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大結局
- 盜墓:開局從二叔詭異死亡
- 不擅筆記
- 2150字
- 2024-07-11 20:43:46
一見墓碑,陳刀子立即走上前,細細的打量上面文字。這些文字只有拇指大小,也屬于六國文字。
陳刀子看了看,我在后面等著他,等了片刻他微微一側身,表情略微有些尷尬:
“幫個忙看看?”
很顯然,他這句話并不是真正的疑問句,只是表面的客氣。
我走過去,看了看上的字,沒想到牽涉的是戰國時期,趙秦兩國之間著名的長平之戰。
這是一篇充滿痛苦和憤怒的祭文,里面埋葬的是為趙國拼死而站的廉睿將軍。
廉睿?
和著名的廉頗將軍有關系嗎?然而已經無從得知。
刻碑者指責趙勝勾結秦國,接受上黨郡這個地方,致使趙國承受秦國怒火。
而長平之戰后,趙括無能,讓白起坑殺了趙軍40萬人。刻碑者收了數具趙國將領的尸骨,埋葬于此。
我微微怔住了,心情復雜的看著這塊歷史石碑,字體一撇一捺都是刀刻的鋒芒,足見其怒。
陳京開口:
“對面那些棺材里,也曾經放過將領的尸體?”
我想起坡道角落里的祭文,應該差不了多少。只是水猴子幼崽又是怎么回事?
棺木肯定一開始就黏在上面的,是刻碑者他們把將領們的尸體放進去的?
也就是說,水猴子們在戰國時期就存在了,而且跟刻碑者這群人關系還不錯?
一堆疑問冒出腦海里,讓人完全找不到方向。
陳刀子想了想,說道:
“我記得趙國有胡服騎射,和西戎北狄文化交融。而戎的地界中有一濮人小國,也就現在的南面。以前的濮人國,蠱蟲驅尸文化盛行。也許這水猴子,就是一脈下來的。”
陳京立即接道:
“難道水猴子原本是他們用來守墓的?可它們為什么會封在棺材里?”
我想了想說道:
“也許那個石洞,只是馴養水猴子的巢穴,而真正的古墓是在這邊。它們也未必是被封在里面的,想必成年后自有辦法出來。”
這些水猴子性格兇殘,無論做什么都無法預測。
以前很可能是野猴子一類的生物。后來被封在這底下,逐漸進化成現在的模樣。
再加上紅水山的萬人尸坑,它們以尸體為食,讓身體的變異更加嚴重化。
可惜它們的巢穴石洞太危險了,以我們現在的裝備和人力,根本無法進去弄個明白。
陳刀子面色變了變,在碑前來回踱走:
“如果那邊是馴養水猴子的地方,那么,濮人國的巫蠱,是不是也可以在那里找到蹤跡?!”
陳京聞言眼睛一亮,連連點頭,我頓時眉頭一皺,這兩瘋了要找古時候的巫蠱?!
趙明說過,干我們這行的,最怕摸到跟巫蠱、趕尸這一類的墓,里面的危險和神秘是無法預測的。
雖然我還沒見過,但從水猴子石洞來看,趙明并沒有夸張。
“先進去看看古墓,里面肯定能找到相關的資料,犯不著以身犯險。”
我可不想再碰到成群的水猴子,繞過石碑繼續往里面走去。
接下來是個長長的甬道,甬道兩邊鑿著深深石洞。我探進第一個石洞中,發現里面扔著碎裂的陶瓷、鐵皮一類的東西,明顯的生活痕跡。
難道是刻碑者他們在這里住過?
這些石洞可不少,緊密挨在一起。
走過這些石洞,一截長而窄的石階延伸到了地底下。我看了一眼陳京兩人,兩人面色很難看,并不是情緒的原因,而是身體不舒服的模樣。
我不禁問道 :
“你兩怎么了?”
陳京搖搖頭,示意我繼續走。
臺階有五層,底下越來越狹窄,到底時只剩下一個狹窄的過道,一堵厚厚的石門攔在我們面前。
我往旁邊一站,燈光照著兩人面色蠟黃,心中浮起疑惑:
“你們誰能開門?”
陳刀子一怔,看著石門良久后緩緩開口:
“到了?這是戰國時期的那個古墓?”
陳京沒有說話,開始在石門上摸索。陳刀子把手放在石門上,兩人在那嘰咕著。我有些累了,爬上爬下不說,還要潛水打水猴子,不知不覺合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我猛然睜開眼睛,聽見轟隆隆的機關轉動聲!
這兩人已經打開了石門機關,一塊十厘米厚的石板扔在我腳邊。
陳京朝我招招手,我連忙站起來,雙腿一陣酸麻。石門一開,一股陰冷的氣息鋪面而來。
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個長長墓道,墓道兩邊立著一對鎮墓獸。
這對鎮墓獸真夠稀奇的,人的腦袋蟲的身體,跟對面的人蛆太像了。陳刀子率先踏入墓道里,礦燈照亮的瞬間,我突然聽見一陣嘶嘶聲。
背后升起涼涼感,掃過墓道兩側,只見墓壁上相隔不遠放著點火的凹槽,里面盛著黃色的油汁。
我想點燃一個,陳刀子立即阻止了:
“不要隨便點,會叫醒某些東西。”
某些東西?我不解,但看他十分凝重的模樣,還是收回了鋼棍里的藍火。
我們繼續往前走,前面緊接著出現了彩色壁畫。這壁畫顏色雖然不算豐富,線體倒是流暢極富生機。
壁畫上畫的內容是祭司,開始是以牲畜為祭品,后來以俘虜、奴隸為祭品。在壁畫結束的末尾,有個人頭蟲身的怪物,正在一個活人祭司坑中大吃血肉。
陳刀子看著這些壁畫激動不已:
“這個,這個我見過……我們要的東西一定在這墓中。”
陳京也緊握他的鋼鏟,看了會壁畫,繼續往前走去。
我摸了摸壁畫,想看看是不是用礦物質畫的,然而湊近時,那怪物的眼睛似乎有些奇怪。
我盯著看了會,感覺到被它注視了。我慢慢拉近距離,想要湊近打量怪物的眼睛,然而下一秒,那圓而白的眼膜瞬間動了!
“啊!”
我驚叫一聲,后退數步,后背撞上了墓墻,死死盯著那對眼睛。
陳刀子兩人連忙奔過來問怎么了,我指著眼睛震驚不已:
“是活的!”
陳京身體一僵,跟陳刀子沉默片刻后開口:
“怎么可能,你是還沒睡醒嗎?”
我真想把工兵鏟拍在他臉上,看他越發灰黃的臉色,只得作罷。
被注視的古怪很快消失了,我又湊近仔細看了看,甚至摸了摸,沒有發現任何一樣。
難道真是幻覺?
心里升起疑惑,跟著陳京他們走到左邊側室前,緊閉的石門上,繪著鮮紅的朱砂符文!
符文不認識,但石門旁邊的小字:入者永生,卻瞬間吸引了我全部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