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見狀直接說道。
“難道你們不是?”
迪麗熱芭和張琳赫他們幾人見狀也不好說不是,因為等一下他們也要說出自己的和托馬斯有仇的事情。
劉宇檸見狀看著手里的證據說道。
“死者,托馬斯,然后案發時間呢,是周六下午兩點,當然也是我們見證他不翼而飛的。”
白澤點了點頭道。
“沒錯,我們看著他坐著托馬斯小列車走的。”
劉宇檸看了一眼白澤笑著抬手示意了一下后接著說道。
“然后,經過那個檢驗,發現是是中毒而死的,被害人嘴唇發紫,然后死者體內檢驗出有‘推白藥’和‘推黑藥’。”
看著記錄的白澤,劉宇檸接著說道。
“然后,‘推白藥’有一個特點,是白色粉末,常用于治療瞌睡不醒,
然后這個‘推黑藥’呢,就是銀色粉末,無味,殘留性強,是一種治療久醒不睡的。
但當和‘推白藥’一起使用,會讓人嘴唇發紫,即刻病毒身亡。”
張琳赫聽后不由的說道。
“難道是間接殺人?”
白澤見狀直接說道。
“不,應該是兇手借刀殺人。”
張琳琳看著白澤瞬間反應過來說道。
“對,就是這個意思。”
周科宇不由的問道。
“不是,這個不是要兩種一起混合才能有效果嗎?”
張琳赫笑著說道。
“萬一死者長期使用一種呢?”
白澤也不由的說道。
“沒錯,或者說兇手把那個無味的‘黑推藥’放到一個死者必須,或者一定觸碰到的地方,比如那個紙。”
說著,白澤抬起右手把拇指假裝添了一下后,接著說道。
“就這樣,然后在大范圍弄那個‘白推藥’,這樣不就可以間接,或者借刀殺人了。”
白澤和張琳赫兩人的話,瞬間使得在場的眾人瞬間明白了過來。
白羽:“原來如此,好好好。”
劉宇檸:“哦。”
周科宇:“的確,厲害啊,白哥。”
迪麗熱芭:“還能這樣呢,小師弟,不過這樣,不應該要很了解他才行嗎?”
周科宇想了想后說道。
“那這個死者肯定是長期服用‘黑推藥’,因為他晚上可能睡不著覺。”
白澤聽后點著頭道。
“沒錯,讓他剝削我們,還六個禮物變成三個。”
周科宇笑著回應道。
“對,因為他太可恨,所以你們兩人其中一人就給他‘推白藥’是吧。”
白澤看著突然攻擊我的周科宇笑著說道。
“沒錯,我就是那個兇手。”
張琳赫反而連忙說道。
“我可沒給,不,我給什么,我就不是兇手。”
看著緊張的張琳赫,白澤不由的想著,要不是知道后面兇手才知道自己是兇手,我都要懷疑張琳赫是不是兇手了。
可惜,導演為了不被人因為緊張而被看穿,直接把兇手弄到了第二趴。
劉宇檸看了一眼張琳赫,他也知道現在兇手不知道自己是兇手,不過還是留了一個心眼。
“那個,我接著說啊。”
說著,劉宇檸拿起一個小瓶子說道。
“用這個毒素檢測劑可以檢測出來,就是噴一下,然后,
通過我們兩位推探的檢測,發現死者托馬斯手上都有毒素的反應。”
說著,劉宇檸看向了白澤說道。
“就像白澤說的那樣,添大拇指,而那個資料上面是沒有毒素的。”
迪麗熱芭見狀連忙問道。
“那就是說只是他的手上有毒素,是手按上去的?”
劉宇檸點了點頭道。
“沒錯。”
劉宇檸的一句話,瞬間讓眾人開始迷惑了起來。
既然紙上面沒有毒素,那他手上面的毒是哪里來的?
劉宇檸見狀接著說道。
“然后我們把現場所有的東西都噴了,都沒有任何反應。”
張琳赫想了想后道。
“你還有一個地方沒有噴。”
劉宇檸見狀不由的問道。
“哪里?你說。”
張琳赫指了一下迪麗熱芭說道。
“他跟我們的財務經理握過手。”
白羽見狀不由的恍然大悟道。
“確實哦。”
白澤見狀不由的說道。
“嗯,那你肯定還有一個地方沒有噴。”
劉宇檸見狀又不由的問道。
“你說。”
白澤笑著看著劉宇檸說道。
“你的外套,我們六人,他只拍了你的外套,而我們六人只和熱芭握手。”
白澤的話,瞬間讓張琳赫看向了白澤。
“對啊。”
劉宇檸看著白澤和張琳赫兩人,心想這把我不想當X。
周科宇看著迪麗熱芭笑著拿起一盤奶酪說道。
“這個是現場發現的,這里有‘推白藥’的痕跡。”
白澤見狀瞬間看向了迪麗熱芭。
“哦,巴姐是兇手,而且巴姐竟然想要毒害我們所有人!”
迪麗熱芭聽后不由的有些無語了,她就是單純的喜歡吃,推薦而已。
白羽也笑著說道。
“你想殺了我們,你殺寧船長他們就行,為什么要殺我?”
白澤見狀笑著說道。
“什么叫為什么要殺你,明明應該是為什么要殺我才對吧。”
迪麗熱芭見狀不由的解釋道。
“我就是想著你們都沒有嘗過,所以才讓你們嘗嘗嘛。”
白澤見狀笑著說道。
“就如此?小殺手。”
迪麗熱芭點了點頭肯定道。
“不然呢?”
周科宇見狀打岔道。
“首先早上的時候巴姐給我們所有人吃了這個奶酪,
而大家都知道這個‘推白藥’是要和‘推黑藥’一起使用的。”
說著,周科宇拿起一件外套說道。
“而‘推黑藥’就是白哥說的那樣,在寧船長的外套上面發現的,
而這些‘推黑藥’是在這件衣服的袋子上面發現的。
而通過這些就可以發現,這些其實在我們來之前就已經被人動了手腳了。”
白羽點了點頭道。
“沒錯。”
周科宇看向白澤接著說道。
“而這里,你們除了白哥外,所有人都不記得死者托馬斯拍過寧船長的肩膀吧。”
劉宇檸見狀笑著問道。
“說實話,白卷王,我都不記得托馬斯拍我肩膀,你是什么記得呢?”
白澤轉了一下手中筆的說道。
“為啥不記得?就像赫克服他都記得托馬斯握過手巴姐的手,我為什么不能記得?”
白羽見狀連忙說道。
“難道這個不是一切的流程都是在你的計劃之中嗎?”
白澤想了想后說道。
“這個還真是湊巧,不過這個不能證明我就是兇手。”
周科宇點了點頭應道。
“沒錯,所以我們就在想這個兇手是什么時候進來的,又是什么時候動的手腳。
另外,今天在來之前,這個工作服我是在12:05的時候,我就把這些服裝放到了業務辦公室了。
而在這里,中間我是和寧船長去看電影了,時間一共有45分鐘,而這四十五分鐘就是作案的時間了。”
周科宇的話,瞬間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明白了過來。
周科宇打量一圈在場的所有人后接著說道。
“而這里有一個疑點,那就是死者托馬斯什么去觸碰到這兩樣東西。”
說著,周科宇再次拿出一份資料說道。
“這個是我們在托馬斯身上搜到的,這個上面寫著,有三個優秀的員工不幸死亡,原因存疑,關系存疑。”
白澤想著,存疑,那就是,肯定啊。