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賭上加賭(加更)
- 反恐:談判失敗,準備攻堅
- 只是談資
- 2550字
- 2024-07-11 01:17:19
力量、速度、技巧、智慧、意志……大屏幕上播放著這幾個英文字母。兩側(cè)出現(xiàn)的是李弘與徐逸財?shù)亩▕y照。底下有一排小的數(shù)字在顯示著倒計時:20:12:33。
夜晚已然來臨,李弘這一次的比賽放在了一個更大的場館里,觀眾席能夠容納上千名的觀眾。這種規(guī)格的拳場,在第七、六層中也僅有三個而已。
李弘閉著眼睛,在休息室里面靜坐等待。
他的膝蓋上綁的不再是拖把布,而是那個價值七十塊錢的護膝。這個休息室的裝潢很有現(xiàn)代感,墻壁和儲藏柜都是以活力的橙色貫穿整個地方,地板采用的是拼接且耐磨的灰色石塊,被刷的明亮,不再是之前那個污水橫流的小拳場。
“趙師傅,觀眾們在高喊的這個李義全是誰?”李弘靜坐了一會,詢問旁邊的趙世東。
“還能是誰?你不要明知故問!并不是所有人都能記住拳擊手的名字。他們需要一個更加通俗的,能夠流通的名字。”趙世東進行解釋。
“好吧。”李弘樂觀地接受了。
他在第一次的拳擊賽中,經(jīng)歷了內(nèi)心的煎熬、以及臨場的戰(zhàn)術(shù)改變,結(jié)果觀眾卻只看出了他最后是怎么贏下來的。
但是無所謂,他樂于得到這樣一個外號。
“小李,準備的怎么樣了。”宗政凱出現(xiàn)在休息室里。
“凱哥,我們現(xiàn)在應該是敵人吧。”李弘可沒有忘記前幾天這二人的賭約。“我可不會把接下來的戰(zhàn)術(shù)告訴你。”
“只是一個賭約而已,難道你認為我會把你的戰(zhàn)術(shù)告訴徐逸財。”宗政凱大喊無辜。“怎么說你也是自己人。我當然希望你可以贏,賭約只是一個彩頭而已。總要有一個人選擇你輸,不然有什么意思。”
這時,主持人介紹選手的聲音,已經(jīng)傳到休息室中。
“好吧,那我上了!”李弘起身,走向了入場通道中。
望著李弘逐漸遠去的背影,宗政凱和趙世東同樣離開了休息室。不過他們走的是另外一條路,來到觀眾席上。
兩人站在二層,扶著欄桿而立。從這個角度俯瞰下面的拳臺,能夠得到很好的視野。屏幕上的倒計時來到了最后的二十秒,然后全場的燈光忽然熄滅。
接著在主持人的介紹中,李弘一瘸一拐從通道中走了出來,通道兩側(cè)的白色圓筒燈光依次亮起來,直到擂臺前。
李弘半跪在擂臺前,低頭親吻了自己的膝蓋。
徐逸財早就在擂臺上等待,此刻也緩緩摘下紅色披風。
裁判站在拳臺中央,張開雙臂,示意兩人到角上靜待。
“東哥,我其實有點后悔跟你打賭了!”宗政凱扶著欄桿,心中忽然有感而發(fā)。“請問我現(xiàn)在解約還來得及嗎?”
“你這是何意啊?”趙世東不置可否地反問。
“臨到比賽前,小李的賠率竟然能有六成你敢信?”宗政凱大為不解地說。“他復出比賽后的那一拳,給觀眾留下太大的印象了。我猜全場的觀眾里面有一半是為了他來的,還有一把是來看他出丑的。至于徐逸財是誰根本不重要。”
“賠率不一定準確的。”趙世東環(huán)胸抱住雙臂,回答。
“可是東哥的格斗經(jīng)驗不應該有假吧。我回去一尋思就知道自己輸定了。和你這種專業(yè)人士在格斗上賭博,我就沒有勝算的。”
宗政凱臉上露出郁悶的表情。“算了,賭約就是一輛法拉利而已,東哥想要直接去我家院子里開走就是了。”
“我不好說李弘一定會贏。那天的賭約,我也是有上頭的成分在。”趙世東笑了笑。
“少來了,斷頭臺的事情我已經(jīng)聽說過了。”宗政凱不屑地挑了一些眉眼。“像董師傅那種級別的拳手,都被李弘一下子鎖得休克過去了,我不相信徐逸財能夠挨得住。”
這里的董師傅,說的就是小鋼炮。
被趙世東專門請來,幫助訓練斷頭臺的那個百元打手。
宗政凱在拳場里的眼線很多。他自然也從別人那里聽了那件事,因此心里產(chǎn)生動搖。
“其實不然。李弘的斷頭臺雖然技巧和常人不同,但是存在很大問題。”趙世東實話實說。
宗政凱當然是不相信的。“趙師傅你不需在用話搪塞我了。我是一個愿賭服輸?shù)娜耍荣惤Y(jié)束法拉利就是你的!”
“我說的都是大實話。”趙世東發(fā)出一聲無奈的嘆息。
他忽然計從心起,臉上狡猾的笑容一閃而逝。
“這樣吧宗政凱,那我也不占你的便宜了。”他拍了拍西裝旁邊的肩膀。“我們再賭一次怎么樣?”
“還賭?我們不是已經(jīng)在賭了。”宗政凱不解地反問。“要換一種方式賭嗎?”
“不不不,是在原來的那個賭約上,再加上另一個賭約。”趙世東娓娓道來。“原來的賭約不變。但是既然你現(xiàn)在覺得李弘也會贏,那么我們就來賭李弘會怎么贏下來。”
這時,旁邊傳來了第三個人的聲音。
“李弘唯一能贏的辦法就是那一招斷頭臺,這是他親口說過的話。”小鋼炮董師傅這個時候也從旁邊過來了。“對不起了趙師傅和宗政經(jīng)紀人,我來晚了一步。”
“沒事,比賽剛剛開始。”趙世東擺了擺手。
“所以我們還要賭什么?東哥。”宗政凱接著剛才的話問下去。
“我賭李弘不需要使用斷頭臺,就能勝。”趙世東用輕描淡寫的語氣,無聲地露出自己的獠牙。
“你確定嗎趙師傅?”小鋼炮董師傅臉上露出迷惘的表情。“我昨天還和小李模擬了一下午的實戰(zhàn)。他親口說了自己的戰(zhàn)術(shù)制定,就是使用斷頭臺用做最后的終結(jié)。”
趙世東攤開雙手。“賭,當然要承擔失去的風險了。”
“我才不賭!”宗政凱堅決地搖頭。
趙世東簡明扼要地說。“再給你加五場比賽操控權(quán)。”
“東哥,這不是比賽問題。”宗政凱稍微有點動搖了。
“十場怎么說?加上第一個賭約的那三場,一共有十三場了。”趙世東坦白。“這是我的極限了,還不行算了。”
宗政凱的臉上露出的猙獰的表情,看起來像是要吃人。
“那東哥想要什么呢?”他最后還是松口了。
“我聽說你有一輛老爺車。”趙世東建議。“就那輛怎么樣?”
“不是,我那輛老爺車都二十多年了,現(xiàn)在市值也就幾百塊錢而已。”宗政凱被提議嚇得退后了一步,急匆匆地解釋。“東哥喜歡跑車,我從地表給你搞幾輛法拉利下來。”
“那輛老爺車是大老板送給你的?”趙世東微微一笑。
宗政凱斜著眼,反問。“是又如何?”
“我就要那個。”趙世東態(tài)度堅定。在世貿(mào)大廈底下,這里沒有人能拒絕大老板的東西,這是一種地位的象征。
宗政凱的表情一時間變得很難看。
“董師傅,你想和我一起賺錢嗎?”他看向了站在旁邊的小鋼炮。“事成后,我可以給你六千塊。你只要告訴我李弘這幾天都是怎么訓練的。”
“我百分百確定他會用斷頭臺的!”
聽到自己也能有錢賺,小鋼炮連連點頭。
“小李自己親口跟我說的還能有假。我們這幾個下午都在練習這個戰(zhàn)術(shù),效果提升顯著。如果不是這么制定,他為什么要如此刻苦去練習呢?”
他說著,同時目光疑惑地看向趙世東。明明他們在訓練的時候,趙世東也在旁邊進行觀摩和指導,不知道他此刻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宗政凱在心里權(quán)衡了一下利弊。
他最后咬咬牙。“行,既然東哥如此豪爽,我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