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院的老鴇看起來是見過世面的，起初有些駭人，如今也緩過神來，竟迎上來露出笑臉。

“沒曾想還是兩位豪客，都怪我老眼昏花，快快快，快收起來，把貴客迎上樓。”

老鴇連忙張羅，又揮手趕走了護院。

跌坐在地上的伙計聞言，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撐著膽子，捏著指尖不敢碰血，遠遠地捏著包裹布角，將慘白的腦袋重新蓋上，才敢收起來。

許長生的眉頭皺了又松，這般行事，張狂了些，與他相識的李不羈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