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阿銀捆綁后,雅麗從魂導器里取出一把細長的尖刀,輕輕地在阿銀的左腕上劃了一道口子。
她的手法精準至極,刀鋒僅寬一指,傷口雖深至骨骼,卻巧妙地繞開了血管,僅切斷阿銀手腕上的筋絡。
阿銀還來不及驚叫,雅麗又劃開了她的左肩。
雪白的肌膚上迅速涌出一顆顆血珠,紅似瑪瑙。
雅麗十指翻飛,動作熟練,她左手在阿銀的手臂上揉捏,使筋腱放松,右手則是迅速取出一把鋼鑷,深入阿銀肩上的傷口,將阿銀左臂的手筋輕輕抽出。
阿銀柔白的玉臂上肌膚微微顫動,難以言喻的劇痛如潮水般涌來,讓得她秀眉緊擰,痛苦不堪。
須彌之間,一根帶著血跡的玉白手筋緩緩地從傷口露出,越來越長。
阿銀的左臂手筋已無,她只能緊緊握住右拳,承受著手筋從臂中一絲絲抽離的痛苦。
痛得兩眼翻白,緊咬著牙關,無法發出一絲聲音。
那纖美的腳尖在繩子的捆綁中繃得筆直,全身便被細密的汗珠覆蓋。
雅麗神色凝重,右手拉著手筋將其切斷,左手催動祈愿天使,將魂力注入阿銀的體內,治療她的傷口。
片刻之后,阿銀的手臂外表的傷口被治好,看起來毫無異常,然而她的整條手筋已經被巧妙地取出。
唐舞麟拿來一個盤子,雅麗將那彎曲的細筋置于盤中,然后轉向右臂進行切割。
一炷香的功夫,兩條長約一尺半的細筋靜靜地躺在盤中,乳白色的表面上沾著縷縷血跡,還有一些零星的血膜。
劇烈的痛楚,讓阿銀疼的魂飛魄散,直接暈了過去。
雅麗卻視而不見,繼續將阿銀翻轉過來,握住她光潤如玉的腳踝,指尖閃過寒光,瞬間劃開了腳腕的肌膚。
鋒利的刀刃從腳筋下穿過,發出一聲輕響,輕松挑斷了腳筋。
然后雅麗又剖開了腹股溝,將腿筋的兩端切斷。
由于腿筋過長,雅麗在阿銀的膝彎后進行了平切,那如玉的肌膚上立刻出現了一個整齊的刀口。
雅麗用手指輕輕一撥,鮮紅的肌肉層層綻開,露出其中的筋絡。
她的手指快速飛舞,迅速拿起鋼鉤,勾住腳筋,向上提起。
阿銀那曲線優美的小腿應聲而起。
雅麗一只手按住阿銀的玉足,另一只手握著鋼鉤,緩緩用力,從修長的腿中間將腿筋整個抽出。
腳筋比手筋略粗,因此很好抽離。
然而,相應的疼痛也更為劇烈,即便是暈了過去,阿銀依舊是無意識的發顫。
抽出腳筋后,雅麗治好傷口。
阿銀全身上下和原來一樣,雅麗用刀劃破的創傷已經愈合,她看上去仍舊像往昔一樣,端莊、美麗。
陳博拿來一盆清水,潑在阿銀臉上。
阿銀悠悠醒來,她試著抬起手,卻沒辦法做到,腳也一樣。
和唐昊相比,她雖然留住了四肢,但四肢已經沒有任何用處。
阿銀費力地抬起頭,目光呆滯的落在自己的指尖上。
如白玉般青蔥的手指,現在動一動都顯得那么困難。
“好了,現在多完美,阿銀小寶貝,以后,你想反抗也反抗不了……”
陳博語氣極為溫柔,像是在哄小孩。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又能想象,造成阿銀如今局面的罪魁禍首就是他這個大壞蛋呢?
“唐舞麟,把阿銀的手筋腳筋做成皮鞭,用來拴唐昊!”
“好的,主人!”唐舞麟點頭答應后離開。
來到斗羅大陸一年不到,陳博已經是五環魂王,這樣的修煉速度,簡直駭人聽聞。
在冰火兩儀眼玩膩阿銀后,陳博把阿銀交給唐舞麟,隨后帶著葉夕水前往月軒。
月軒里,雪珂公主匐在唐月華的懷里,痛哭流涕。
“嗚嗚……月華老師……我父親……清河哥都死了,那些人會不會連我也殺死?我好害怕!”
雪夜大帝被葉夕水拍成碎末的事,整個天斗帝國都已經知道。
但沒人敢說半個不字。
馬小桃管理天斗帝國后,直接下令,天斗皇室雪家所有男人通通殺光,女人通通抓起來,暗地里賣去青樓。
總之凡是姓雪的,沒有一個逃的掉。
小公主雪珂得知這個消息后,一直躲在月軒,不敢露面。
陳博來到月軒后,門口的守衛不認識他,伸出手攔住陳博:
“抱歉,兩位,此地外人不得入內?!?
陳博動用重力控制,將這個沒眼見的門房埋進土里,只留個腦袋在外邊,隨后大搖大擺的走進月軒。
因為皇宮發生了大事,所以這幾天唐月華都沒教習什么禮儀,而是抽空安慰這些貴族子弟。
看到陳博進來,唐月華眉頭一皺,“不知這位公子是哪家少爺?月軒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有一說一,唐月華雖然上了年紀,且魂力不高,但她雍容華貴、氣質典雅,也是個不可多得美婦。
“咳咳,我是來學禮儀的?!?
陳博的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實則沒按好心。
“抱歉,這幾天天斗皇室出了點事,月軒暫停教習禮儀,公子還是請回吧。”
唐月華不卑不亢的說道。
“如果我非要學呢?”
陳博的臉色漸漸冰冷,他就喜歡這個倔脾氣,而且他這個人專治各種倔脾氣。
“恕難從命。”
聽到陳博口中威脅的話語,唐月華面色冰冷的說道。
“有意思,你先看看這個!”
陳博隨手拋出一塊魂骨,扔在地上。
唐月華瞪大眼睛,死死地盯著地上的魂骨,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這是……昊哥的魂骨,你把昊哥怎么了?”
她眼眸含淚,質問陳博。
“想知道?來,我現在火氣有點大,替我泄泄火,我就告訴你!”
陳博寬衣解帶,神色自若。
“無恥!??!”
唐月華怒罵一句。
陳博揮揮手:“葉夕水,把月軒所有人通通殺光,蚯蚓豎著劈,雞蛋搖散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