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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靈帝坑子

西園。

劉宏正躺在泳池邊消暑,這是他新開發的玩樂項目,名叫:“裸游館”。

顧名思義就是裸體玩水的地方,劉宏也沒辦法,誰叫洛陽夏天的這天氣太熱了呢!

什么海天盛筵那都是靈帝玩兒剩下的。

“張讓。”

“老臣在,陛下有什么吩咐?”

“那小子回去之后有什么動作?”

“回陛下,史侯殿下去了車騎將軍府上。”

“何苗啊,那這小子去找他可算是找錯人了,何苗不會幫他的。”

劉宏接著問道:

“他可還見了什么朝臣沒有,袁紹,韓馥,或者其他什么人?”

張讓如實說道:“回陛下,沒有?!?

張讓實際上知道劉辯在食肆見了韓馥,但那是張銘出獄之前,而又因與他們設的局有關,自然沒跟劉宏講。

“張讓啊,你說這盧植會同意當那小子的老師嗎?”

張讓思索片刻,小心的答道:

“老臣想這王太傅是近臣,盧子干應該會同意吧?!?

這時躺在水池中的劉宏微微一笑,這張讓又跟他揣著明白裝糊涂了。

這盧子干若是想當之前就不會拒絕了。

這時劉宏聲音突然低沉了起來,張讓知道陛下這是要下令了,于是躬身等待命令。

就聽到劉宏說道:

“那個彈劾盧子干的小黃門叫什么來著?”

“回陛下,是小黃門左豐?!?

劉宏繼續說道:“那個左豐就打發他出宮吧。”

張讓一聽立馬就明白了靈帝的意思,“陛下這是要打算放盧植出獄了!陛下就這么肯定史侯可以請的動盧子干?”

盧子干是什么人物?張讓曾聽人說,盧植年少時,跟隨馬融學經,馬融家中常有歌女表演歌舞,而盧植在馬融家中學習多年,從未為此瞟過一眼。

這種心智堅定之人,又怎么會輕易改變決定呢?

張讓心中疑惑,卻不敢開口詢問,最近他感覺又有點看不懂眼前的陛下了,想想至少有好幾年沒有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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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府。

“唉,本初啊,這次咱們可虧大了啊!”

出言之人正是許攸。

許攸之所以這么說,是因為中常侍夏惲之事,這件事鬧得這么大,也有袁紹憑借袁家“四世三公”的影響力在推波助瀾。

逢紀道:“子遠,也不能這么說,這十常侍人人得而誅之,咱們理應出手?!?

許攸說道:“唉,可這件事是史侯挑起的,現在張銘出獄,不僅是張銘背后的黨人,不少士人也已經注意到了這位皇子了。

即使最后這個夏惲被誅,不知多少人會把這件事算到史侯的頭上?!?

則是一直沒有開口的袁紹開口說道:

“子遠,這十常侍我必誅之,一個小小夏惲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這十常侍猖狂了這么多年,勢力越來越大,我更擔心這次不能功成,而不是這功勞的事情放在誰的頭上!”

說這話時的袁紹,豪情萬丈,他本就長得不俗,此話一出更是有一股英雄之氣。

這不免讓一直以為袁紹愛士養名,培養名望的的許攸愣住了。

這時一旁的逢紀說道:“主公說的不錯,當務之急乃是夏惲,只有斗倒了夏惲,咱們才能再圖張讓、趙忠乃至整個十常侍。

到了那個時候,還缺這一個夏惲的名望嗎?”

這時逢紀看向臉色有些微紅的許攸說道:

“子遠,至于史侯那邊也不用擔心,須知史侯要拜盧植為太傅,盧植已然拒絕。

盧子干是何許人天下皆知,他這一拒絕,天下人會立馬想起,這史侯是皇子,到時候這名望未必就會落在史侯的頭上!”

許攸聞言,面色稍緩,微微點了點頭。

這時袁紹對著面前的兩人躬身一禮,道:

“子遠,遠圖,名望的事情無需管它,只請二位先生助我一臂之力,誅殺夏惲!”

見此,逢紀,許攸,當即還禮,正色道:

“我等敢不從命!”

袁紹眼中閃爍著光芒,看著面前對著他兩名謀士,他深知面前這兩人不知道自己的志向到底是什么,恐怕這天下也沒有人知道。

“清正愛民,救濟黨人,收留賓客,結交士人,這些確實都是在“養名”。

可若是認為我只知“養名”,倒是把我袁本初看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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詔獄之中,盧植就見一位面帶稚氣的翩翩少年,此時正站在他的面前,對他執弟子之禮。

他立馬就意識到了這位少年正是當今陛下的嫡子人稱史侯的皇子辯。

盧植當即回禮道:

“罪民盧植一介布衣,不敢稱殿下的老師,請殿下萬萬不要再如此說了。”

這時劉辯抬頭看著眼前行禮的盧植。

直呼好家伙!剛剛盧植回答時聲如洪鐘,這么一看盧植身長八尺二寸,身材也魁梧的很。

“這大漢的大儒,跟想象中的真不一樣,難怪教出劉皇叔和公孫瓚這種狠人,還敢跟董卓亮劍,這才是我要拜的老師!”

劉辯直奔主題,問道:

“盧師為何不愿意收我?”

在大漢像劉辯這么直接的還真不多,但盧植可與韓馥不同。

盧植說道:“罪民是朝廷的罪犯,而且才疏學淺,于情于理,都不適合教導殿下?!?

劉辯自知玩文字游戲,彎彎繞繞肯定說不過盧植,但他自有辦法。

于是吩咐這詔獄的獄令將盧植請入密室,他要跟盧植私下談談。

這詔獄自然不缺密室,到了密室之后,劉辯便讓所有人都退下。

這時新任獄令面色為難的說道:

“殿下,將殿下一人留在屋子里,廷尉知道后,會降罪的,恕臣不敢從命?!?

劉辯看著這個新獄令說道:

“那你們就守在門外吧,你們要真是連門外都守不住,那也不怪廷尉治你們的罪?!?

新獄令一時語塞,然后硬著頭皮說道:

“殿下,臣說的不是這個,這詔獄的規矩是不能讓殿下與罪犯單獨待在一處的。”

說完這新獄令對著盧植就是一禮,意思是說抱歉了。

盧植也還了一禮,意思說都理解,沒關系。

此時盧植也看向劉辯,他也想看看這個皇子辯如何處理此事,到底是勸服,還是強壓。

劉辯說道:“獄令以為盧師會害我嗎?”

新獄令哪敢這么說啊,這盧植在詔獄的待遇都是上面吩咐的,這尊大神他可惹不起。

“盧將軍自然不會加害殿下?!?

“那就無需多言了,去門口守著吧,歹人從外面攻進來的概率都比盧師害我大,若是廷尉怪罪,你就讓直接來找我?!?

說完,劉辯朝著身旁護衛一使眼色,獄令和獄卒半推半就之下就出去了。

劉辯剛要行禮再勸。

就聽盧植問道:“殿下為何不直接把他趕出去,這樣不是更快嗎?”

???我在世人心里這么蠻橫嗎?

劉辯立馬問道:“盧師何出此言啊?”

這時就見盧植從懷里掏出一卷竹簡,按照禮節雙手奉給了劉辯。

劉辯依禮接過,借著密室之中的燭火一看。

“我的父皇啊,有你這么坑兒子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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