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斗通關
- 諸天:從九龍城寨開始成仙做祖
- 喂別不理我
- 2084字
- 2024-07-03 07:48:07
周昌先是被陳截突如其來的這一頂一靠給打蒙了。
隨后聽到陳截的話反應過來,第一時間便是羞惱。
自家家傳的八極拳,可還沒有被人這么侮辱過。
其次便是憤怒。
這種侮辱,只有以血償還。
周昌翻身而起,連胸口的劇痛一時都消減了幾分。
他翻腕托掌,側身而上,進步的同時,右手如炮捶般轟了出去。
但被陳截只是一架一搭輕易撥開。
然而周昌這剛猛的一拳只是個幌子,炮錘轟出的同時,他腳下一勾一拌,似踢非踢,同時手臂靠向陳截的肩膀,試圖將他掀翻。
這一招有個講究,叫做掛塌,也叫勾踢摔。
“摔法練的不錯。”
陳截輕笑道,他的右腿繃直,就像一根木頭樁子,狠狠扎死在地面,周昌的腿踢上去,根本拌之不動。
而他的雙手更是輕易拿住了周昌伸出來的胳膊,仿佛早有預料。
“但教你個乖。拳理不是至理,實戰要動腦子。靠捶不動就拿摔這一套已經不適用了。況且八極摔法從不靠拌打。看好了。反單樁。”
陳截腳下用勁,向前一靠,右腳一叉,腰腹一扭,仿佛將周昌挾在腋下,又仿佛將他抽提而起。
只是一瞬間,周昌飛旋了九十度,被陳截的這一式切別摔狠狠的慣在地面。
周昌感覺自己整個人似乎都被摔散架了。
陳截的拳頭停在他的腦袋上方,慢慢收回手,站起身轉回拳臺一側。
“稀松平常。”
周昌腦袋一熱,心頭發狠,眼睛隱隱透露出一絲怨毒。
看著陳截仿佛毫不設防的背影,明知道陳截已經放了他一馬,他卻還是猛然躍起來,一記炮拳就打向陳截的后腦。
咆哮道。
“給我死。”
陳截明明背對著周昌,眼色卻是一冷。
仿佛背后長了眼睛般的擰身旋踢,一記鞭腿正中前沖的周昌太陽穴。
這一腳幾乎將他的脖子徹底折斷,彎成了幾乎九十度,倒在地上抽搐起來。
“背后偷襲,這可不太地道。”
陳截看著癱倒在腳下仿佛一條死狗的周昌搖搖頭說道,“最后再教你個乖,八極拳法雖然講究大開大合,長進長出,但胳膊再長也長不過腿。不過這最后一招估摸著你以后也用不上了。”
“好小子,好好一場八極拳斗硬生生被打成了教學賽。周昌也是新義安最近風頭最勁的馬仔了,在阿截面前卻像是個剛學拳的小孩子。”
看到陳截輕易化解了周昌的偷襲,嚴五不慌不忙的坐下身說道,仿佛剛才焦急站起的不是他。
話語中雖然幾分調侃,但不難看出他相當滿意。
滿意的不只是陳截的手段,贏下這一場的結果,更多還有自己的眼光。
想當初,自己一眼就在拳臺上看中了這個初出茅廬的小子。
不過是因為他將一手清淡沖和的道家拳法,卻使得兇殘無比。
只以為是一朵奇葩,心意一動就帶了他來新義樓打拳。
實話說,嚴五壓根不太在意這場賭斗的結果,他從不覺得靠著幾場拳賽就能定下社團的勝負。
要不然他也不會任由新義安將賭斗的地點定在新義樓了。
但卻沒想到這小子給了自己意料之外的驚喜。
嚴五得意的抬頭四顧,卻沒看到捧場的人。
仔細一看,關眉已經整個身體都趴到了包廂的玻璃圍欄之上,美目之中流光溢彩,全是渴望,連眼角的緋色都顯得越發鮮艷起來。越發顯得身姿妖嬈,長腿蜂腰。
“五哥,我必須要帶他走,阿截天生是屬于拳臺的。”關眉回過頭,對著嚴五認真,甚至是嚴肅的說道。同時還不忘了拿塊手帕,優雅的蹭蹭紅唇上并不存在的口水。
“這場賭斗結束,我就把他還給你。”嚴五心痛的承諾道。
關眉這才心滿意足的點點頭,又回頭將目光移到了陳截身上,再也不肯轉開分毫。
“不過,這小子,怎么還不下臺?”
嚴五疑惑的說道。
......
陳截是準備下臺的。
原本。
如果他沒看到忍土發布的獎勵的話。
“恭喜行走大人贏得龍城賭斗第一場拳賽,獲得靈犀點金雙勾佩獎勵。”
【靈犀點金雙勾佩】
類別:傳承
效果:內蘊鳛鳛魚的一絲靈韻,結算時將有可能抽取到蘊含鳛鳛魚之力的物品。
介紹:呂水有鳛鳛之魚,其狀如鵲而十翼,鱗皆在羽端,可以御火
來自周三川的留言:小子,如果你聰明的話就應該記住,傳承是閻浮的根本。如果有機會,我建議你拿下它們。
陳截略一思量,周三川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自己不可能還裝看不見。
雖然周三川很可能只是想讓自己多多戰斗,但這種事情他不可能騙自己,因為沒有必要。
而且。
陳截的眼中仿佛閃過一絲火光。
最近打的兩次比賽,特別是剛才這一場,確實有點勾起了他久違的欲望。
自從確診了肺部小細胞癌后,他就再也沒有如此酣暢淋漓的戰斗過。
心神一動,陳截就感覺手上多了一股溫暖灼熱的氣息,就像是大冬天的將手泡進熱水里,有種燙灼的舒適感。
正是周三川遺留的那道從藥王金符上抽取的氣息。
原本陳截沒打算將它用在這里。
但打完這場之后,他已經感覺到呼吸變得有些吃力了,肺部甚至有隱約的血腥味。
想要接著打下去,他必須需要藥王金符的治療。
裁判的聲音遠遠的傳來,似乎是在詢問他什么。
想來應該是要他趕緊下臺的意思。
陳截深吸一口氣,本來他也不是什么優柔難斷的人,既然如此,那就斗個通關吧!
他將手深深按在自己的胸口,也將那股灼熱的滾燙的熱烈的氣息深深的按進自己肺腑深處。
陳截抬起頭,眸子里仿佛燃起了一團火。
他抬手打斷裁判的話。
“我要斗通關。”
“什么?”穿著黑馬甲,戴著白手套的裁判仿佛沒聽清一般,靠近了陳截一些,又問了一句。
“什么?”
“我說,我要斗通關。”
陳截不急不徐的重復道。
聲音不大,卻重若千鈞。
壓下了滿場的喧囂。
“怎么?沒這個規矩嗎?”
陳截看著裁判滿臉驚駭卻沒有搭話,于是皺眉問道。
“我聽五哥說是可以斗通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