武者，那個捕頭也是一樣。
但到底是不是，不知道。
可是，讓他去調查，他還需不需要練武了，沒有時間。
這個清瀾城也沒有什么武俠小說中的那種情報組織，比如風雨樓、聽雨軒這種。
這就需要別人為他打探消息。
他就找到了莫小凡。
首先，這人有群眾基礎，從小在街上混，認識很多三教九流。
其次，武力比他低，對方有什么不好的打算，他可以直接干掉。
見莫小凡還在一動不動，皺著眉頭思考，林牧嘴角一笑，把一直提在手上的包裹，扔在床上
“紅豆，打開它。”
坐在床邊的紅豆，先是一愣，而后解開包裹。
“哇！金色傳說！”
金屬的光澤閃瞎了紅豆和莫小凡的雙眼。
映入他們眼簾的是，金色的黃金和白花花的銀兩，兩者混在一起反射著光芒。
“這這這……”莫小凡猛地一扭頭，“牧哥，你哪來這么多錢？”
他印象中，林牧好像是個窮鬼吧。
怎么現在有這么多錢了？
“你別管，都是干凈的錢。”林牧面帶微笑。
他不準備說出秘境的信息。
沒別的，不想陡生波折。
萬一，這莫小凡一個想不開，前往秘境，然后寄了，他找誰去？
而且，適當的保持一點神秘沒什么不好。
林牧繼續加碼，他說道：
“我要求也不高，不奢望你調查什么隱秘的信息，只要那些略微打探就能得到的信息。”
他也沒準備，莫小凡能打探到什么隱秘的信息，只需要幫助他收集一些公開或者半公開的消息就行。
比如他那些敵人的境界，還有活動范圍等等，以及城中又發生了比較值得注意的事情。
知道這些，他心中就有數了。
不然茍著都不安穩，沒安全感。
這個世界不是上個世界，隨便發生一點小事，就能登上平臺的熱搜，然后千里之外的人都能知道。
他就不信了，這么大的利益，這么簡單的要求，還能不答應？
“好。”
莫小凡鄭重點頭，一副認真的模樣，“牧哥，我就為你賣命了！”
錢多要求不高，這種好事，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別，咱倆是互利互惠，我出錢，你做事。”林牧擺了擺手。
他不喜歡用恩情束縛別人，大家互利互惠多好。
我出錢，你辦事，合作愉快。
“行了，你倆收拾收拾，我帶你們去武館報名，對了……”林牧佯裝從懷中掏東西，實際上是從儲物牌中取出幾本冊子。
“這里有幾本書，你拿著。都是些不入流的功法，沒別的用處，但可以強身健體。你拿去給你培養手上的小弟。”林牧遞給莫小凡幾本書籍。
這些都是他在秘境小鎮買了幾本書后，讓店家送的。
店家欣然允許了，反正不值幾個錢。
就像在菜市場買菜送了幾根蔥一樣，一個道理。
“好嘞！”
……
武館宿舍。
林牧來到原先住的房間。
里面倒是有人，應該是之后武館安排的學員。
林牧打了聲招呼，就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其實也沒有什么東西，只拿了他拷貝的小說，其余的東西都不值錢，到時候再買新的。
從宿舍出來一路來到大師兄面前。
“大師兄，這是之前我欠下的學費以及之后的學費，還有門口兩位的學費。”林牧指了指房間外等著的兩道身影。
大師兄韓愚掂量了下，點點頭。
“發財了？”
“去了秘境。”
“哦，你倒是運氣好。”
韓愚詫異看了一眼林牧，也沒多說什么。
秘境他還是知道的，林牧一個練肉小成的武者，在他看來，跟普通人也沒什么區別，活著出來了，運氣當然好。
“對了……”林牧把手中的一沓紙張遞了過去，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樣。
“不怕師兄笑話，之前我想著寫一些小說，萬一館主看得高興把我的學費免了。雖然現在有錢交學費，但是這是我的心血，也不能浪費了，還請大師兄交給館主。”
畢竟他可是花費了大量時間拷貝的呢。
手寫的啊，不是打字。
真不能浪費了。
而且，他還在武館中習武，能獲得一點對象的好感也行。
“你倒是有心了。”
大師兄沉吟片刻，揚起手中的稿子，笑道：
“不過，這寫的不好，被師傅罵，可不關我的事。”
他師傅看小說的時候，像個老小孩一樣，比較情緒化。
“好，知道了。”
林牧來到房間外。
“你們可以在武館習武了，之后你們習武的費用就在我給你們的錢中扣吧。”
拍了拍兩人的肩膀，林牧離開。
他完成自己目的的同時，也算對張芝有了交代。
至于之后張紅豆、莫小凡境遇如何，那就不是他管的著的了。
……
武館附近。
“客官，你看這屋子怎么樣？”
一弓著背的老頭，掏出鑰匙打開一處院子的大門，帶著林牧進入。
林牧站在院子中左右環顧一周，點了點頭。
院子雖然不大，但該有的都有。
右側有一片小水塘，上面有一些蓮花。
左側有一顆桂花樹，同圍墻之間還拉了一根晾衣繩。
“可以。”
他把紅豆還有莫小凡安排好后，就馬不停蹄找了牙行說明他的來意。
這不，帶著他看了幾處房子。
這一處就不錯，有院子，還離武館很近。
價格不是問題。
他現在有錢。
老頭繼續帶著林牧穿過院子查看屋子。
過了一段時間，看的差不多的林牧很滿意，笑道：
“不錯，就這了。”
付完錢，林牧又從街上買了些日用品，時間忙著忙著就到晚上。
敲門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