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的時光在慧子叮囑下度過,下午走出宇智波族地。
戰爭即將到來的消息是瞞不住的,上一次調動大量忍者,發生了第二次忍界大戰。
街道比過往冷清了許多,村民陷入巨大恐慌中,木葉適當安撫,效果甚微。
村民變的討喜起來,見到焰還會點頭,焰全部無視,如果戰爭席卷到村子內,他“保證”不會對他們出手,不相助敵人就已經算很不錯了。
罵人的時候你是心高氣傲,遇到“外敵”你是生死難料。
來到二人秘密訓練場,雪身著和服,并沒有訓練。
“你來了。”
焰原路返回,多說無益。
眨眼間雪挽住了焰的胳膊。
“陪我逛街,誰叫你今天在這么多人的面前踹我。”
晦氣的脫離雪的雙手,自從認識了她,錢不夠花,時間變的緊湊,賭場把他納入黑名單,連夜修改規定,禁止小孩進入。
名聲都臭了,綱手走哪就說宇智波一族的天才賭博輸給了她,賭場老板見他如見豺狼虎豹,木葉最大的賭場被他一把賭垮了。
“日向雪,我鄭重宣布咱倆的友誼到此為止。”
“不行,我要糾纏你一生一世,除非你殺了我,你現在可蠱惑不了我。”
“以前的事是我不對,放手吧。”
雪死死摟住焰的胳膊,她要花他的錢,吃他的飯,以后打他的……
“你不會是沒錢了吧?”
“知道就好,放手。”
“我有錢,很多很多,我養你。”她這兩年花銷很小,平時有事沒事找宗家要錢,日向一族財大氣粗,毫不在意。
雪聽焰的話,能要我就要,不給也沒事,一年去三百趟,總能要到。
由于雪“盡職盡責”日向宗家偶爾會獎勵一些東西。
特別是年輕的宗家,雪一騙一個準,有人想懲罰雪,小孩自會站出來替她講話。
“我可是日向宗家,輸了就是輸了,不用你們管,小孩子才會不服輸,我已經長大了。”
雪借助“忠心耿耿”的人設,在宗家混的不錯。
這個詞還是焰告訴她的,很好用。
宗家大人物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有“籠中鳥”的存在,能應對一切。
雪突然松開焰的胳膊,小聲道“今天必須陪我逛街,這是宗家安排的任務,焰,你也不想看到我受懲罰吧。”
焰不動聲色的瞥了一眼遠方,有查克拉波動,能夠遠距離觀察人,總盯著我干嘛。
“火影,不知名勢力,日向一族,我到底哪里吸引人,我改。”
白眼能看不能聽,雪經過特訓,對白眼的掌控早已熟透于心。
“不說了,去逛街。”宗家的最終目的,雪很清楚,不過這正是她想要的。
兩人肩并肩漫步在街區,穿搭容貌怎么看都像是一對,男的帥氣,女的漂亮,一身黑,一身白,組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焰顯然把逛街當成了一次任務,報酬就是全場免費。
木葉的思想教育,忍者為了任務而生,他已有覺悟。
雪按照焰的身體做比較,把焰十到十五歲的衣服全部包圓了,焰被迫接受雪的慷慨贈送。
衣店老板羨慕嫉妒恨,小孩子都比他強,暗罵他無恥,小姑娘的錢都騙,還一副不想接受的模樣,偏偏她還很開心。
送走二人商鋪關門謝客。
吃完晚飯,焰送雪一條紅色手鏈。
“這是查克拉手鏈,我消耗大量時間金錢制作的,打算送給慧子,我給忘了,那就廢物利用,送你了。”
雪高興的戴上手鏈,中間一段自動忽略。
“真漂亮,專門為我做一條手鏈,真是辛苦,那么,明天見。”
焰翻了個白眼,手鏈真是他專門給慧子準備的禮物。
離開焰后雪一人閑逛,這是宗家定的規矩,必須確保無人跟蹤,才能見面。
雪只能默默承受這些所謂的規矩。
拐角處,雪看到了一個日向一族的專屬標記,表明了里面有人,雪一頭扎進巷子,笑容誠懇。
“我按照大人吩咐,討好宇智波焰,總共花費了四千萬兩。”
至于哪來的四千萬兩,雪算了一筆賬,衣服花了四百萬,吃飯六百萬,項鏈算個整三千萬,焰說過這可是他辛辛苦苦做的。
宗家的人也不是冤大頭,決定壓榨壓榨她,太不把宗家的錢當錢看了。
“我只給你兩千五百萬,剩下的靠你自己補齊,太令人失望了,花費如此之多。”
留意到宗家的人并沒有開白眼,雪抹了一把眼睛,瞬間淚如雨下,聲音顫抖。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宇智波焰喜歡的東西太貴,下次我不會再給他買東西了,請原諒我的疏忽。”
這也是焰教她的,不管用了多少,往大點說,至于給不給這不是你該考慮的。
日向宗家瞥了一眼初具規模的雪,配合上令人憐惜的臉蛋。
“你以后當我侍女,自然就不必理會他了。”
雪緩緩低頭,頭發散亂,遮擋住整片臉,殺機暗藏,尋找適當的時機,爭取一擊斃命,殺了他之后雪可能也會死,可她并不后悔,此人觸犯了她的底線,只是可惜了。
想起那個微笑少年,雪下定決心。
“放肆,族長的安排豈是你能過問的,誰給你的膽子私自篡改族長的意志,還是你眼里已經容不下族長了。”
日足帶領護衛趕到,恰好聽見。
這口鍋宗家也扛不住,宗家也是有地位劃分的,日足在最頂層,他只是宗家忍者。
恭敬行禮,宗家不跪宗家,這是規矩,護衛躲閃不及,連忙跪下接受此禮。
“日足大人,我只是開玩笑,請不要當真。”
“你們押送日向真回族接受處罰,說明情況,杜絕言路。”日向日足頗具族長威嚴,族內大小事務他已盡數接管,只待父親離世。
日向宗家只有死去的族長,沒有退位的族長。
日向真被護衛“押送”回族,遠離日足視線后,他才呵斥護衛。
“居然敢隱瞞我,為什么不提前匯報,回頭在收拾你們,一群廢物。”
護衛沉默寡言,繼續執行命令。
“你剛才是想殺了日向真?考慮過后果嗎?”
雪拉近距離,保持微笑。
“日足大人誤會了,我怎么會想殺真大人呢,分家不敢忤逆宗家。”
“想對我動手?日向雪,可要想清楚,朝我動手,你和你的父母都活不下來。”
“不敢”
“希望如此,沒有下次了。”日足負手離去。
直至日足消失,雪才收起笑容,整理好散亂的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