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后在國師府門口,楚鈺對著門口的侍衛道,“煩請通告一聲,丞相府楚鈺求見。”
侍衛稟告之后,百里玲心中便明白了楚鈺是何意思,但她今日心情不佳,而且楚鈺也沒資格見她便道“不見”
侍衛來到門口之后,“公子還是請回吧,今日國師不見客。”“那我就在門口等”聞言侍衛不再理會楚鈺
翌日百里玲在院中丟石子玩,一個侍女過來說“太傅,楚公子還在門口,已經吸引不少人來看了。”“讓他去花廳等我。”
兩個時辰后楚鈺焦急的在花廳內來回踱步,這時百里玲從外面悠閑的走進來,坐到主位上慢悠悠的喝茶。
“國師”還沒等楚鈺說完,百里靈便打斷道,“第一,你被你沒給我行禮;第二,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坐下慢慢聊。”聞此楚鈺規規矩矩的行了禮,坐了下來。“楚公子可是要我幫忙算一卦。”
“是”
“你剛才也說了我是國師,不可能為這等小事起卦。聞言楚鈺跪了下來,“國師我求你了,什么要求都可以。”
“先起來。”
“國師不答應我,我便不起。”“你是在威脅我?”說罷百里玲起身正欲走,楚鈺連忙站起來。見此百里玲停了下來。“我也可以幫你,但我有一個條件,你能做的了主?”
“實在不行我讓母親去與父親說。”
“那好,我要你父親去辦一件事。你讓他去心悅茶樓,我會在那里等他。”
一會兒過后,在心悅茶樓雅間,“丞相好”
“國師客氣了。你要我辦什么事?”
“爽快,那我就直說了,我要你去查一個人,七年前從寒延山上出來的一個人‘黎澤生,我要知道他下山后的動向。”
“這可以是可以,不過時間可能有點久。”
“無礙,我現在起一卦,你自己去找。”一段時間后百里玲道“朔儺國,言盡于此。”“多謝國師。”
另一邊,仁王府潛入了一個身影,仁王在書房正寫著什么,而后把字條叫人送了出去,蘇衍衡轉身時從房梁上跳下來一人,蘇衍衡被嚇了一跳,然后反應過來,“來人。把這個逆賊拿下。”門外沖進一群侍衛,與云墨深打斗起來。“仁王殿下可否聽我說句話?”蘇衍衡揮了揮手護衛便停了下來,但手中的刀并沒有放下。
云:我想與你談個交易。
蘇:什么交易?
“推政”蘇衍衡聽到此話后便讓護衛下去,并把院子守住,不準讓任何人進來。
“你這是何意思?這可是謀逆大罪。”蘇衍衡低聲的激動道。
云:仁王殿下,你私鑄鐵器還在瀏陽練兵。
蘇:你怎么會知道?你到底是何人?
云:你只需要知道我是幫你成為新皇的,你對上面那位早已不滿了吧?你這么盡心盡力的輔佐他,他卻對你心存異心,想把你架空,我說的可對。
蘇:我憑什么相信你?
云:你可以不信我,但要么與我合作,要么我去揭發你。
蘇:你威脅我?
云:談不上威脅,我會幫你籌謀金錢,你負責招兵買馬,等時機成熟一舉奪位,到時候我會向你索要報酬。我給你一些時間考慮,過久我會來找你。
蘇葉恒并沒有說話,而是在心中權衡利弊,并對身邊的人起了疑心。
次日丞相府的密探去調查朔儺國出入境人員卻無一所獲,丞相得知后只好把希望寄托在何華身上。
于是在大理寺楚泉對著何華道“可得知了一些線索?”
何:得是得到了只是……
楚:只是什么?
何:我需要令公子和國公府的冼小姐來佐證一下。只是我無權去國公府,因而有些麻煩。
楚:我去國公府請冼小姐過來,你等著就是了。
一個時辰后,楚鈺與冼雨澈先后進來,仇人見面分外眼紅,一見面就互懟。“兩位先不要吵了,我查到了些線索,需要你們佐證”何華行了一禮道。
何:請問楚公子是在什么時候遇刺的
楚:按我到城門口的時間算,應該是亥時三刻。
何:那冼小姐有遇到過什么奇怪的事?
冼:我在返程的路上,在青云路遇到了這個家伙,也不知是何原因有動物發狂,一直追著他咬。”冼雨澈指著楚鈺道
何:這就對得上了,我們在青云路發現了一種粉末,我試著讓醫師辨別此物,發現是朔儺國的噬血散,雖然產量不多,但只有那里有。
楚鈺有些激動道:前日我去找人起了一卦,結果也是朔儺國。
何:那我們著手調查的方向要換一下了。
楚:我可以加入此次調查嗎?
何:不可
與此同時示湮收到了云墨深的消息:仁王并未表明態度,是否再推他一把
示湮寫了張紙條傳回大梁云墨深收到后明白了示湮的意思便不找仁王的茬。
何華眾人去藥鋪,商店,黑市都未能查出這些粉末是從何而來,因此調查朔儺國人口行蹤便是唯一的突破口,上達天聽后圣上認為為了這些小事引發兩國關系不和時來不明之舉,此事便被擱置了。
楚鈺聽說此事后忙跑去求父親查下去,但楚泉為了顧全大局,任憑楚鈺跪著也不理他。無奈,楚鈺只好去大理寺央求何華查下去。“何案卿能否把案子查下去?”“這……可是這個案子可能會影響兩國的關系,貿然查下去,后果不是你我可以承擔的。”“何案卿你一定要查下去,后果我來承擔,就算是殺頭也要查。
何華見此很好奇,究竟是什么樣的人能讓丞相府獨子做到這個地步。“你為何一定要查下去?”
楚:我欠他的這輩子都還不完。三歲那年我被人牙子拐走,后來遇見了他,他護著我,分我衣物和吃食,讓我不至于被凍死,餓死,后來我被家人尋回便也帶著他。他每次都擋在我的面前,但這次他回不來了。
何:楚公子雖然我不能允諾一定能行,但我可以盡力而為。楚鈺恭恭敬敬的道了謝,便準備回府了。臨走時還說“何兄有何需要的盡管找我,我定當全力以赴。”
另一邊冼雨澈因與楚鈺又打了個照面,看著楚鈺賤兮兮的樣子,才想起來他還欠她一頓揍,于是在打聽到楚鈺與另外幾位紈绔去喝酒時,冼雨澈安排人在他們的必經之路,然后坐在高樓上看戲,聽見四人的慘笑,冼雨澈會心一笑,見此碧云在一旁疑惑道“小姐其他三個人為什么要揍他們啊?
冼:來,聽我給你分析,看見那個白衣服的沒有?“嗯”
冼:此人叫劉子燁,雖然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但是他是一個吃喝賭的很精通的人,是出了名的紈绔。那個黑衣服的叫韓綺,經常砸人家的場子,把伙計打了之后還不賠錢。最后一個紅衣服的那個他最可惡,只要侍女惹她不高興,他就用各種方法折磨她。有些還因此生病離世,他是凌千爻所有伺候他的人都很怕他。
碧云恍然大悟震驚的點了點頭,而后她又一臉疑惑的看向冼雨澈。“小姐怎會知道的如此詳細?”
冼雨澈尷尬地咳了咳,心虛地想到還不是靈兒那個死丫頭三天兩頭的帶我去點小倌,而且經常碰見他們一來二去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