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么人?究竟想要想干什么?快點放了老娘!”
柳二龍怒視著陳博和藍夢琴,一副女暴龍的樣子。
陳博拿起柳二龍之前解決相思之苦的銅雀:“嘖嘖嘖,這是多久沒經歷人事了,這么饑渴?”
柳二龍老臉一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聽陳博的意思,自己剛才做的丑事,全被看到了。
陳博抬起柳二龍的下巴:“美人,既然沒人疼愛你,那不防我來疼愛疼愛你。”
柳二龍頓時瞪圓了眼睛:“你敢!”
“我敢不敢?”
陳博冷笑一聲,看向藍夢琴:“按住她,今天我要做一會龍騎士。”
藍夢琴百分百執行陳博的命令,直接把柳二龍按的死死的。
陳博催動《陰陽合歡錄》,開始認真修行。
…………
十個小時后,天慢慢亮了!
陳博停止了修煉,將怨恨至極的柳二龍扔在一邊。
經過一晚上的修煉,柳二龍已經是沒了多少力氣。
“藍夢琴,去把錄像水晶拿過來。”
陳博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道。
藍夢琴揉著發青的膝蓋,動用魂力,將整個房間的錄像水晶都收攏過來。
柳二龍一看見這些錄像水晶,立馬意識到,昨天晚上自己被折磨的全過程都被錄了下來。
“你……快把這些錄像給我!”
柳二龍想要過來搶,但藍夢琴怎可能讓她得逞?她一掌就把柳二龍拍飛出去。
陳博拿著錄像水晶說道:
“柳二龍,我要把這些錄像送給玉小剛,送給藍電霸王龍宗,送給整個天斗帝國,讓所有人都看到你最美的一幕。”
一聽這話,柳二龍哭的淚如雨下,哀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這么做。”
這個斗羅大陸,女人對于名節是非常在意的。
就像比比東,被千尋疾奪走第一次就覺得自己臟了,再也配不上玉小剛。
陳博走過去,輕輕捋著柳二龍凌亂的頭發,溫柔的說道:“柳二龍,我可以不那么做,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柳二龍仿佛看到了希望,急忙問道:“什么要求?”
陳博哈哈一笑:“很簡單,我缺一條看門護院的愛犬!你做不做?”
“什么?讓我做狗?”
柳二龍感覺自己仿佛幻聽了,這是人能提出來的要求?
她用看待智障一樣的眼神看著陳博,好像再說:這不可能!
“喲,用這眼神看我干嘛?很多人想做還沒機會呢!”
陳博拍了拍她的臉蛋,站起身來。
藍夢琴跟在陳博身后,補充到:“就是,能做主人的愛犬,那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你還不愿意,真是不識抬舉。”
陳博滿意的摸了摸藍夢琴的腦袋,像是關愛小貓小狗一樣,藍夢琴享受的閉上眼睛。
柳二龍瞧著這一幕,腦子里嗡嗡的。
她根本就想不通,一個封號斗羅,為何甘愿這般俯首。
回想起昨夜刻能夠苦修煉一整夜的陳博,柳二龍一瞬間茅塞頓開。
她艱難的站起身來,咽了咽口水,說道:“只要你不把錄像泄露出去,你要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陳博滿意的點點頭,“這才對嘛,我的小可愛,來,咱們繼續修煉。”
陳博把柳二龍抱了起來,放在床上,繼續和她修煉《陰陽合歡錄》。
三天后,柳二龍徹底被陳博征服,淪為一個真正的奴。
這時候,弗蘭德帶著史萊克的人來到藍霸學院,想要蹭吃蹭喝。
陳博帶著柳二龍和藍夢琴走了出來。
弗蘭德瞪大眼睛:“啊?又是你,陳博,你不是在天斗皇家學院做教委嗎?”
“是呀,我看中了藍霸學院,把它收購了,你有什么意見嗎?”
陳博摟著柳二龍的腰肢說道。
玉小剛看的心疼:“二龍,你為什么……”
柳二龍白了玉小剛一眼:“什么為什么?玉小剛,我等了你二十年,整整二十年吶,你都不要我。”
“現在,我找到我的一生摯愛,我最敬愛的主人,他給我的愛,滿滿當當,滿的都溢出來了。”
柳二龍匍匐在陳博胸膛上,看著陳博的眼神里滿是愛意。
“二龍!!!你……”
玉小剛感覺心里悶得的慌,他捂著胸口,嘴角滲出一絲血跡。
弗蘭德連忙扶著玉小剛,惡狠狠的看向陳博:“好,姓陳的,你有種,我們不進入你的藍霸學院就是了。”
說著,他就要帶人離開。
但,來都來了,陳博又怎么可能讓他們離開。
“藍夢琴,去把那個朱竹清給我捉過來!”
陳博一聲令下,藍夢琴飛了出去,一把抓起朱竹清,提了過來。
“王八蛋,你給我放了竹清!!!”
戴沐白吶喊著沖上來,被陳博一腳踹在要害上。
他一下子弓成了水煮蝦的形狀,痛苦哀嚎。
“沐白!!!”
朱竹清瘋狂掙扎,瞧著戴沐白的慘狀,哭的淚如雨下。
“姓陳的,你憑什么抓我們我們史萊克的女學員?”
秦明跳出來問道。
“很簡單,因為我比你們強。”
陳博揮揮手,藍夢琴一巴掌把弗蘭德等人推倒在地。
“啊,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
朱竹清像個倔強的小毛驢,扭動著身子,大罵陳博。
陳博走了過來,捏著朱竹清的下巴緩緩說道:“朱竹清,你真是好大的邪惡。”
朱竹清眉心一蹙,一種危機感涌上心頭。
陳博低下頭,看著朱竹清兩個碗口一樣大的邪惡,舔了舔嘴唇。
“竹清小姐,你這么大的邪惡,是給誰看呢?”
朱竹清身穿簡單的黑色長裙,一頭黑色長發披散在腦后,風姿綽約,面容絕美,身材十分豐盈。
尤其是那一對超出常態的大邪惡,簡直世所罕見。
此時,她被藍夢琴提著雙手提了起來,陳博蹲下身子,直接握住了朱竹清的一只腳,一把脫下了黑絲,露出完美的玉足。
“嘖嘖嘖,朱竹清,不愧是斗羅排名前五的女人,果然誘惑。”
“混蛋,把你的臟手從我腿上哪開!”
朱竹清使勁蹬著腿,但根本沒什么用。
陳博笑意更濃,他就如一頭餓狼一般,獵物越是反抗,他越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