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軍營。
陳缶直接走向自己營區。
這次外出豐城,執行妖獸清掃任務,他算是第一個回來的,原本空闊的軍營更顯得空蕩蕩。
一路往前。
來到軍帳,
門口站崗守衛的士兵向他低頭行禮。
陳缶點了點頭。
掀開帳圍,走了進去。
王小虎正趴在桌上吃著東西。
見到陳缶回來。
王小虎從地毯上站了起來,擦了擦手上的油漬,笑著迎了上來:“師兄,你吃飯了嗎?”
陳缶摸了摸他的腦袋。
開口道:“剛剛在師傅那吃過去了,你吃吧。”
“哦。”
王小虎點點頭。
有些好奇的問:“師兄,我什么時候可以見到師傅呢?”
見他臉上透著興奮,陳缶安慰道:
“再等一等,過段時間就帶你去見師傅,到時候,你就得整天跟著師傅習武了,可沒有在師兄這里的日子這么輕松嘍。”
王小虎拍了拍手,滿臉自信道。
“放心吧師兄!我不怕吃苦!”
“行,師兄相信你。”
陳缶把王小虎推到桌子前,讓他繼續吃飯。
*
*
*
又過了幾天。
軍中人手陸續回歸,吳海也在陳缶的安排下,很快的通過了軍中測試,進入了城衛軍,讓他從一名十人隊長做起。
城衛軍畢竟不是陳缶的私人隊伍,而且吳海以后如果想在軍中發展,還是要憑借實力和軍功服人的。
除非實力真的超越下面所有人,就像是陳缶現在這樣。
原本他的官職只不過是伍百長,但是因為實力的原因,進入城衛軍后,直接彌補了千戶這個空缺,成為了城衛軍的六大統領之一。
......
不久后。
懷安寺在經過有一次商討后,做出了一個折中的決定。
先在城中立足。
至于原來山上的寺院,等待以后實力恢復再說不遲。
隨后首座和幾位師叔都在城內尋找合適的地點。
不要太過喧嘩,但不要遠離鬧市。
陳缶推薦在東城區。
一個是東城區人口基數大,在這里的雖然大多是平民,但是一些小康中產之家也有不少在這里常駐。
比起另外三片城區,這里勢力雖然復雜,但是真正底子硬的反而少,前期發展不會和其余大家族有碰撞。
以寺院現在的實力,只要是不是城內最大的那幾家大勢力,其他的極少能夠與懷安寺抗衡。
而且。
現在陳缶還在城衛軍中擔任千戶統領,這個身份在豐城還是挺有用的,那些雜七雜八的勢力,也知道寺院官面上有人,不會去自尋煩惱。
地盤確定后。
剩下的就是建設,重新搭建懷安寺的骨架了,這方面陳缶也不懂,所以也沒去多看,只知道最近師傅和幾位師叔都忙的熱火朝天的。
......
這天。
陳缶被李童拉著去城內喝酒。
另外還叫上了張忠。
一行三人來到匯豐樓。
開了個包間。
八涼八熱上了一桌,又上了幾壺好酒,讓上來服飾的人手退下。
“來!干!”
李童給兩人倒上酒,首先提杯碰在一起。
陳缶舉杯示意。
仰頭一口喝下。
“好!”
“陳兄弟,痛快!”
李童見對方如此爽快,喝起來比他還要干凈利落,不由臉上露出笑容。
轉身看著一旁的張忠。
“老張!陳兄弟都這么喝了,你今天必須不醉不歸啊!”
張忠是個臉色有些枯黃的漢子,像是個莊稼漢,看起來說是五十歲也不為過,其實也才剛剛到四十不久。
張忠笑了笑,點頭道:“行!你們兩個都喝的這么爽快了,我老張就舍命陪君子了!”
“哈哈哈......”
李童指著張忠,有些忍俊不禁道:
“老張,怎么?出去一趟碰上女妖怪了?說起話來怎么文縐縐的了!”
說到這。
張忠一拍桌子。
嘆道:“可不是嗎!雖然沒碰到女妖怪,但是也差不多了,要不是手下機靈直接向豐城求援,但凡再晚一些,我這兩百來斤就得交代在那里了!”
“哦?”
李童見對方神色認真,臉上笑容也收斂了些許,提起酒壺給張忠倒上。
張忠舉杯就是一口干了下去。
這才向兩人訴苦道:“你們是不知道,我這次出去碰到一件怪事。”
“之前執行任務的時候,我們選方向各自統領一路人馬清掃過去,你們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李童點了點頭。
陳缶也面露好奇。
雖然他這一路也碰到不小的麻煩,但是所幸都被解決了,所以沒什么動靜傳出去。
張忠點點頭。
開始說道:
“是這樣的,之前我選那一片地方,最初是想著村莊少,人口多,清掃速度快一些,本來一開始雖然碰到一些妖獸,但是都很快解決了。”
“直到來到一個不知道叫什么的小村莊,本來就是想著進去清查一趟,誰知道里面很干凈,房屋看起來也很久沒人住了。”
“然后呢?”
李童好奇道。
張忠看了一眼空蕩蕩的酒杯,朝李童抬了抬下巴,示意倒上。
李童被他勾起興趣,也沒多說,直接給他添上。
陳缶也給自己倒了一杯,順便夾了一筷子涼菜放進嘴里。
張忠滿意的夾菜喝酒。
繼續娓娓道來:
“當時天快黑了,我就派人打掃了一下房間,在外面留了一隊人巡邏,其他人就在村子里住下了。”
“可沒想到,晚上一覺醒來,媽的!身邊的人全都消失不見了!?”
“你們說這怪不怪?”
李童點了點頭。
“然后我就在村子里找人,空蕩蕩的,人沒找到,倒是碰到一團黑影,一看見我就直接撲了過來,差點直接給我一招帶走,最后施展真身才和其糾纏了一會.....”
說到這。
張忠止住了話語。
默默注視著兩人。
李童繼續看著他,等他接下來的話。
陳缶聽著也來了些興趣。
沒想到。
張忠兩手一攤,搖頭道:“后面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我暈了過去,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穆將軍了,然后就迷迷糊糊的回來了。”
“切!”
李童發出一聲不屑,調侃道:‘老張,你這怕不碰到什么古怪妖獸給你下了迷魂毒了吧!’
張忠摸了摸下巴,揣測道:“還真別說,老李你說的是有點可能。”
隨即兩人打趣了幾句,這件事就這么當作酒后閑談了。
陳缶和兩人舉杯碰了一下。
心中設身處地的換想。
“按張忠所說,攻擊他的似乎是無形之物,但是卻能傷害到他,真要是這樣的話,能躲避物理攻擊?那確實很棘手!”
......
正在陳缶幾人在酒樓笑談時。
金家大宅。
原本平靜的氣氛也變得熱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