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我叫付曉云
書名: 狼人殺:致命游戲,貼臉照樣輸作者名: 青城sr本章字?jǐn)?shù): 4078字更新時間: 2024-07-14 23:24:52
覺醒隱狼請睜眼,你今天的技能狀態(tài)是。
吳昊比劃了一個OK表示可用。
今晚自己肯定是要被12號玩家給驗死了,而且真的狼美人出局了,用不了刀,只能賭一手在2號和8號里面連一個,連到孤獨少女自己就贏,連到守墓人自己就輸。
2號是直接自爆自己是孤獨少女的,而且是給自己投票的,8號的話發(fā)言比較含糊。
但是也是有孤獨少女的面的。
思來想去還是連2號玩家吧,確實很像孤獨少女。
覺醒隱狼請閉眼。
天亮了請所有玩家睜眼。
昨晚出局的玩家為,2號,3號,4號,游戲結(jié)束,狼人勝利。
“這局玩的都可以啊,挺開心的。”
吳昊說道。
“唐逸是我們狼隊的大英雄啊,最后一手絕地反擊了。”
林宣拍拍手。
“要不我們再玩一把。”
吳昊有些意猶未盡。
“算了吧,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明天都還得上班呢,下次聚。”
一旁的季岳打了個哈欠。
看了看時間確實不早了,已經(jīng)快11點了。
“大家早點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唐逸打了個圓場,隨即送在場的同學(xué)到地下車庫,很快都走了,獨留唐逸和吳昊,白琳也還沒走。
吳昊看了看白琳。
“付曉云怎么沒和你一塊來呢?你們倆按理說是大學(xué)里面關(guān)系最好的同學(xué)了吧。”
白琳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飲料。
“今天我也想著去接她的,但是她拒絕了,說要準(zhǔn)備一個很重要的東西,然后和我說晚點到。”
“讓我和你一起等一下她,不過她怎么這么久還沒來呢?”
“原本和我說的是差不多10點鐘到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到11點了。”
一個小時前。
“師傅再快點唄,我要趕不上了。”
付曉云急切的催促著。
“小姑娘你是不是第一次走這里啊,今天是休息日,這里又是繁華的商場,很容易堵車的很正常的。”
“你不要著急,后排座位有水,你先喝一點,我跟你說啊,這條路我走了無數(shù)次了,就沒有說晚上不賭的,年輕人,不要這么著急,看看路上的風(fēng)景,你看那邊就是全華國最高的建筑,中心大廈,也是世界第二高的建筑,可以拍個照留個念。”
“再往過走就是陸家嘴三件套,你看這邊堵車堵的,你下去拍完照再上來時間也綽綽有余的。”
“我看你這口音也不像本地人啊,到時候可以留一些時間你去拍一下照片。”
師傅安慰付曉云說道。
付曉云的聲音確實不太像東海這邊的口音。
她在外時間久了,回國之后說的普通話也很標(biāo)準(zhǔn)。
沒有那種上海的吳儂軟語的味道了。
不過也還是可以說的出來的。
付曉云手心有點冒汗,她怕唐逸和上次一樣沒有準(zhǔn)時出場,還是有點著急。
“師傅還是盡快趕過去吧。”
師傅看著付曉云,都這么勸她了結(jié)果還是這樣,搖搖頭。
“好,姑娘,我盡量快點趕到。”
砰~~~~
砰~~~~
砰~~~~
路上師傅不小心闖了一個紅燈,一輛車迎面撞了上來。
付曉云意識有點模糊。
我這是怎么了,鮮血從頭上流下,她下意識想打開手機(jī)和唐逸說一下自己今晚可能到不了了。
她的體溫越來越冷。
手機(jī)停留在了和唐逸聊天的窗口,始終沒有點下發(fā)送的按鈕。
因為他沒有力氣了。
“快點病人急需手術(shù)。”
付曉云再次睜開眼,意識模模糊糊,看到了好多人,那是醫(yī)生嗎?
他們滿頭大汗,一言不發(fā)。
“麻醉師呢,病人睜眼了,快麻醉,我們馬上就要進(jìn)行手術(shù)。”
說罷付曉云感覺頭很重,昏昏沉沉的又睡著了,這個夢很長很長。
我叫付曉云。
我并不是我現(xiàn)在爸媽的親生女兒,我來自大山里面。
從我有記憶開始,就沒有見過我的媽媽,我的爸爸是一個酒鬼。
他經(jīng)常喝酒,我還依稀記得,5歲時候的事情。
發(fā)生在一個雨天,我時常把自己鎖在家里,這樣的話我爸爸就不會打擾我寫作業(yè)了。
“鬼老三,你再不還錢,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
一個滿臉刀疤的男人,拿著啤酒瓶指著我爸爸,我透過門上的貓眼看見我爸爸跪在原地。
“黃爺爺,你再給我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想辦法補(bǔ)上。”
我爸爸祈求著。
“呸,誰要是有你這孫子誰特么倒大霉,你給勞資重叫。”
男人朝他臉上吐口水,說完就把手上的瓶子拍在了他的腦門上。
鮮血流了一地,他不敢還口,也不敢還手,跪在地上磕頭。
“對不起黃哥,我下次注意,黃哥您饒了我吧。”
門外也有兩個人聽到了里面啤酒瓶破碎的聲音,他們以為出了什么事情。
“阿武啊,你進(jìn)去看看,我在外面把風(fēng)。”
說罷外面有一個人進(jìn)來了,進(jìn)來看著是我爸爸腦袋開瓢了,也沒有多說什么冷笑一聲。
“實在不行你把你家的那個小丫頭片子給賣了吧,你看你這樣子,養(yǎng)得起她嗎?”
阿武盯著他,他支支吾吾的,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
“你特么啞巴了,不會說話了!!!”
阿武突然沖著我爸爸喊道。
“武哥,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武哥您看我明天就把他送出去,她跟著我也是遭罪。”
那個男人居然說出來這種話,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他會這樣。
自從我有記憶起,他的臟衣服,臟鞋,都是我給他洗干凈的,我上幼兒園放學(xué)還要多撿一段時間的垃圾。
小朋友們喝剩下不要的瓶子都會給我,我每天扛著10斤的塑料或者紙殼子給老奶奶。
老奶奶每次都會給我4塊錢。
每次我都會把錢給他,我當(dāng)時心智還不成熟,但是那一刻,我的心好痛,像是被針扎了一般。
“呵,忒!你特么可真不要臉。”
那個姓黃的男人,一腳踹倒我爸爸,一腳踢在阿武的屁股上。
“我們在道上混的,都知道,禍不及家人,欠錢的是他爸,別搞他女兒。”
“阿武你還想不想混了。”
“鬼老三,我發(fā)現(xiàn)你特么是真不要臉,阿武不懂事就算了,你特么賣女兒的話也能說出來。”
說罷對著那個男人一頓拳打腳踢。
“黃哥,你別生氣啊,這個丫頭簡直就是我們家的掃把星啊,我之前和大哥你們出去玩,從來都沒有輸過這么多,自從她出生以后,我婆娘跑了,三年欠下十幾萬,能借的我都借了,我真的沒辦法了黃哥。”
那個男人聲嘶力竭。
“你特么還算個男人嗎?”
姓黃的男人拿起桌上的棍子,一棍棍的敲向那個男人。
“我跟你說,勞資也有個女兒,和你女兒一樣大,你特么整天沒個正經(jīng)工作,天天出去賭,你婆娘不跑才見鬼了,你特么養(yǎng)不起她,你為什么不讓她跟著她的母親。”
“我跟你說我最痛恨的就是你這種人。”
姓黃的男人打累了,招呼阿武接著打那個男人。
“你女兒在哪呢?”
黃叔叔喝口茶,制止了阿武。
但是那個男人還在不停抽搐,似乎還沒有緩過神來。
“阿武去接通冷水,給我澆他頭上,弄醒他。”
說罷阿武去衛(wèi)生間拿了個盆接滿水,一下子澆到了那個男人頭上。
“我問你,你女兒在哪?你現(xiàn)在回答我的問題,我讓你少吃點苦頭。”
說罷那個男人指了指我的房間。
我趕快躲進(jìn)衣柜里。
我好害怕,我不知道他們會對我做什么。
我一直能聽見。
砰砰砰——
的聲音,我好想哭,但是又不敢哭,我怕哭出聲來,他們聽見他我在這里。
“鬼老三,去叫你女兒開門。”
黃叔叔說完,那個男人的聲音傳來。
“曉曉,我是爸爸,你開一下門,我給你介紹幾個叔叔認(rèn)識。”
我聽到了那個男人的聲音,但是我不敢開門,躲在衣柜里,他們短時間打不開門。
因為窗戶我夠不到,我只能躲在衣柜里。
衣柜里有一個小熊,我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買的,只記得那個男人好像說過,這個是我媽媽給我留下的。
但是我沒有媽媽的記憶,在幼兒園里也幻想過我媽媽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人。
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那個男人更是不會回答我這類的問題,他對我說過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去一邊呆著去。
或者就是直接不說話。
“瑪?shù)履闩畠旱降自诓辉诶锩妫砝先 ?
黃叔叔揪著那個男人的衣領(lǐng)。
“在里面,黃哥,絕對在里面,我親眼看著她進(jìn)去的。”
那個男人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阿武,給我把這破門撞開。”
說罷砰砰的聲音越來越大。
直到門被打開。
黃叔叔和阿武在房間里面尋找著我。
從衣柜里面找到了我,我趕緊跑,我想跑出去。
“阿武給我抓住她。”
我跑不過這個大叔叔,我連門都沒有跑出去。
就被抓住了。
我拼命的咬著他的手,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氣。
阿武痛的直叫,他伸出另一只手準(zhǔn)備打我,試圖讓我松口。
黃叔叔看到之后叫住阿武。
“你別打她,你特么還有沒有人性啊,這只是個五歲的小姑娘,讓他松口不會嗎?”
“我長的嚇人,你溫柔一點和她說,我們沒有惡意,讓她先松口。”
說罷黃叔叔背過頭。
阿武叔叔也停下打我的手,和我輕聲細(xì)語的解釋。
“孩子,別怕,我們不是壞人,我們是來幫你的,你先松口別咬叔叔了。”
我也沒力氣了,緩緩松口,咬不動他了。
“這個小孩不能再跟著這個畜生了,我們把她帶走吧,先安頓在我家。”
黃叔叔說道。
“可是大哥,怎么跟嫂子解釋啊,而且你家里還有個女兒呢。”
阿武說道。
“實話實說唄,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你找個人看著點鬼老三,別讓這小子跑了,咱們的錢他還沒還呢。”
說罷黃叔叔抱著我回了他的家里,我拿著從衣柜里的那歌布娃娃擋著臉,路上開始問起我家的情況。
我當(dāng)時也表達(dá)的不是很清楚,因為剛上幼兒園,還在學(xué)習(xí)識字的階段。
說話交流沒有問題,但是講故事的話有點困難。
但是黃叔叔還是聽懂了我在說什么的,并且說著罵我爸爸的話。
還安慰我說家里還有一個和我同歲的小女孩,之后可以一起玩耍。
回到了黃叔叔的家里,我見到了我人生中第一個,也是最好的朋友。
白琳。
她是黃叔叔的女兒,因為是倒插門的原因,所以白琳隨她母親姓。
白琳第一次和我見面,就給我分享了好多她的娃娃。
她把我手上的臟娃娃扔到了一邊。
“那個是我媽媽給我留的,白琳,我想留著他,可不可以不扔掉啊。”
我知道在這里我只是個客人,盡量放低姿態(tài)。
白琳也很善解人意。
“誰說我要把她扔了,媽媽說臟娃娃不能抱著玩的,要洗香香了才可以抱著玩。”
“我借你一個我的娃娃,你先抱著他吧,但是你的洗干凈了要還我哦。”
這晚我和白琳說了好久的話,原來我們在同一個學(xué)校,只是不在同一個班級,因為我們的幼兒園很大,所以我一直沒有認(rèn)識白琳。
“真的嘛,鬼老三也太不是人了。”
白阿姨和黃叔叔在討論著我的事情。
“誰說不是呢?嗨,晚上我可沒少揍他,都是有女兒的人,實在看不得這小孩受這苦。”
黃叔叔給白阿姨捏著肩。
“我可跟你說啊,我們家沒辦法收留她,人家都說同歲的小孩最能爭風(fēng)吃醋了,我可不想我家白琳瞎想。”
白阿姨說道。
“行讓她先住兩天唄,等以后有機(jī)會給她找個合適的人家再說唄。”
黃叔叔又捶捶背。
“行,不過得先說好,你得管著這個小孩,不能讓她惹我家白琳生氣,不能弄壞家里東西。”
“其它的我也就不管了,反正要是他惹我生氣了,你負(fù)責(zé)把她攆出去。”
白阿姨十分放松享受著黃叔叔的按摩。
“行放心吧,我肯定給她看好了,我看白琳和她挺聊得來的,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的。”
“再說了,這又不是什么壞事給白琳多一個同齡的玩伴不是挺好的嘛?”
“對了你等等先給她洗個澡吧,今天下雨了,外加鬼老三那懶樣,估計也照顧不好曉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